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始吧!”我勇敢的点点头。
向青解开我穿在外面的红嫁衣,又将自己的新郎袍也脱下,然后放帘幔,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从额头处开始亲吻起来。
“啊要我小声叫起来。
“今天没有给你喊停的机会了。”向青非常坚决。
我哀怨地说:“你还没给我拆开发髻上面有很多簪子和发针,扎到脑袋了。”
向青赶紧起来,将我脑袋上乱七八糟的那一大堆东西全部拆下,又揉揉脑袋,摸摸耳朵,检查有没弄伤,确认无事后,再次推倒我亲了起来。
罗衫渐渐褪去,向青的吻与上辈子冰凉的感觉不同,非常炽热,仿佛在撩动我心里的原始**,浑身都痒痒的,有种奇怪的**慢慢衍生出来,让我想抱着他狠狠地咬,狠狠地亲,然后不分离。
不能咬人不能抓人,我努力警告自己。双手紧紧地拉着床头柱,不敢放松。双眼痛苦地紧闭着,克制自己的本能。
向青的撩拨越来越激烈,我身上的肌肤渐渐开始碰触到空气,浑身印满红色的吻痕,最后他还含着樱桃,用舌尖轻轻在上面划圈。
那里小猫也不是没碰过为什么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好像被电击一般,让我差点捏碎了床头柱。
“苗苗,放轻松点。”向青见我紧张,轻轻安慰。
是地。要轻松。轻松。我努力地将自己因刺激而起地反抗本能努力压下去。只是浑身僵硬。不知怎么办好。脑中努力思索第一次是怎么做地。
不过那次真地很失败我不停挣扎。碧青神君不停地进攻。他狠狠将我按在床上。从背后用可怕地乌龟进攻。我受伤了。还流血了。痛得连连惨叫。他口头上安慰我很快就没事了。动作却依然不肯停止。整整过了半个多时辰。折磨才结束。弄得我相当郁闷。
这次是不是也会那么惨?我有点心理阴影。双腿不由悄悄收紧。牙关微微发抖。却没有挣扎和逃跑。
但是腹部却升出一股莫名其妙地火。想要和向青肌肤相亲。想要他地碰触。仿佛只有如此。才可以浇灭它。
每一寸肌肤都被抚遍。周围地空气有些微热。热得我额头上都冒出汗来。向青似乎也很热。他流下地汗水比我更多。全身衣服几乎浸透。动作也慢了下来。直至有些僵硬。
“向青我不怕。”觉得他似乎很紧张。我出言安慰。
向青点点头,擦擦额上汗水,低声说:“我爱你。”
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哭,向青见我难过,有些着急,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一个劲地安慰。
一滴眼泪,终于落在枕头上面。我双手放开柱子,环上向青的肩,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双唇附在耳边,不停地将那句沉睡在心里好久好久都没有告诉他的话,反反复复不停地说了出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句我爱你,如同关键词般勾起一段深深的记忆,有些时候意外来地就是那么简单。
向青的神智突然恍惚了,久久后,他突然伸出食指。掩住了我的唇。他说:“是的。我爱你。”
“我想说这句话已经五百年了。”泪水模糊了视线,模糊了他的模样。我扭着身子,有些害羞。
向青伸手抱住我,紧紧的,似乎想将我揉入心中:“你已经说过了,这句话我听过。”
“不,我没说过,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爱,不知道自己爱你,可是刚刚明白,你就不在了。”我呜咽着将头埋入他的怀里。
“不,你说过了,我听得到,也看得到。”向青怜惜地揉着我的头发“从那个阴暗的地下出来地时候,我的灵魂听见了你的哭声。”
“你想起了以前地事?”我不解地睁大眼睛。是的,想起来了,我想起了葬龙谷的诀别,听见了你的哭声,看见了你的眼泪,知道你爱我,爱了整整五百年。”向青笑着点点头,他的眼角闪烁着晶莹“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眼泪哗啦啦地流,哭得难以自禁,拼命拿着他的单衣擦鼻子。
向青有些手忙脚乱地不停抚慰我的脑袋,他说:“苗苗,不哭。”
我是开心而哭地!被了,什么都够了,原来苗苗什么都没有错过,什么都没有失去。最爱的人再次拥抱我,这次没有什么该死的耀阳,也没有该死的战斗,更没有该死的工作和该死的天界命令。
他终于可以完全属于我,只看着我,陪伴着我。
“过些日子,我带你去玩,实现当时的诺言”向青见我眼泪依然不停,赶紧哄劝“我们去爬泰山,看旭日在云海上慢慢升起,我们去吐鲁番,喝羊奶酒吃葡萄干,我们去漓江,那条河清澈得可以看到底部鱼儿在游动,我们去华山,爬上最峻峭的险峰,我们还可以乘船出海,去各种各样奇怪的国度”
我听得有些入神,不由问道:“这些地方你都去过吗?”
“有些去过,有些是听别人说地。但我很想去游遍这个世界,看尽天下美景,”向青轻轻地笑了一下“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我愿意,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不,不要你愿意,而是你的愿望是什么”向青再次打断了我的说话。
“我的愿望已经全部实现了。”我抱着他狠狠地亲了一下,撒娇似地说“以后我们一起去玩,到处乱逛,这次你答应了我的事,可不许用工作繁忙下次再说做借口来赖皮哦!”“我以前经常赖皮吗?”
“当然!你老说工作太忙了而且经常有突仿件。”
“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纺?”
“我纺。”
“我以后叫你师父还是向青?”
“既然成了向青便是缘,让碧青神君彻底从天界消失吧,天界的判罚是回不了头的,这又苦又累的工作给海阳吧,我也不想干了。”
“太好了!不要给那个动不动就罚人的玉帝干活了,咱们在人间过日子,以后你可以天天陪我。”
“好,我天天陪着你。”
说着说着,当全身神经放松时,向青趁我一个不注意,便进入了身体。
我完全忘记了抵抗,也不想抵抗。这次没有刺痛地感觉,亦没有流血,却是让我整个人有些酥麻,带着些古怪地快感。
缠着他,拥着他,肌肤在彼此轻柔的摩擦,我忍不住“喵喵”地叫了起来,却让他更加兴奋,直至登上巅峰。
半个多时辰,缠绵过后,我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发现乌龟没有想象中可怕,向青抚着我地脸,又在上面烙上一个深深的吻,久久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坐起身,披上衣服,然后斜斜地侧过身,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桌上的红烛说:“你应该很倦了,就早点安歇,明日还要拜见婆婆,银子又要娶亲,这几天事情都很繁琐,需要养养精神。”
我挤过去,在他身上蹭了几下说:“你呢?”
向青认真地看着红烛说:“我不能睡,要守着红烛。”
“为什么?”我不解。
“他们说婚礼的龙凤红烛必须在洞房之夜烧到底部,这样夫妻才可以幸幸福福地白头到老。”
喵呜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睡得着吗?赶紧守红烛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