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阳物更疼、疼得厉害。他记得沐浴后的争会带着专属的清香、肌肤散出热意,犹湿的银发总被争拨往一边,露出另边的优美颈背线条。而争每次毫无防备地凑近他时,又让他多么地心猿意马……尤其他一副禁欲已久、高洁无知得令人痛恨的模样,让他更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守娆争已失去的挣扎的力量和意愿。
高潮即将来临,他猛喘着气,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把他灭顶。他的双腿虚软大张,无意识地弓背将硬得快要胀裂的热源去磨擦男人手心,迎接解放,小花火重叠再重叠,视野越来越模糊了……
「呀――」
娆罗f使劲紧握,守娆争浑身剧烈一震,白液在娆罗f的指缝滴落。男人以拇指往阴茎前端挤按、挤出仅余的种子。确定争的欲望已尽数释放,他轻啾那虚启的唇,「舒服了?」
争如一滩从冰块加热溶成的暖水,身体完全摊开,胸膛不时一震。他迷离的双目瞪着床顶却失去焦点,只会不住喘息。「嗄嗄……嗄……」
娆罗f把他拉进怀中,争现在便是摆在他面前的佳肴,散发着湿意热气、活生生的诱惑。他的欲望胀硬得发疼,顶起了裤档,期待着贯穿这烘成粉红的身躯。一思及此,他全身上下流窜过一阵电流,逼得他沙哑地挤出呻吟,「……可恶。」
「你!」守娆争瞪大双眸,被他的举动吓得都清醒过来了,只能愣然地望着眼前人――娆罗f湿漉漉的手正揉弄着他那、那里!
「怎么了?」娆罗f看着那被吓倒的亲卫,很高兴在他脸上发现这号表情,毕竟这对他而言是太新鲜了。他情不自禁地轻吻着争的脸颊,觉得刚经历高潮的争、被吓到的争真的太可爱了。「公平点吧……现在该到你的主子舒服了。」
守娆争扭动身体,闪躲那揉弄得越加深入的手,却不知此举令娆罗f更难忍耐!
他大大分开他的双腿,用岩石般硬邦邦的欲望粗鲁磨擦他的大腿内侧,暗示接续的缠绵。
「我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的淫秽。「下次吧,下次我们玩玩镜子。」
争刚释放的白液残留在他的小腹上,有好几滴流下腰侧弄脏了床单。很久没有宣泄吧,量多又浓稠。他知道这颜色青嫩的阳具从未试过插入女人体内,种子也从未射洒在阴道之中。
「不、那不行……」争的眼睛鲜少地盈满恐惧,双腿却被逼大张,承受他猛浪的欲望……
那的确是他的争,那总是高傲禁欲的护卫现下却被他逼得一直想蜷缩起身子、想夹起大腿,对他显露出鲜明的恐惧、只对他一人。他发现惊慌失惜的表情也很适合这个总处变不惊的护卫。
接下来真想看他哭的样子。「你没说过要……等等、那太大了,不行的!」
「行的。」
他能承受的也就这么多了,不管润滑跟爱抚得够不够,娆罗f用双手分开他不住乱动的臀瓣,掰开后穴,将粗大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嗯――」守娆争想叫喊出声,却死死咬住牙关,超乎想像的庞然大物硬要侵入他体内。
虽然之前目睹娆罗f与少年交媾画面已让他大抵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但那还是太大太粗了!根本不是正常的交媾!他像要被撕裂两半般发出了哀鸣,脚跟向上蹭,在床铺上压出两条直痕。
娆罗f为了不令他咬伤自己而覆上他的唇,「你有听懂什么叫这世上只有我能伤你吗?」
一半阳物捅进他的体内,娆罗f抽出来,再摆腰深深贯穿,执意地顶到最深处!
「呀嗯――!」
守娆争全身冒出冷汗,只能像快断气一样猛喘,那异物却越加用力与快速地折腾他。
他想,如果自己手上有任何利器,一定毫不犹豫的杀了娆罗f!
