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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的?”
    夏治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只能默默背下这个锅,心中不由得咂舌,如此私密的事原主都跟林放分享,这二人之间的关系未免亲密的有点过头了。
    夏治翻开《中庸》看了几页,不得不说,这画一定出自大家手笔,看得他心里头痒痒的。
    偷偷抬起眼皮看了眼,没料到正和林放的目光碰在一起,夏治登时臊得慌,强装镇定道:“你看什么?”
    “臣要时刻留意皇上的反应,”林放言之凿凿,大义凛然道,“医者父母心,臣并不介意,皇上不必为臣担心。”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夏治无语望苍天,想叫林放转过身去,又怕表现的太生分,反而惹人怀疑。
    记忆中原主似乎并未当着林放的面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可他也不敢确定,林放连春宫图藏在哪里都知道,说不定还看过更多东西,只是他忘了呢?
    大概是被画上的东西刺激到了神经,夏治感觉下面有了点反应,他整个身体缩进被子里,只将脑袋露在外面。
    一只手在被子下面偷偷摸摸碰到自己的要害,眼睛眨都不眨,直直地盯着图画,仿佛自己正在认真看书一样。
    可他越是紧张,下面越是毫无动静,鼻尖沁出来的汗珠早已暴露他的小动作,他却掩耳盗铃,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皇上。”
    林放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夏治骇的慌忙撒开手,浑身僵硬地厉害,半分不敢动弹。
    不知什么时候,林放已经坐到了他身侧,几乎将他整个人半揽在怀里。
    “你……你这法子不管用。”
    夏治来不及细想,抬手将《中庸》打在地上,目光四处偷瞄,像被人当场抓获的小贼,无处可逃。
    夏治脸庞通红,尤其是耳朵尖,仿佛能滴出血来。
    林放坐在他身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人,他悄悄闭上眼,近乎痴狂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身体里囚禁的那头怪物似乎闻到了血腥味,正蛰伏着,等待着,企图趁他松懈的时候冲出牢笼,将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林放?林放!”
    夏治正无地自容,转眼看到林放闭着双眼,脸上肌肉痛苦地抽搐着,额头青筋剧烈跳动,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他心底害怕,惊惧交加,猛然抬起手臂,在他脸上狠狠掴了一掌。
    啪――
    林放耸然一惊,猛然从混乱的迷思中清醒过来,惊惶之中不慎从龙床上摔了下去。
    “你……”
    夏治正要问他怎么回事,目光突然瞥到他衣衫遮挡处,硬生生将问话吞了回去。
    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那是……
    林放这个混蛋,方才说要替自己治病,结果病没治好,他自己倒是看《中庸》看出感觉来了!
    ☆、第5章 夜半荒唐事
    林放跪在地上,惊惧之下,甚至不敢看夏治的眼睛。
    “臣失仪,这就下去领罚。”
    说着弓着腰匆忙退下。
    夏治咬牙切齿,想发火又觉得这怒火不知从何而起,恼羞成怒地冲外头吼道:“福秀。”
    福秀向来守在大殿外,绝对不会离开半步,此时却半天也没动静。
    “福秀!”
    过了片刻,福秀这才匆匆忙忙地跑进大殿,觑了眼夏治的脸色,越发小心翼翼:“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夏治脑袋发懵,冷静了这么几分钟,感觉此事根本无需大题小做。
    要是搁在现代,不就好兄弟一起看小黄/图的时候起了反应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仔细反省了一下,之所以心理这么不平衡,那是因为林放那么快就硬了,而他却毫无动静,输给林放让他觉得丢脸,其他的也没什么。
    唉,看来这皇帝也不好当,动不动就发脾气,他可得每日都三省吾身,不能真的变成昏君。
    “算了算了。”夏治见福秀年纪小,怕他看到不该看的,赶紧将《中庸》藏到自己身后,这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林世子呢?”
    福秀两道眉毛挑成八字,愁的整张脸拧成一条苦瓜:“皇上,林世子叫了侍卫,说是要自罚二十大板,奴才怎么劝都劝不住,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受刑呢。皇上,要不……您下道旨意,饶了林世子这一回?”
    福秀并不清楚殿内发生何事,只是壮着胆子提议而已。
    夏治有意吓唬他,哼了一声:“你倒是会替人着想,平日里拿了林世子不少好处吧?”
    “皇上,冤枉啊,奴才哪儿敢呀。”福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如菜色。
    “行了行了,知道你胆子小。”夏治没想到他会吓成这样,瞧人家孩子脸都白了,不由得在心底唾骂自己一句,真不是个东西,连小孩子都欺负,“快去叫林世子回来,就说朕免了他的二十大板。”
    “奴才遵旨。”
    福秀刚刚转身,还未来得及传旨,那头林放已经大步跨了进来,看他走路那架势,根本不像受过刑的样子。
    福秀怕殃及到自己,麻溜地退出大殿,关好大门。
    夏治诧异地瞪圆了眼睛,将林放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咂舌道:“爱卿果然非同常人,这二十大板打下去,竟然毫发无伤。”
    他从书上看到过,这古代的大刑打在腰上,不死也要废掉半条命。反观林放,步履轻快,神色镇定,刚才说什么领罚,分明是糊弄他。
    林放方才确实痛恨自己无法克制的念头,踏出雍庆宫时,也确实叫了侍卫,可是还没等板子打到身上,他就后悔了。
    心中默默思量着,他也没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为何要如此自损?
