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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停不下来
    这个拥抱是久违的甜蜜。
    两人维持跨坐面对面的姿势许久,凯莎抱鹤熙在胸前,分不出是谁在发抖,凯莎感受鹤熙的腺液无止尽的填满自己,烫而不可控,就像她莫名其妙爱上她,证实了爱情是可以发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对不起……凯莎,腺液……我停不下来,很……」
    「很舒服,我知道。鹤熙,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这是不用怀疑的事。」
    凯莎说的理所当然,极其自信,没有一丝害羞。轻抚鹤熙的银发,轻亲她流汗发红的脸颊,很可爱,让她忍不住又夹了夹她,鹤熙哪里受得了,紧抱凯莎的腰,想把两人完全的融为一体,腺体抖得更厉害,炙热的喘息都吐在凯莎的胸口上,整颗脑袋埋进去,鹤熙轻轻磨蹭她,像隻不满足的小猫,想要获得主人更多的宠爱,凯莎看鹤熙这纯情又情色的模样很兴奋,非常想要跟鹤熙真的「做」起来,最狂野最粗鲁的那种,会把她弄到分不清是非黑白,只知道爱自己的那个人是鹤熙的那种疯狂做爱。
    「鹤熙,你没成结?」
    在享受鹤熙对自己撒娇的同时,凯莎察觉这件事。因为鹤熙射出的腺液量太大,凯莎没办法全部接受,些许纯白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慢慢流过彼此,凯莎这才奇怪,如果成结是不会流出这么多的。
    「想之后在船上……」
    「船上?」
    鹤熙此时的蓝眸是无辜的泪眼汪汪,还有释放过后的幸福之情,凯莎见了只想更疼爱她。只是凯莎不明白,为何鹤熙这么坚持要在船上,想起方才她说的出海、烟火、玫瑰花、香檳、酒,什么深情凝望,解开衣服之类的,她的鹤熙到底是浪漫派?还是色情狂?鹤熙忽然觉得这话题很羞耻,决定不说了,抱着凯莎,侧脸躺在她的肩上休息。
    「好吧,船上就船上,我得先让阿追备几艘船,你来挑你喜欢的,我们明天面试完就出海。」
    凯莎边说边吸吮鹤熙的脖子,她做事向来不延迟,尤其是鹤熙,能宠就宠。经过今夜的此生认定,凯莎就想跟她的alpha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要让她全身上下都充满她的信息素,不准其他人覬覦她的鹤熙,连幻想都不行。鹤熙深知凯莎的霸道,当她无法自拔的爱上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但鹤熙不会说自己是屈居在一个omega之下,而是在爱面前,凯莎是她唯一的女王,她对她的臣服是来自于真心的恋慕钦佩,崇拜敬仰,心甘情愿与至死不渝。跟着女友流连在颈部,鹤熙边亲边嗅了嗅凯莎的气味,香的令她不能思考,本来在凯莎体内消停下来的腺体又復活了。
    「啾……鹤熙,你又变大了。」
    接吻是温柔,是两人认识交往以来最温柔的一次,但下身的「小姊妹」却变得更兇残了。鹤熙想低头,压不下来的慾望让她不敢正视凯莎,凯莎不管,阻止她低头,意思是不准逃避我,继续纠缠不清的吻,情慾渲染的此刻,充满房间的信息素是最强力的勾引,呼吸又开始不平静。突然,凯莎用力拉过她,换成鹤熙在上,她在下的正常体位。
    「今晚都不可以拔出来。」