举手投足都优雅无比的娆罗f此刻如同原始野兽,在每次插入时残酷地贯穿到底,然后完全抽出,又整根没入。守娆争只听到二人臀部相击的声响,清脆响亮,令人羞愤欲死。娆罗f偏偏嫌羞辱他不够,在撞入最深处后,不止将他的大腿分到最开,还稍稍抬高他的臀部,然后直勾勾地……直视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眼神热灼得仿佛不知道这是他的阳物、他的后穴般。
他受不了地扭动挣扎、夹紧大腿,一夹,穴道便被牵动般涌上一阵又快又急的强力收缩……他听到娆罗f的低吟,知道自己坏事了。
蓦地,娆罗f伸出两指一掐他的下巴,逼他仰颈张嘴,然后舌头伸进来了,模仿着阳物抽插的节奏磨擦他的舌面、腔壁,进进出出,唾液流下他的脖子,「嗯……嗯嗯……」
他想撇开头,娆罗f竟选在这时候沉降了身体,阳具深到让他觉得恐怖,「啊――」
他控制不了地惨叫,男人边热情舔舐他合不上的嘴巴,边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不再整根抽出再完全没入,而是离开一下都不愿意般深埋在他体内,只拉离一些些又用力顶进、顶进,细密而快速,一直在加快频率……
「不要……嗄、嗄……呀啊――」
空气中尽是两人交媾的腥臊气味,守娆争在接连的浪潮中迷失了。
每每在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又被扯回现实,这是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
在最后一次的激爱之中,娆罗f的热情尽泄,这才轻抚着他湿透的银发,任他累坏痛昏过去。
天亮了,桌上的光火摇曳,像快断气似的吐着残存焰火,天色显露出鱼肚白。
守娆争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他浑身颤抖地慢慢坐起来,腰腹的酸痛大到难以忍受.薄被下滑到腿上,他也不敢仔细检视自己的身体……吻痕跟瘀青太多了、也太清晰了。
然后,他竟看到一套新衣服搁在床尾,那是冬季宫服。他换过衣服,四处扫视,找到要找的东西后便忍痛将它捡起。
此时,门上出现影子。娆罗f推门踏进,手上捧了碗粥,说道,「早饭。」
想不到经过昨晚的激狂后,争还有办法大清早就起床着衣。
娆罗f纡尊降贵地服侍他,他将早饭放在桌上,接近一言不发的守娆争,还以为他是太累了所以才毫无接续反应动作,「怎么?要我喂你吗?」
守娆争还是没开口,但他的手却有了动作。他硬扯下脖子上的黑曜石,将石子丢到男人脸上!
娆罗f一个闪神,黑曜石如泪滴般跌下地。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护卫性子是这样的倔呀……他不怒反笑,争有这样的精神最好,他本还担心他会想不开而伤害自己。「似乎你比看上去还要愤怒。」
他无畏无惧地持续靠近,抚摸争微湿的长发,无限爱怜地以指梳整。他知道昨晚的事一定吓坏他了,但争的脸垂得低低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守娆争没开口对他说半句话,执起收在袖内的匕首就向他刺去,狠狠瞄准他的心窝!
他刚刚在找的就是这致他于死地的匕首。
娆罗f大退一步,却踏着了自己的衣摆,向后跌坐地上,险险避过守娆争的攻击!
他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眼前,便知道争手上握着善使的短刀。
薄刃割破空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守娆争满含戾气的眼神逼近,诉说着非把他推进地狱不可。
如果争要杀他,不谙武艺的他绝对必死无疑,可是……这也得看争有没有这个心。
他三两下便被逼到绝境,守娆争扑上来把他压在地板上,封杀他所有退路。
他知道守娆争此刻多么恨他,但面对离自己眼前一寸不到的匕首,他却毫无畏惧。他一派悠闲地说,「要杀的的话就刺在心窝上,给我一个痛快。」
仿佛搁在他面前的是一柄木剑,他捉住守娆争的手,移往自己左胸膛之上。
他凭什么不怕死?这卑鄙小人难不成是看准了他不会动手?
