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寻找着法海,经过ta法师对法海所作所为的解释和大家的宣传,很多人知道了法海不仅仅拯救了佛门,更是整个长安百姓的救星。
但在长安的法海一向独来独往,神龙见首不见尾,在长安虽然大家不见法海的身影,但到处都流传着他的传说。
不多久,法海便再次来到了城门,他准备出了城门之后,直接飞回金山寺。
城门口的守卫很快便认出了法海,与之前进城不同的是,守卫们态度极为客气且诚恳。
见到法海先是抱拳行了一礼,而后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法海没多说什么,就在准备走出城门的时候,忽地他听到了背后传来了一道女声。
“法海大法师,还请留步!”
法海疑惑了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尼姑。
她五官端正,相貌姣好,身上一身土麻色的尼姑服,带着尼姑帽,不过法海注意到的是她耳根上方露出了一丝头发,猜的出来她是带发修行。
法海不解,于是驻足问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有何吩咐?”
带发修行的尼姑先是轻轻拍了拍胸口,平复一下内心,而后又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法海大法师,请问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法海更加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尼姑带着法海来到了一处角落,开门见山道:“法师,我想请你帮我一件忙。”
法海正要具体询问的时候,带发修行的尼姑脸上露出了悲愤之情咬牙切齿道:“我爹他不是人,他杀了我娘,你能杀了他替我娘报仇吗?”
听到这,法海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施主请见谅,出家人不多参与世俗之事。”
说完这句话,法海正要离开的时候,尼姑又急忙道:“我爹他不是人,他是妖怪!”
一听这话,法海愣住了,停下了脚步。
“阿弥陀佛,请问施主为何有此言论,敢问有什么证据吗?”
尼姑又紧张的左顾右盼看了看四周,然后进一步拉低了声音解释道:“我叫林红玉,我爹是当今大乾王朝吏部尚书林鹤云,我...我当时亲眼所见,我爹他就是个妖怪。”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红玉似乎想起了可怕的事情,脸色一阵苍白。
听闻此话,法海也是微感惊讶,他看的出来面前名为林红玉的女子没有说谎,吏部尚书在大乾王朝是正三品官员,看起来品级不是顶高,但此职位却尤其关键,这么一个重要的官员竟然是妖?
这时,林红玉忽地对着法海跪了下来:“求求法师帮帮我,替我娘报仇!”
法海扶起了她,道:“无需如此,降妖除魔,为民除害,我辈职责,还请林施主告知贫僧具体细节,如若真是妖孽作怪,贫僧定不饶他!”
“太好了,多谢法师,多谢大法师!”
林红玉激动道,她在这里一早就苦苦等候着法海,之前隐隐的有些担心法海不肯帮忙。
这时,林红玉又看了城门的守卫,把尼姑帽往下面又拉了拉,而后紧张道:“不瞒法师,我爹正在派人到处找我追杀我,这里说话多有不便,法师方便与我去另一个地方吗?”
法海微微颔首,爽快的答应了。
林红玉带着法海避开大道,穿街弄巷,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她带着法海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客栈的人见到一个端庄的尼姑带着俊和尚往二楼的客房走去,立马便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虽然在长安风气极为开放,但和尚与尼姑有点特别的关系的话,那也是天大的忌讳。
看到前面的法海,突然有人一拍脑袋:“这...这不是法海大法师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此话一出,其他所有人的眼光也是立马聚集了过来,就连掌柜的都客气的过来拜了拜。
法海微微颔首算是表示了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抱拳回礼。
走在前面的林红玉老脸一红,她知道法海法师现在在长安很有名,否则也不会冒死前来找他,但没想的是他如此受大家欢迎。
而且自己貌似考虑不周,唐突了点,林红玉这时心里有些担忧:大师他不会见怪吧。
但法海面无表情,反而催着她带路。
此刻,他对林鹤云为何成了妖极为关心,毕竟这可是隐藏在朝堂之上的高官,真要有邪念,对大乾王朝对黎明百姓危害可不浅。
至于店内其他的客人见是法海大师,误会立马消除。
开玩笑,法海大师可是什么人,怎么会行龌龊之事,二人肯定是有别的事,也有可能在讨论佛法。
到了二楼靠近最角落的丙字号房,林红玉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立马开门,而是轻轻问了一句:“谁?”
“是我,红玉!”
林红玉回答,这时房门才被打开,看的出来二人都是极为小心翼翼。
法海注意到的是开门的是位年长的尼姑,看的出来她是真正的尼姑。
进了屋子,知道林红玉带回了法海,尼姑行了一礼:“多闻法师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法海微微颔首,然后便直接开门见山:“还请林施主说出你所知道的吧。”
林红玉点了点头,稳定了下情绪,开始娓娓道来。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我记得有一天,我父亲收到了一封刑部尚书钱普炆的一封密信,他看了信的内容之后,脸色大变,匆匆忙忙让人备轿赶往钱府。
当时我们都很奇怪,父亲跟钱尚书一向政见不和,两人之间很少有来往,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事,当时父亲也不说,谁知道这一去竟是一夜未回。
当时家里人都很着急,准备找人前往钱府询问一番,岂料后来有人告诉我们,父亲和钱尚书一起上的早朝,下朝的时候二人有说有笑。
那时虽然感到奇怪也没多想,觉得可能父亲在钱府商议大事太晚了,就在他那里休息了一晚,但这之后,怪事连连。
父亲的性格大变,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具体来说以前的父亲温文尔雅,待人彬彬有礼,而现在则是变得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甚至时不时动手打我娘。
那时我们觉得父亲可能是中邪了,便找来了赫赫有名的国师,请求帮忙看看父亲,国师倒是爽快答应了,但她告诉我们我的父亲一切正常。
而这之后,父亲官场的名声变得越来越差,大家背后都说是因为被钱尚书抓到了把柄,二人狼狈为奸。
有一天,我娘急匆匆的敲开了我的门,她一脸慌张,脸色苍白无色。
我记得她当时浑身都在颤抖,她见到我说的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爹他不是人,让我赶紧离开家,去ly找我兄长林文渊,他那时正在ly任职。
我还没多问什么,我娘就被一群下人拖走了,并且被我父亲关在了房间,理由是我娘得了失心疯,三天后我娘就死了,我爹对外宣传的是看不开上吊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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