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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
    首尾相连的鎏金盘蛇绕着匣子一周,于锁扣处缠绕,冰凉蛇眸不怀好意地窥视,郑毓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伸手在蛇头上轻轻一按。
    “咔哒”一声,匣子应声开启,蓄谋已久的弹簧自觉弹开,将匣子里的物件展露。
    不同于她脑子里稀奇古怪的猜想,那安然躺在丝绒拥簇中的物件,看起来,出奇的无害:撇开精致的包装不论,那只是一根半透明又微微泛黄的柱状体,三指粗细,不长不短,其上错落地雕镂着舒卷线条,单从外观来看毫无威慑力,若说是件半成的装饰物倒会有人信。
    超出了知识水平的新事物,事实上昭示着更为危险的未知,但郑毓尚未明白这一至理,她心里的石头下意识地落了落,被周恒方才一通吓得发凉的指尖也偷偷回了暖,眉眼微松地抬眸,带着单纯的疑惑认真发问:“诶……主人,这是什么啊?”
    周恒把她的小动作都放在眼里,此刻心底罕见地升起了些微的负罪感:呆傻的兔子被人提溜起耳朵准备下热锅里炖,还弯着一双红眼睛呲了个大板牙,晃悠着两条短腿问猎人,“你生火做什么呀?”
    他难得温存地揉了揉手边的兔头……呃不,郑毓的头顶,细软发丝染他一手柚子发膏的淡淡清甜,“别急,等会儿自己用一用,不就知道了。”
    郑毓一双杏眼眨了眨,偷瞥眼匣里的东西又看看周恒,被摸得舒服,仰头在他掌间蹭了蹭,乖顺点头:“好哦。”
    直到被三下五除二地扒光,按在周恒脚下,双手被绑在身后时,郑毓才觉出一丝不对来。她轻轻地挣了挣腕子,后拧的肩胛骨与麻绳紧束的皮肤同时传来不适的酸痛,抬头露出的盈盈眸子中,不解和微妙的委屈并存:“您为什么要绑我啊?”
    不怪她多想,周恒把双腿间的空地留给她,其意思不言而喻,熟悉的姿势不由得让郑毓想起那夜,她左手里藏的东西——周恒如此防备她吗,明明她现在不可能有任何渠道和途径拿到任何不利于周少的凶器,更枉论……
    脚下人的那双圆眼慢慢垂下,眼睫微颤,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我没有……”
    “打住。”周恒略一想便明白她的脑回路绕到了哪条弯道上,他截了话头,俯身捏着郑毓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然后屈指给了她一个脑蹦子。
    “一天天的,胡思乱想些什么?”郑毓轻声呼痛,被他弹过的脑门红了一片,可委屈却散了不少,只睁大了眼看他。
    “绑你不是防备你,”周恒轻哼了一声,随手给她揉了揉,“只是为了配这好东西。”他拿过手边的匣子,拆了包装,将那圆柱拿在手里把玩两下,轻佻地用它拍拍郑毓的脸,“知道要用在你的哪儿吗?”
    郑毓会错了意自觉理亏,因此格外乖觉,感受略带凉意的物体略过自己的颊侧,试探性地张了张嘴。
    “啧,错了,把这玩意儿往你嘴里塞,你舍得,我还心疼呢。”
    他这话明里暗里的意思让郑毓一颤,半上不下的那块大石头又悬到了嗓子眼,她余光里再次偷看那样东西,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剩下能用的地方也不言而喻。郑毓脸上发热,犹豫地直起身,向着周恒微张开腿,眼巴巴地望着他。
    “猜对了,”周恒解颐一笑,“我的好学生。”说罢掌心摊平往前一递,好整以暇地后靠在软垫上,挑眉道:“既然知道了,就自己来吧。”
    她尚未情动,穴里自然不够湿滑,所幸那圆柱不粗亦不长,郑毓忍着羞在周恒存在感极强的目光中,握着那物件至两腿之间,抖着手左右鼓捣两下,慢慢地将其推进了蚌肉之中,腔体抽搐了几下,便温顺地将其包裹起来。
    凉凉的,除了异物感外,再没什么不适。郑毓膝盖挪了挪,颦眉感受了几秒,还是不明觉厉。
    但不待她细想,就觉颈脖颈间一紧,周恒不知从哪儿变出了条项圈,卡着略有憋闷感的界限为她扣上,纯黑质地的皮革衬得她颈子修长白皙。
    “原本初见时就该给你的,现在补上。”他指尖略过其上“Z”字暗纹,低语声中蕴着哑光的暧昧,在边角处闪过危险的暗芒:“没有我的允许,除了洗澡,任何时候都不许摘。”
    “是,只是……唔,有点紧,主人。”郑毓有些不适地皱眉,轻咳两下,左右晃晃脑袋,试图提醒他松紧的小问题。
    他满意地眯眯眼,轻声开口:“是吗?”手掌抚过她的颈间,却在郑毓点头后,猛地握住这一段细嫩骨头,掌间发力,径直将她那细碎的咳喘都憋进肺里。
    郑毓骤然间一口气上不来,喉间的阵阵痒意迅速被窒息的闷痛所取代,本能地想要挣扎,又莫名其妙地想要表示疑问,一个抬眼,却望进了周恒深不见底的眸光里。
    她动作一顿,片刻后,强行按捺下了一切违逆的动作,只是顺服地任他掌控呼吸大权,身后双手攥得死紧,拼命用指甲扣肉的痛感抵制挣扎的生理欲望,眼尾渐渐因生理性的窒息而泛红,不受控制的泪光浮了起来,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
    时间仿佛只过去了几十秒,又好似已煎熬了一个世纪。
    郑毓一动未动。
    终于,新鲜的空气流入喉管,从未如此清甜。郑毓猛喘着气,剧烈咳嗽间带动单薄的脊背颤动,淡淡的血气顺着喉管一路窜进口腔里。
    周恒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揩去她眼角的泪痕,耐心地等郑毓顺好气,方才点了点她脖子上料想明日定会发青的红痕,假装没发觉指尖所至之处,肌肉不受控的痉挛,柔声关怀道:“现在,还紧吗?”
    自上而下的质询声不高,却让她浑身一凛,压下所有不适,乖乖仰头,开口间声音有些哑,却足够诚挚:“一点也不了,谢谢主人教训。”
    “乖孩子。”周恒笑了,昳丽的眉眼弯着,汪起一池漠漠春水,温柔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