守娆争紧咬下唇,不再犹豫地使劲压下,娆罗f左胸的衣衫渐渐被鲜血染红了……
他的手在发抖。即使他明知道身下的人活该被千刀万剜,但他的手却颤得越来越厉害。
他习惯性地咬紧下唇咬出了血,刀锋则狂震、摆动越来越猛了……
忽地,娆罗f微仰起身子,啄吻守娆争的唇一下。
他仿佛梦呓低喃,「你要杀我,可以。但我没准你咬伤自己。」
守娆争浑身一震,没插得深入的匕首松开了。
……如果他刚刚没受惊而松手,依娆罗f这下突然的动作,匕首早就捅进去了!
他瞪大双眸看着他,无法相信到了生死攸关的一刻,娆罗f还可以说出这些荒谬的话。
娆罗f的眼神里竟是前所未见的、令人心都要揉碎了的温柔。
第六章
良久,守娆争如梦初醒般笑了。
他道,「你就喜欢玩弄我,是不?」
「争,你听我说……」
「我会杀了你,很快的,然后我会自尽。」
守娆争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不想再听遗言。他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计划,语气中非但无一丝起伏、甚至也无恨意,像以往千万次向他陈述任务回报。
娆罗f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他笑得连胸膛都震动了。争真以为能在此时此地杀了他然后自尽吗?以为他会允吗?「争啊,那我就让绂雯一家来替我俩陪葬。」
守娆争轻轻摇首两下,当场揭破娆罗f的谎言固然大快人心,却同时那么……痛心疾首,「你说什么没准我咬伤自己的话全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都是装出来的。我真是荣幸,可以听到七皇子为保命撒个漫天大谎。」
他鄙夷地笑,用劲将匕首钉在离娆罗f脖子不到一寸的地方!黑发被切断了好几缕。
这男人做了如此有违道德伦常的事之后,休想他守娆争还会信他半只字!「你不准我伤害自身,只不过因为我是你的玩偶。」
也许他们皇家世世代代都以欺侮打压守娆家人、观赏守娆家人受辱为乐。但可惜娆罗f惹上的是他,他这刻只想把娆罗f杀之而后快,把由他出生开始灌输二十三年的侍主观念通通抛到脑后去!事成后,他不会独活,他会把自己一并送进地狱以谢罪!
「啊――」
倏地,一声惊呼打断了对峙不下的两人。
他俩向上望去,看见一张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绂雯解语。
她在最不妥当的时候出现,看到守娆争将娆罗f按压在地上,娆罗绮的脖子旁钉着一柄染血的匕首,胸口则被血濡湿了!
就在守娆争闪神的一刻,娆罗f快手按压下他的后脑勺,狠狠吻着他!
绂雯解语惊讶得以手掩嘴,没法相信也没法理解为何这种事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面前。
她没多想什么,现下的情况也不容她多想。娆公子受伤了,但被他紧缠不放的争的表情却是如此痛不欲生,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竟上前将娆公子扯开!
直到听到守娆争在她身边频频喘气,她才有了真实感,「娆公子你受伤了……」
像在解释插手的理由,她扭着小手、向一脸不痛不痒的娆罗f这般说。
「原来解语姑娘的眼睛还是好的,看得出我受伤了。」娆罗f唇边挂着嘲弄的笑,脸上显露的明显嫌恶并不输给守娆争。这痴儿眼里只看得见争,他刚刚就给她下一剂猛药,要她知道守娆争只属于一人,而那人就是他。这不知好歹的傻妞再不知难而退,他也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实情是我刚与争切磋武艺,不小心被他割伤了,请姑娘拿药箱来替我治疗。」
守娆争听后一愕,如何笨拙的人看到此情此境都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而娆罗f随便编一个谎就想把解语打发掉,分明是看不起她,简直欺人太甚!「娆罗f……」
绂雯解语点头,她明白的,娆公子只是有事不方便让她知道所以才撒这谎言。
于是她急步跑出去拿药箱,娆公子受了伤还等着治疗的!