    如今皇上不举,不能与后宫妃嫔厮混,大好机会就摆在眼前,他该一刻不离地跟在皇上身边才对,怎么能在这时候退缩。
    打定主意后,索性钻进冰水里冷静片刻,降一降身体里的邪火,又火速赶了回来。
    听出夏治话中的揶揄,林放反口问道:“不知臣犯了何罪,皇上要责罚微臣?”
    夏治本想看他笑话,没想到反被人堵住话头,他盯着林放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冷哼一声:“你先前说替朕找了好药,要朕赏你,接着。”
    说着从身后将《中庸》抽出来,直接摔到林放脚边。
    “这可是好东西,爱卿要仔细揣摩,千万不可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夏治有意从他脸上看到些羞愤或者恼怒的神情,好出口恶气。
    不成想林放恭敬地将《中庸》捡起来,当着他的面就翻开了封面,一本正经道:“此书乃是孤本,臣记得当初与皇上一同翻阅时,皇上同臣说了好些体己话儿。”
    “什……什么?”夏治险些被口水呛到,“胡说,朕怎么不记得?”
    他现在可是拥有原主的所有记忆!
    “大概是皇上当时喝了酒的缘故。”林放说着朝外面喊道,“福秀,上桂花春。”
    福秀很快将桂花春呈了上来,这是去岁秋天收集的桂花伴着冬天收集的初雪酿成的清酒,芬芳馥郁,香气扑鼻。
    “臣敬皇上一杯。”将酒杯臻满,递给夏治一杯,林放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他,心中早已打起了如意算盘。
    夏治有点馋,想尝尝味道,二话不说就喝了一杯。
    这酒度数不高,不怎么辣,倒是带点甜味,喝起来跟饮料差不多。
    “臣方才想起来一个诊治的好办法,待皇上喝满三杯,臣便可以动手。”林放将空杯臻满,在夏治面前摆了个诱饵。
    夏治立刻上钩,后面两杯都不用林放催促,他自己就稀里糊涂一口闷。
    夏治这人酒量不行,还容易上脸,三杯酒下肚,便脸色通红,神志不清,晕晕乎乎地软倒在床上,酒杯掉在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仿佛一个信号,在林放胸口轻轻敲击,如同拨动惊涛骇浪的那一根琴弦,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瞬间粉碎。
    林放抿着唇,幽深的目光牢牢锁在夏治身上。
    “爱卿……来……再喝……”
    夏治的声音早已含混不清,糊里糊涂抓住了他的衣袖,扯在手掌心左右摇摆。
    “皇上,您醉了。”
    林放一手扶着夏治的肩膀,将他拖到床榻中央,一手抓住《中庸》放在被子上,从容地翻开最后一页,不过看了两眼,就直接将书本朝地上一扔。
    “此书甚好,皇上既然赏给微臣,臣定然不负重托。”
    林放小心翼翼地解开夏治的衣衫,喉结随着指尖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不是在解开别人的衣裳,而是在剖他自己的心,剥开了皮肉骨,所有悖逆的、放肆的想法暴露在这幽暗的夜色里,令人一寸寸沉迷、坠落。
    方才浸在冰水里,林放的身体还是冷的。
    冰凉的指尖碰到脆弱的部位,夏治立刻打了个哆嗦,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侧身躺在床上。
    “皇上,放轻松。”
    林放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将夏治半搂在怀里,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一只手稍显生涩地覆盖住他那柔软的部位。
    或许是身后慢慢传来的热气令人心安,夏治被这微弱的声气蛊惑,果真放松脊背,缓缓舒展身体,如同掉落滚烫开水中的一片茶叶,被那炙热的温度笼盖住,卷曲的褶皱开始舒展,延伸。
    林放克制着不断涌动的焦躁情绪,全部心神都放在夏治身上,看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或皱眉或低吟,指尖每次动作,都能让身旁的人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梦呓,更像困在梦境中快活的□□。
    “舒服吗?”林放的唇抵在他耳畔。
    夏治的睫毛颤了颤,奋力地想睁开眼睛,却只觉得一阵徒劳。
    他置身于一片水深火热中,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被人操纵,让他心底涌出莫名的恐慌,仿佛为了找到什么依靠,手掌便抓住了一只手腕,却又不舍得对方带来的快乐,迷迷糊糊间,胳膊便随着他一起动作起来。
    事毕。
    林放满身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向来含着笑意的脸上满是餍足,仿佛得了无边的趣味。
    拿起一旁的绢布替夏治清理好身体,这才从床榻上退下来,将地上的《中庸》捡起来放回抽屉里,转身出了门。
    夏治喝了些酒,这一觉睡得越发沉,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着急忙慌地下了床:“福秀,你怎么办事的,这都什么时辰了?”
    要是上朝迟到了,林丞相又要对他吹胡子瞪眼。
    “皇上――”福秀屁滚尿流地跑进来,缩着脖子战战兢兢道,“昨日里皇后娘娘下了旨意,说是……说是……”
    福秀不敢说出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夏治却瞬间明白过来,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回床上。
    昨日跟皇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皇后直接说他以后都不用上朝了,好好在后宫里头呆着,跟他那些莺莺燕燕鬼混。
    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真够可怜的,连赖床都没办法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不过很快,夏治发现了一件更严重的问题。
    昨天夜里替他擦拭身体的绢布就扔在床头,夏治本以为昨夜做了一场春梦,此时将那绢布拿到鼻尖一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