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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疏忽了就要补上
    世上有一见钟情的,有相见投缘的。归根到底,还是什么人交什么的朋友,也就是所谓的趣味相投。
    而这李民本就是个大忽悠,场面人,这宋徽宗赵佶也是一个爱玩重情的人,几杯酒下来,宋徽宗讲些风流的韵事,李民讲几个黄色小笑话。都是相见恨晚。直至深夜,这场酒才散去。
    待回的客栈,鲁玉和李师师各自回房休息,月茹跟李民回房,给李民拿来温手巾净面之后,又给李民打来洗脚水,伺候李民泡脚解乏。
    李民哪个舒心啊。暗想:还是月茹最贴心啊。
    月茹一边蹲在地上,细心的帮李民洗脚,一边唠着家常说道:“爷,刚才酒席上,师师姑娘怎么和爷出去一趟,回来就没什么兴致了?”
    李民正泡的舒服,闻言心里又是有些触动,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就把李师师说过的话,告诉了月茹。
    不管怎么说,李民还是一个人,是个人,都是需要有个能倾述的对象。以分担内心的压力、烦恼,以及喜悦。如果没有,那是非常苦恼的。这就跟贼不打三年自招一样。
    故此,李民说了开头之后,除了怕月茹担心,没把大娘逼他李民地造反的事说出来,大娘的心愿,以及大娘和李师师的关系,李民全都说。只是把大娘因为想跟他李民造反而把万花楼给了他李民,改成了大娘知道他李民大名和神通后,想要借他李民的声望,影响和取缔军妓营。
    李民这可算是彻底把月茹当成了贴心人。
    而李民说完之后,李民也顿觉心里轻松了许多,烦恼也去了许多。
    而月茹显然也是个好听众,一边细心的为李民洗脚,捏脚。一边也很是配合李民得述说而担心,喜悦。
    不过,在李民都说完了之后,月茹想了一下,却对李民说道:“爷。也许爷误会了师师姑娘,她可能是想帮爷呢。”
    “这话怎么说?”李民不解的问道。
    月茹轻声道:“这大娘若是真有心巴及官家,想设局套住官家,她完全可以绕过爷,跟本不与爷说。毕竟她那万花楼,还是她说了算。而她却跟爷说,听爷的决断,很可能她只是想借机来试探一下爷对女人的怜惜程度。值不值得她全心跟随。而师师姑娘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故意气爷,一方面免得爷无所谓的就答应了,坏了爷在大娘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也是看看爷到底对她有多么的爱惜。”
    “真的是这样么?”李民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月茹笑道:“这我可说不准,也许那大娘原先确实是准备让那师师姑娘使美人计套住官家的。毕竟,那大娘没有遇到爷之前。套住了官家,让官家由怜惜而取缔军妓营,也许就是大娘的唯一能做到的。可大娘遇到了爷,以爷的神通和名声,可远比套住官家来的可靠。毕竟那官家既是套住了,也不过是找快活的。绝不会因此自找麻烦的在朝堂上与大臣们争论什么军妓。可爷就不同了。等爷的名望起来了,爷的一句话,那个人不掂量一下天罚的后果。当然了,除此之外,我看那师师姑娘也是有点吃味。八成爷今天护着我的动作,让这小丫头看出我和爷哪个了,她刚跟了爷,爷还说要娶她,可连一天都没过,爷又跟我好上了。这小丫头,自然心里别扭,憋屈了。过两天,她想明白就好了。爷也用不着当真。”
    李民很是差异,李民还真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可能有这么多的弯弯。若是如此,以李师师的自傲,有些小脾气,也不新鲜。不过,如今的李民,却已经因为李师师两次的争吵,在感情上成熟了许多。内心的偏向,早已转移到了对比强烈的月茹身上。
    李民伸手勾住月茹的下巴说道:“她吃味,你就不吃味么?爷的味好吃么?”
    月茹羞红了脸,躲着李民说道:“爷。别闹了。我还没给您擦脚呢。”
    李民跟赵佶应酬时,就已经说得心荡。如今脚泡的舒服,元气巩固,心火上来,那还有放手的道理。几下就摆平了月茹的反抗。当然了,这也跟男女破戒之后,没有了那么多的抗拒心理,以及相互的食髓知味有关。
    一宿的风流。李民泄过后,一通的饱睡过后,说不出的舒服。次日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而月茹又早早的起了,为李民准备好了早点,只是看李民睡得香,没叫李民。
    李民起来吃着早点,格外的贴心。而就在此时,屋外一声声喝彩传来。李民步行出去一看,却是鲁智深正在院内演练他那水磨禅杖。虎虎生风,七八丈内站不住人。远比前几日更是浑圆。显然鲁智深这几日根周侗学的,获益匪浅。
    周围围的人,全都看得喝彩不已,其中包括着卢俊义以及张氏三兄弟等人不说,还有一人叫得欢,却是李民未过门的老婆鲁玉。
    李民也看得高兴,同时也觉得这几日光是应酬高俅,徐知常他们了,却没怎么顾得鲁智深,今日正好联络以下感情。
    可还没等李民走过去凑兴。郑鹏却已经带了那巧手张走进院来。也没看鲁智深演武,一眼看到李民,就直直的向李民走来。来到李民切近,低声说道:“老板,您让我誊写的书,我已经誊写好了,真是神书啊。还有,您让巧手张做的东西,巧手张也作成了。真是太神奇了。”
    李民大喜。刚要和郑鹏进屋详说。鲁玉眼尖,也看到了李民出来,当即远远的叫道:“哥,说什么了呢。还不过来看鲁大哥演武,鲁大哥这两天没见,这功夫真是长了一大节,他这禅杖使起来,连绵不绝,我都进不了身。实在太厉害了!绝对天下第一。”
    那鲁智深听见鲁玉的叫喊,停下来笑道:“弟妹夸个啥。洒家这功夫,还粗的很。弟妹这般夸法,没得让人笑话。倒是李兄弟这两天忙得紧,连人都见不到了。”
    李民微微一笑,当即也不回屋了,随即向鲁智深他们走去。
    今天有些热伤风,吃了药,脑袋晕忽忽的,今天就这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