「我什么时候是娆罗f,不再是你的皇子殿下了?」
娆罗f站起来,被削断的黑发丝丝飘散到地上。他往坐在地上的守娆争抛去一眼,然后拉开衣襟检查伤势――可幸刀锋没刺得很深,顶多在他胸口上刺一小口子,那绽放的血竟像花瓣、竟像在他心脏上刻了一朵红花。
「再划我一刀,相信我,你会看到那痴儿的尸。争,不论刚刚你是真的想杀我还是没法面对昨晚的事,你在伤我的时候就该觉悟到那代价不是你负担得起的,你准备好了吗?」
娆罗f眯起眼,眼中蓄满着不亚于守娆争的愤怒。
争果然是唯一能挑起他怒火的人,了不起,他也是时候想一想该给他的奖励了,那绝对会让他宁愿自己没有出生,没有生为他娆罗f的护卫。
他捡起地上的项链,轻柔地把它重新系上守娆争的颈子,就像挂上宠物的锁链。
尽管动作如春风拂暖,但他们都清楚冬日早已降临。
御书房
娆罗f转着毫毛笔,越转越快。
修长的手指交替着,然后一个不留神,毫毛笔摔到地上,转了好几个圈才停歇。
守娆争去捡抛得老远的笔,弯下腰时,猛烈的疼痛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让他的眉头微皱。
「不舒服?很痛吗?」
戏谑的声音如雷贯耳,守娆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笔丢到地上。
他接续未完的动作,将笔稳妥地放到书案上。以前即使娆罗f下令,他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才为他捡起袍子,若不是这卑鄙小人用解语的安危威胁他……他哪里像个皇子了?
「别介怀,头一次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
「住嘴。」
娆罗f站起来,欺近他身边。
守娆争无法压下强烈的厌恶,娆罗f越接近他的身边、那恶心感越是无法忍受。他将脸撇过一边。
娆罗f把他孩子气的举动看在眼内,眼眸染上笑意。他伸手扳回他的脸,变本加厉道,「很抱歉弄痛了你,但我保证下次会很舒服。」
「住嘴……」
「遵命。」娆罗f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唇只差寸余便贴上他的唇,「守娆大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男人的呼息吹拂到他的脸庞上,守娆争只觉全身发麻,这气息挑起他昨晚的记忆。
娆罗f令他像变了一个人般陌生,连他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别……」他忙着闪躲娆罗f的唇,也想拉开他肆无忌惮地揽住他腰肢的手。
「喔,聪明。」他赞赏调教中的宠物,争不知道他这样盲目挣扎只会令他更兴奋而已,「看来你已清楚我要做什么。」
争的唇开开合合,想说些什么却又咬唇不说,但暂时他只想听他发出承欢的呻吟。他决定先讨个吻重温昨晚,但一碰到那双冰冷的薄唇,娆罗f便停住了。
争的唇在颤抖,不是吧?「告诉我,你是气得颤栗还是怕得发抖?可怜,我跟你保证今次只有欢愉,没有痛苦……就当是庆祝我们顺利出游,嗯?」
接下来娆罗f从腰带中掏出什么东西,意识混沌的他已没空去理会……
他的确害怕,但怕的是自己、害怕任何身不由己的反应都会被这男人扭曲成他在承欢。
当他以为娆罗f会因他畏怯的反应而倒尽胃口,准备放他一马的时候,娆罗f打碎了他的奢望――娆罗f掳获他的了唇,狂狠地吻他!
在他们口沫相濡、纠缠不清时,有颗小东西半推半诱地推进他的咽喉!
娆罗f才松开被吻到红肿的唇,凶狠视线就向他袭来。他无辜地耸了耸肩,笑意渗入了恶质。
「你给我吃了什么!」守娆争想将小东西吐出来,但无论他又干呕又把手指伸进去挖仍是毫无效果。那鬼东西融化得极快,现下舌头只残留甜腻味儿,连影子都摸不着,「这是什么药?」
「加了天葵,镇痛的药。」同时也令他诚实一点。娆罗f的笑是恁地单纯。
只是镇痛的洋药才有鬼!
