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就是启程的日子,希望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
“你时刻关注情况,若是有消息尽快回禀我。”
“是,公子。”
虽然不清楚这少年在羽化仙宗究竟是什么实力,但是就凭借这化神护道者,此人在羽化仙宗的实力就一定不凡,所以这也是他这般低三下四的原因。
只是, 此事儿真的和这家伙没有什么关系吗?
李执事深深的看着秦欢,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在心中隐隐的觉的此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此事应该与这散修有关系。
“大人,该启程了。”
“嗯。”
每次航程都是到时即可启程,按理来说是不用和驻船执事说的,只是终究是位高有别, 船上的下人也不敢不支会李执事一声。
渡船启动, 缓缓的驶离东海渡口,进入了一望无际的汪洋之内,说实话,秦欢对大海虽然向往,但是却也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敢,当然,相信有这种的病的人很多。
只是,这一世身为修士,这个心里早已缓缓消失,对大海也仅仅剩下了心奇,蔚蓝的大海之上,时不时的泛起一条硕大的大鱼,令秦欢熟悉的却寥寥无几。
甲板之上,
朝阳初生,此事的景色还是挺好的,不乏没有出过海的人,早已经矗立在船头,打量着眼前的美景风光。
秦欢走到船杆处, 双手抚着船杆, 打量着远方是景色。
“兄台也是第一次出海?”
一道声音从身旁传来,秦欢抬首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少年,但是据秦欢的眼力来看,这少年似乎是女扮男装,而且不知是用什么秘术,竟然遮盖了自己的喉结,即便如此,秦欢依旧能嗅出一道淡淡的清香,应该是胭脂留下来的。
秦欢微微一笑。
“不错,第一次出海。”
“不知兄台此行可是为了东海仙会?”
东海仙会?
这又是什么?
秦欢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那人看到秦欢脸上的疑惑也是不由的一怔。
“兄台竟然不知道东海仙会?”
“还请兄台不吝赐教。”
“呵呵,好说,好说,此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微打听一下,都会知道。”
“那边多谢兄台了。”
那人微微一笑,而后开始娓娓道来, 秦欢凝神听了半刻, 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没想到只是东海修仙界的一次盛会罢了。
“多谢兄台告知, 小生秦欢,不知兄台大名?”
“阮溪。”
阮溪?好名字!
秦欢恭维道。
“多谢兄台夸奖。”
谷樟
那人脸上闪过一抹一抹微笑,似乎对秦欢的夸奖十分的受用。
东海仙会,说白了就是东海内的仙宗为了彰显实力而举办的一场盛会,只是这场盛会已经持续了上千年,每百年举办一次,而最近的一次就是几日之后,这也是为何这么多的人选择回到东海的原因。
看来那羽化仙宗的家伙正是为了回去参加东海盛会了,不过敢对他出手,还真是不自量力,不过,秦欢明白这一切或许真是流台仙宗的那名执事所为,而羽化仙宗的人也不过是被当作刀了而已。
“兄台可知道这东海之内的势力?”
秦欢顺口问道。
“呵呵,这也不算是什么隐秘之事,我便与兄台详细说一下也无不可。
东海之内有六大仙宗,想必兄台也知道,眼下乘坐的渡船就是六大仙宗之一的流台仙宗的产业,除了流台仙宗外,还有羽化仙宗,适才兄台可能也见过了,让流台仙宗为之寻房的便是羽化仙宗的人,羽化仙宗的人行事多眼高于顶,当然他们也有此实力,在六大仙宗之中,羽化仙宗足以排进前三。”
“除了流台仙宗和羽化仙宗之外,还有瞻台仙宗,东华仙宗,蓬莱仙宗,流坡仙宗,四宗,其中蓬莱仙宗是东海之内当之无愧的巨头,东华仙宗次之,至于瞻台仙宗和流坡仙宗则与流台仙宗一般。”
秦欢点了点头,这倒是第一次听闻,只是秦欢并没有听到青丘,难不成婉儿的家还在其他地方?
“多谢阮兄告知。”
“呵呵,不必如此,这些也不过是东海之内众所周知的消息罢了,以秦兄的实力,想必探听的到也是极为容易。”
“话虽如此,但是阮兄的这些消息也令秦某少了些许功夫,”
阮溪点了点头。
秦欢望向眼前的惊色,曾听闻海上的景色别具一格,没想到果然不同凡响,秦欢神识微动朝海底探去,只见五彩流光的鱼在海内游动,这种景色,前世也仅仅只是在电视中见到过。
陡然一道硕大的身影略过,秦欢微微一怔。
是妖兽?
就在秦欢要出手的时候,那妖兽似乎是嗅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转瞬间就离渡船远去了。
秦欢收回神识,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他气息未曾泄露,这妖兽定然不是他吓跑的,那就是这渡船了?
能在东海之上游行一个月的时间,果然不同反向,秦欢还曾疑惑,这渡船究竟是如何能在这东海之上游行月余之久的,现在看来,流台仙宗早有准备。
“秦兄,秦兄?”
“嗯?阮兄,怎么了?”
“我看秦兄一脸深思,可是有什么疑惑?”
“不满阮兄,小生适才在这海内感知到了一股妖气,只是这妖孽在转瞬之间就远去了,不知这是何道理?”
“呵呵,原来秦兄是说这个,流台仙宗行渡船之事,自然是有驱逐妖兽之法,只是,这是流台仙宗不传之秘,便是流台仙宗的弟子也鲜有知道的,秦兄不需在这方面疑惑,只需知道这渡船不会出事即可。”
秦欢微笑的点了点头。
“只是不知道这渡船最大能驱逐什么修为的妖兽!”
秦欢在心中暗暗想到。
“阮兄对东海之内的情况如此熟知,不知阮兄可是六大仙宗的弟子?”
“这······,不满秦兄,在东海之内势力犹如海中之鱼,多不胜数,阮某只是一个不堪入眼的小势力中人,至于这宗门名字,请秦兄恕罪,还是不便透漏的为好。”
“无妨。”
秦欢微笑的回到,只是这番说赐,有几分真假,秦欢又信了几分,这就不得而知了。
东海渡口化作一抹小点,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之内,渡船也算是真正的驶入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