为君生 作者: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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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湿润的水痕,唐誉知道那是什麽,心里不明所以的难受。
“罢了,你自己洗吧。”
为君生(美强)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江九抬起头,惊讶的看著唐誉,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格外澄澈。
愣了一愣,急忙点点头。
刚想掀开被子下地,又想起了什麽,“你……你……不出去?”
唐誉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动了动嘴角,“有必要麽。”
被瞟的仓惶低下头,江九拽著被子双脚才沾地,就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努力的一手拽著被子,一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腰臀酸痛,膝盖虚软,被子都快被拧成麻花了,他也没能站起来,更不敢去看那个视线能把他烧出一个洞的人。
唐誉悄无声息的走到江九身边,一勾手拦腰抱住了他。
“我……”
“我帮你洗,或是暖袖帮你洗。”唐誉没给他挣扎的余地。
江九抓住唐誉的衣襟,不再做声。
唐誉抱著江九跨进了大木桶,白色的水雾把二人与外界隔绝。
一手托住江九的腰,让他头冲下,私密之处正对著唐誉。江九吓得紧张起来,回头去看唐誉,肌肉紧绷出优美的线条,唐誉喉头动了动。
“别动,乖乖听话,不要误了我的事。”
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进入多次的地方,在里面搔刮,白液汩汩流出,江九紧抓著木桶边缘,抑制又升腾而起的奇异感觉。
轻拍面前结实的臀部,“放松点,你夹到我了。”唐誉嘴角轻扬,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当真有趣。
江九喘著气,尽量放松,希冀这种面红耳赤的情况赶快结束。
“王爷,奴婢送来衣服了。”
“进来。”唐誉从身边捡起自己的外袍,裹住了江九的身体,把他抱回了床上。
暖袖抱衣而入,正看到唐誉把江九放到床上,以及从他双臂的缝隙中江九那张烧的通红的脸。
“叫下人准备马车,马上启程去天城。”
暖袖领命退出,合上了房门,眉目间多了一层忧虑。
往日不要说如此温柔以待,夜里王爷绝不会留人在房中过夜。如此令人羡妒的殊荣,对小九来说,未必是一桩好事。深宫之中,皇族之间,国家内外,多少纷争牵连难断,一旦陷入其中,再难脱身。如小九一般单纯木讷,只怕……
暖袖低头喟叹,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是福是祸,尽待天命……
殷红欲滴的长裳,宽大的衣袖,金线绣出翩翩祥云,把身体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衣裳在腰部收紧,凸显出健劲的曲线。禁欲和诱惑产生的冲突,摩擦出妙不可言的美感。
江九戴著银白面具,站在了天殿的玉阶之前。
南昭的天殿是南昭的荣耀,坐落在都城天城的中央,作为向神明祭祀祈谷,求风祷雨的所在,最接近神的天殿是南昭的神话和信仰,是高於三圣地的存在。
无人知晓天殿是何人所建,何时而成,似乎在天地初成之时,它就屹立在了那里,千年不倒,睥睨众生。
雄浑高奇,直插云霄,抬头仰望,它就隐匿在云中,看不真切。
所有的影卫侍从都停留在阶前,不得入内。
江九跟随唐誉,拾阶而上。
传说中的玉石长阶,是神为了考验人们的诚敬之意而建,欲上天殿之人,必要亲自渐阶而上。
不知踏过了多少级玉阶,江九已是气喘如牛,身体的不适仍未消退,而恍如神之处所的地方依旧那麽遥不可及。向下望去,楼阁如砾,众生似沙。
仿佛意识到身边人的不适,唐誉伸手环住了江九的腰,声音冰寒若雪:“记住,到了里面,你就是名冠天下的月隐,发生什麽事都不要慌张,一切有我,明白麽。”
平缓的语调不带情绪,云雾缭绕间,让江九有种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都在很久以前的错觉。
不知又走了多久,揽住他的人停下了脚步。
“到了。”
江九抬起头,不若东唐的金碧辉煌,气阔雄壮,天殿中各处都是寒冰般的白色,白色的地面、高柱,甚至是帘幕,倒映出人影,冰凉的没有人气,使人浑身发寒。
大殿的正门就在他们眼前。
“这不是天殿的正殿,那里──”
随著唐誉的目光,江九仰头望见在还高的不远处,层层云岫之中,那孤独的地方。
“从未有人进去过,除了百年前南昭唯一的神子,再无一人得到过万民认可,进入到那正殿之中……”
正在此时,他们眼前的殿门缓缓打开,殿门上的人影随著角度和光线缓缓流动,光怪陆离。
随著大门的打开,那高座之上的三人出现在江九眼前。
南昭梦师、星引分居两侧,中座的女子白纱遮面,裳似流云,雅洁端致。
大殿两旁已有不少人落座,纷纷看向二人,目光沈静难测。
殿门在身後慢慢合上,而那命运的卷轴,已缓缓铺陈而开……
十一俺就可以回家了,争取多更点>_<
为君生(美强)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两侧数排玉石案旁,皆是各国来使和许多威望极高的名士,而立於这些人身後的是南昭的肱骨朝臣。
“两位一路风尘,辛苦了,请落座。”梦师沁光含笑起身,礼节性的与二人寒暄。而一同起身的星引祀璇,冰著一张脸,只字不吐。
正坐於中的圣女,向两人点头示意,便又合目而坐。
二人由婢女引领到桌旁坐下。
江九坐唐誉身边,紧张的咬著下唇,只是面具遮挡,看不到他的表情。周围无数若有似无的视线都扎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一只闯进来的妖怪一般。
“不用紧张。”体察到身旁人的不安情绪,唐誉抿了口茶,低声安慰,但眼神没有看向江九。
“这些人大多只是泛泛之辈,真正的人物……”唐誉没有说完,想必江九也不懂,自己何必给他解释那麽多,徒增不安。
“誉王别来无恙吧。”眼前走来一白衫人,凤眼薄唇,煞是俊美,只是表情浮夸轻佻,一副皇室子弟的顽劣模样。说著话时,眼神一直逗留在江九身上。
“还好,有劳朝王费心。”唐誉掀掀嘴皮,冷淡而疏离。
“誉王如此花容月貌,怎地如此冷淡,想当日一别,本王甚是思念……”话头在看到凝结成冰的视线後,生生打住。
江九在一旁有些惊楞,这些话怎麽那麽像锦绣楼里调戏姑娘的话。
“朝王看来是忘了教训……”唐誉不耐的皱了皱眉头,这人自从见过他便後惊为天人,处处出言不逊,上次随手给了他个教训。没想到,今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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