凶猛的躁热如蛇咬般袭向他,让他从头顶到脚尖滑过颤栗。他没由来的唇干舌燥,刚被吻到湿润的嘴唇开始发干,他越来越热了……
他连询问都不必就知道那无耻小人让他吞下什么!娆罗f对他下了媚药!
娆罗f仍旧神清气朗,他体内却被放了把火,热到发烫。力气如水蒸气般快速溜走,他四肢都虚软得直想躺下……蓦地,他的膝盖一软,视野摇晃了一下。
他跪坐下来,一手勉强挂在案上。
他感觉自己快要融成一滩水,药效来得如此急、如此猛,也不知道是娆罗f从哪里找来的西方玩意儿,竟让他连逃走的也来不及就被抽光了机会。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的……他全身上下最热的地方正在发痛发痒。
娆罗f只是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着他拼命挣扎,美眸精光迸发。他在等,等那个总是心高气傲的守娆争求饶!也许上次可以说是他威胁争,但今次他要一根手指头都不动,一句威胁的话都不说,就要守娆争发情发浪、就要他放低身段拉他的裤脚恳求,要他承认自己的情不自禁!
「怎么?很痛苦吗?来,说说看现在的感受。」
好难受……好热……似吞下一口火焰,火种横冲直撞地焚光了体内一切。「嗄、嗄嗄……」
守娆争难过得不得了,五脏六腑都虚空得想乱找些什么填充、什么都好!他无意识地猛力扯开衣领,露出锁骨跟胸腔。但衣物磨擦让他难受,炽热肌肤接触到冷空气也没有让他好过一点。
娆罗f从他的脸缓缓扫至全身,没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守娆争知道眼前人正用丧心病狂的目光紧盯他,他想扑上去想撕裂那恶心的眼神,却只能比他更病态地频频将肌肤贴上冰凉地砖,在地上蠕动……像邀请谁来侵犯。
娆罗f发觉争比昨晚记忆中的还要更动人几分。
守娆争的眼眸渐渐湿润起来,眉皱了又松,额头覆上薄汗,想必连锁骨下都被烘成粉红色了。平常的伶牙利齿现下派不上用场,守娆争的薄唇被他自己咬了又咬,发出含糊的呢喃。
在他的挣扎中,从衣领溜出的黑曜石轻击地面,唤起娆罗f的注意――啊没错,他是他的。
娆罗f的目光变得危险,放着已准备好的佳肴而不试试味道太说不过去了。
他的欲望正抬头,不过他不打算让争太好过,他蹲下,来回摩擦那娇艳欲滴的唇,道,「求我,我就给你所想要的……」
「你、简直……不是人……」
「是吗?过不了多久,你会像条母狗般求我,我们来看看到时候谁才不像人。」
他像怜惜心爱的玩偶般拨开他汗湿的刘海,用最高贵的语气说着最粗鄙的话。
伤脑筋,争现在的姿态俨然被彻底疼爱过。也许他可以改变主意,转一转顺序,让争在床上才向他求饶?他的手向下摸,动得那么地没所谓,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刮滚烫敏感的肌肤,紧盯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蓦地,他一把掐住那肿胀不堪的部位。
「别!」守娆争弓背,虚张的五指震了震。
一瞬间,血液跟知觉全冲往下身,他背脊发凉,浑身上下窜过一阵快感!
这不是他、不是他!他克制不住的呻吟滑出喉头,「嗯啊……」
听到自己欲求不满的喘息,守娆争清醒了一点,万分肯定娆罗f正在耻笑他,像个最天真残酷的孩童般蹲在地上玩弄垂死挣扎的小昆虫,左碰一下、右戳一下,乐在其中。
……他不可以这样,他要逃离这个有他在的地方……不然这恶毒的药只会令他沦落到更不堪入目的境地……逃、逃出去……只要没有这男人,什么地方都好……
「你想去哪里?」娆罗f好笑地看着他跌跌撞撞接近门口,双手吃力攀上纸门,「别妄想逃离,这药时间越久效力会越猛。你这样子出去,我相信许多人愿意给你满足……」
他慢条斯理地步步进逼,不急着把他逼到死角,只看他如何要逃出生天,「你是想跟我玩什么游戏吗?争,你以为自己能躲去哪里?」
瞧争,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看就知道他被下药了,还敢踏出雅宫半步?
