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王朝酒店3o6房间内,等得心焦如焚娇娆忍不住给飞鱼打了个电话,铃声却在门口响起,她奔了过去,扯开门,把他让了进来,急急地问:
“怎么了,顺利吗?”
飞鱼气急败坏是撕下了头上裹着的丝袜,扔在垃圾蒌中,叹了口气说:“妈的,差点把命丢了。”
“啊?让她跑了?你被识破了吗?”娇娆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对方用枪砸了我的额头一下,就放过了我。我感觉那个持枪人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飞鱼摸着丛被磕出的一个包,面上显露着痛苦的神色。
“看来,这次,我们是栽在这个小**的手里了。”娇娆的眼神像死鱼一样,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当当当”几声轻脆的敲门声传来。
“谁?”娇娆神色紧张冲着门口问,声音有些颤抖。
“服务员。”外面传来女子的声音。
娇娆这才释然,打开了门。一个身穿淡青色碎花旗袍的女子姗姗而入。
“你就是娇娆?”还没等娇娆开口,对方先入为主,盯着她问道。
“你是谁?”看到对方的穿着打扮绝非服务员,她疑惑地问。
“啪,啪”两个耳光冷不防贯在娇娆脸上,对方冷着脸对她呵斥道,“今晚你干的好事!”
娇娆大叫一声,向来人冲了上去,却被飞鱼窜过来一把抱住,他镇定了一下,盯着来人说:“请问小姐是哪路神仙,深夜造访,有什么事?”同时,他听到包间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似乎还有人埋伏在房间外。
“哼,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晚上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知晓,不用我点明。我劝你们悬崖勒马,你们若再敢加害王曼姿,下一次,就不是我警告你了,这牢狱之灾,两位是不是想感受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飞鱼不解地问。
“哈哈,你们别以为当上个三流演员,就以为自己进入上流社会,自我感觉飘飘然了。其实,在这个城市,你不懂的事情还很多。还只是两个丑陋不堪的乡巴佬。以后,要有点自知之明,切莫太岁头上动土,弄得个自取其辱!”
说完,她冷冷地瞪了呆若木鸡的两一眼,转身离开了。
“哎哟,吓死我了,就怕他们两人合力和我撕打,那可就惨了。”在离开王朝酒店的电梯里,小莆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对句号笑着说。
“他们已是惊弓之鸟,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何况,还有我呢。”句号,拍了下小莆的香肩,对她的勇气表示赞赏。
“你说,曼姿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我们?”小莆有些担忧地问。
“她不会知晓的。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确,但心她再遭到这两个狗男女的暗算,所以才吓唬他们一下,以示惩戒。”
蜷缩在3o6包间,相拥着舔舐伤口的两人却不甘心咽下这口气。见到王曼姿身上讨不到便宜,又打起了顾枫的主意。
“妈的,白让那个老家伙给草了,到头到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玩了我个透,临了了,倒推了个一干二净。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怎么?你还想让那个顾大导演给你点经济补偿?这也太不现实了吧!”飞鱼摇了摇头说。“收手吧,咱们逗不过他们,以后还要在人家手下混事,就忍一步,求个平安吧。”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妖娆忿忿地说,接着她又弄出副撒娇撒痴的样子,拾过飞鱼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说,“你摸摸我这里,可真是苦不堪言哦。”
第二天,近日让曼姿的女一号的事儿弄得神思恍惚的顾景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要他来海上花酒吧一叙,对方是个女生。顾景阑知道这个酒吧,正是王曼姿最喜欢去的一家。便问她名字,对方只说,见了面就知道了。
华灯初上之时,顾景阑如约而至,寻了个座位,四处巡睃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有有单身女子在附近。便点了几瓶青啤,百无聊赖地自斟自饮起来。
在他喝掉第一杯的时候,一双纤手倾了酒瓶给他斟满了一杯,他抬头一看,面现惊色,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既来之,则安之。顾公子,对一个小女子,何必这样无礼呢。”原来是娇娆,她扯住了顾景阑的胳膊。
他甩开他,厌烦地说:“别拉拉扯扯的,我不想见到你这种人!”
“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王曼姿的。”娇娆慢条斯里地说,“这和你关系重大,你若不听,会后悔终生的。”
顾景阑犹豫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有话就快说,少啰嗦,我还有事。”他低垂着眼睛,压抑着厌恶的心情,似乎看她一眼,自己就会吐掉。
“顾公子,你和王曼姿是不是情侣关系?”
“少废话!直接说你想要对我说的。”
“哼,别这样不识好人心,今天我约你来,可是一片丹心,完全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和王曼姿是情侣的话,我今天说的话对你非常重要,如果不是,那就算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顾景阑冷冷地回答。
“呵呵,你可能知道你父亲和我之间的风言风语吧。”
“无耻!”顾景阑把杯杯往桌上嘡啷一声磕了一下。
“你冷静一点儿,听我说下去。你也不是傻子,想必也知道我跟他的原因,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一号吗?可现在,我却是竹篮打水,被另一个女人占了先”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景阑的声调提高,近乎咆哮,引得众人侧目,娇娆则向大家斜睨了一下,不以为然。
“你现在明白了吗?还要我再剧透些吗?”娇娆狠狠地逼视着顾景阑的眼睛,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如刀的笑容。
顾景阑的眉毛突突地跳,冰冷如死灰的眼神痛苦着承受着娇娆讥笑的目光,他缄口无言,身子微微地颤抖。
突然,他大喝了一声,抄起酒杯,倾倒在妖娆的脸上,“滚,你给我滚!”
娇娆眯了下眼,让酒花顺着脸颊自由淌下,并伸出舌头舔了下经过嘴角的酒沫,轻笑着说:“这酒可真有点苦。”这时有服务生过来,想要探询一下,被她摆手退下。
顾景阑用筛糠似的手拿起车钥,收起衣服仓惶逃开,却被娇娆拽住衣服说:“记着,四月二十六日晚九点半,王朝酒店。这个时间对两个人来说很有意义。顾导和王曼姿,你可以随便问哪一位!”
顾景阑狠狠把她推搡到座位上,转过身去夺门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