    双方的脸近在咫尺,金银发交错,再也分不开了。这次凯莎直接下令,抚摸鹤熙的脸,眼神有不可拒绝的唯我独尊,也有深情真诚的唯你一人。原来这是今晚最令人不能把持的情话。鹤熙下意识吞口水,信息素在互相诱发对方的性慾,鹤熙终于不忍,也无须再忍-我的omega在等我。再吻凯莎,此吻是暴风了,凯莎如愿见到鹤熙不顾一切的爱她,闭眼落泪是高兴与感激。鹤熙热血上涌,挺了挺下身,更深入凯莎的禁地,刚射入的腺液因为鹤熙的再次抽插搅动而被挤出,交合处是白色混合透明带一点血丝的泥泞,还有深入浅出的水声,好似这场性事的配乐,画面是如此淫乱。
    「啊……鹤熙,多一点,再给我,那里……好舒服……喜欢你的插那里。」
    这淫荡词汇是凯莎本来就会说的吗?鹤熙有一点害羞,被凯莎这些情色的话搞得心很乱,虽然早就被撩拨的乱七八糟,但是希望凯莎的呻吟可以稍微修饰一下,不然今晚她根本停下来了。
    望着凯莎潮红的面容,肆无忌惮的喊叫,或咬或舔或抱或抓她的手臂肩膀背脊,扭动身体的嫵媚姿态是最高等级的色慾之美,知道眼前的omega因为她而快活的不能自己,身为alpha的鹤熙,身心舒畅。但鹤熙还不敢用全力,就维持正常的性器活塞运动,只是性爱的过程中,想到她们不是处在发情期就这般渴望,如果真遇上凯莎的发情期,鹤熙觉得自己会把她蹂躪到不成人形,太可怕了,她不能那样虐待她。然而鹤熙的脑内剧场已经开啟,以她的力气,要拧碎凯莎的骨头是轻而易举,体内的暴力因子没有因为爱而消失,鹤熙不免担心,轻吻凯莎的唇的柔情,跟下半身的撞击呈现巨大反差。
    「鹤熙,你真的很不听话……我、我让你操大力一点,你还给我哭丧的脸,你不!嗯……」
    凯莎刺激鹤熙成功,开关被彻底打开,所以说人不要太超过,会物极必反。猛咬凯莎的下唇,鹤熙再也听不下去,到底是在逼她,所有担忧都不必了,显然也不用太怜惜,心疼这一词在今晚是多馀了。鹤熙即刻加大腺体在凯莎穴内的力度与速度,膣壁的皱褶被腺体狠狠摩擦,快感强烈如火,要被对方烫伤,却不会推开彼此。湿热的软肉跟硬挺的腺体是两个极端,鹤熙试图开拓凯莎更多,想要更多空间,但如此反覆,反而是让凯莎的阴道缩得更紧,大口喘气,两方看似相抗,却又是巧妙完美的配合。
    鹤熙的房间在二楼,床板震的夸张,父母的房间在她房间的正下方。在欢愉的顶峰时刻,鹤熙还能想到隔天会被父母问起的尷尬场面,她是很厉害了,多少alpha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沦为摆动性器的禽兽野兽,她的理智好像只有在跟凯莎分手的那一天才掉线。
    「唔……凯莎,亲爱的,我又要出来了。」
    「里、里面……鹤熙,想你……成结……」
    断断续续的呼喊,凯莎这一夜终于知道了一个alpha跟一个omega交合时的热烈狂喜,无法言喻,不想跟鹤熙分开,话语间满是哀求的意味。鹤熙还犹豫,第一次成结的深刻记忆想留在浪漫美好的乘船之旅,但是在凯莎穴内颤抖的腺体才不会听她的,加上凯莎抬高臀部,双脚夹住她的腰,阴道剧烈收缩,鹤熙没得选、没得逃,想射出的酸涩感没几秒就爆发,鹤熙的低吼与凯莎的尖叫并行,腺体进到最深处,前端抵死宫口,腺液毫无顾忌的射入毫无防备的子宫,根部成结基本上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了。
    啪嗤-
    然后鹤熙右手握断木头床板的画面,也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鹤熙、鹤熙,你还好吗?」
    「血流如注。」
    「啥、啥!」
    被折断的木头直插鹤熙的右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