守娆争知道娆罗f说的是对的,不过一时三刻他便会如他所愿、向他求助。他的身体触感变得极其敏锐,光磨擦地面都足以令他吐出成串呻吟……但是他出去后要给谁碰、给谁抱都好,他不在乎,他会逃出去!只要不是娆罗f这混蛋,谁都可以!他不会让娆罗f再碰他一根指头!
门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使劲以肩膀撞开门!
娆罗f措手不及,压根儿没想到他还有余力逃走,只能恨恨看着他踩上房外的井、跃上假石顶然后借力使力,猫般轻巧地跳上亭檐、宫檐,不过几个快步、几下上落便失去了踪影。
「争,我看你能逃去哪儿?我要你回来求我!」
他隐隐约约听到娆罗f在他身后撂下狠话,却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自己心底的梦魇。
那男人尖狂的大笑声紧追着他不放。
他确定自己逃得够远,也再无力气跳踏时,便从宫檐上跳下……
脚才踩地,他腿一软,整个人以难看的姿势跪趴在地面,汗水滴落在泥土上。
他想撑起来却力不从心。
明明昨晚才宣泄过,此刻,他的欲望却胀硬得发痛、痛得无法忍受。该死,他不能更让此药作恶下去,让他变成禽兽!守娆争当机立断地往身体快击数下,封住周身大穴。
当他以为自己将要晕厥在这儿、度过好几个时辰时,却不其然被一副软绵女体抱起。
他甚至没有听到来人的脚步声。
「……争!争,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软软小手将他的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女体专属的柔软此刻显得无比鲜明清晰,守娆争犹有理智,只想推开她。蒙中只看到女子的脸容轮廓。
「解语……」
是被娆罗f硬拉进宫中的解语,老天爷……
蓦地,颈背被重击。他眼前一黑,意识被拉入无底深渊。
守娆争向唯一的依靠压下。
御医府
「嗯……」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不安分的扭动着、额上的汗成串滑落。
冰冷毛巾覆到他额上,他稍觉舒服的呼了口气,但那凉快很快被血液中不低头的疯狂取代,他又翻来覆去、辗转身躯。「呜嗯……」
白玉小手忙碌地为他拧着一条又一条冰毛巾,无奈争的体温仍高得吓人……
「我来。」嚣狄长袖不舍解语的手被冰得发红,接过毛巾浸于冰水之中。
他无奈地看向床上人,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解语也用担忧的目光望向嚣狄长袖,她刚刚真的被争的样子吓坏了,他抓着她的双肩、用力得快把她掐碎,就像、就像攀附一块浮木!那脆弱无助的模样还深印在她脑海中。
幸好刚好有袖哥和阑雪在她身边,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袖哥,争是不是染了风寒?他的额头好烫……」
「看他的情况不像。」
常在战场上受伤、久病成医的嚣狄长袖都没办法断定守娆争是染了什么怪病。争并无外在伤痕,排除了被沾毒利器所伤的可能性,但他高热不退且异常难受,莫不是被下药或吞毒了?
刚刚,阑雪只来得及把濒临抓狂的守娆争以一记手刀击昏,然后他俩将守娆争抱到御医府。接下来就要御医怎么诊断了。
此时,绂雯说推门而进,看到床沿的解语后略皱了一下眉,「解语,你先出去吧。」
「但是……」
「接下来的治疗不方便女儿家在场,难不成你想嫁给守娆当媳妇儿了?」
绂雯说笑嘲她一句,貌似调笑实为试探。只见解语依依难舍地多看几眼,然后乖乖出去了,「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乖。」
绂雯说待解语离房后便谨慎关门。
「临风怎说?」嚣狄长袖看到绂雯说凝重的神情便益发不安。
临风御医来诊断过,却只交代一句「并无大碍,会自然好转」就离房了,绂雯说当然不满意这样含糊的答案于是追了上去。只是,他在外逗留得实在久了点,难道出了什么大问题吗?
绂雯说不答,只是坐于床沿,翻开被守娆争扯皱的衣襟,「看到你就懂。」
嚣狄长袖与阑雪都惊讶地瞪大了眼。
好半晌,嚣狄长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这是……」
吻痕、咬痕。
不止脖子,锁骨、胸腔,被衣衫遮掩的地方肯定也有痕迹。
阑雪撇开了脸。
嚣狄长袖的拳头为了镇定心神而握了又放,「这……到底是谁……」
守娆争是从小于深宫中受训的皇储护卫,放眼朝廷也难找到人与他旗鼓相当。
瞧他,连嘴角也瘀伤了,要对他作出这种事除非是他心甘情愿吧?唯一令他甘心的人是……
他和绂雯说的眼光碰上,绂雯说替他说出没宣之于口的答案,「小皇子。」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早有听闻守娆一族自古就是皇储们的……
但其实他们也不用想得太悲观,也许他俩是两情相悦的,只是太……惊世骇俗了点。
「绂雯,可能守娆争是自愿的……」除了瘀青吻痕,在他身上也找不到其他伤痕,不是吗?
绂雯说的神色黯淡下来,将守娆争衣衫的扣子扣上。
他刚听到临风欲言又止,立即猜出了七八分。「恐怕没这个可能,我直说好了,他被下了媚药。」
嚣狄长袖咬紧牙关、压下怒涛。对,那个娆罗f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那混蛋……」真是禽兽不如!
反而阑雪最是冷静,插问:「现在要怎帮他?」
「此药药性猛烈,用多两三次身子都被玩坏。」绂雯说打开门,在走廊上等候的医童手上接过之前吩咐的东西。「所以……」
他转回来,眼神暧昧地将嚣狄长袖从头扫视到脚尖。
「我、我来?」嚣狄长袖结巴地指着自己鼻尖,向后退一大步。他?不行的、不行的……他不能对不起解语。于是,他的目光就定定放在房中最后一人身上。
「阑雪,这就是你向我报恩的时候。你从容就义吧!」嚣狄长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阑雪竟然毫不犹豫,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自己衣领钮扣。「你确定要我来吗?」
嚣狄长袖大惊失色,抓着他的衣襟,「不、我不确定了!」
……干嘛反而是他被吓回去啊?
「我来。」只见绂雯说用扇柄分开主仆二人,直直向床边走去。
他手上捧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长袖,我扶起他,你喂他吞药汁。」
说毕,他便倚着床柱扶起还在昏迷的守娆争,掐住他的下巴。
「原来有解药,你早说嘛……」
嚣狄长袖将药汁灌进他的口中,守娆争的嘴巴一张,竟有淡淡的甜味从中溢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会随身携带春药的的解方?这是临风开的药方子,主要是宁神清心、消毒活血的,我们不确定对他有效不。若还是不行,依旧由你来。」
朋友间几许笑语,把方才凝重的气氛打得烟消云散了。说真的,绂雯说看起来蛮期待他跟守娆争……怎样怎样。
「阑雪,若还是不行,依旧由你来。」嚣狄长袖立即把皮球抛出去,反正先备案没坏。
药汁顺利地灌进半碗,守娆争也被那浓苦味呛得清醒了大半,揪着胸口狂咳起来。
他甫一醒来,便警觉性极高地掐住嚣狄长袖的脖子!
他的来势既猛既急,当他看清眼前人而怔住的同时,脖子已传来异常冰冷的触感。
阑雪的软剑抵在他的脖子,只要他对嚣狄长袖作出什么伤害,剑都会不犹豫地一抹。
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他揪着喉咙喘气。
守娆争放下抵着嚣狄长袖的手,但阑雪却丝毫不敢松懈,没放下剑。
「很高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