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H) 作者:阿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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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牙咧嘴,脸和胸膛都憋得通红,石秋关切的伸手擦拭熊振台额头的热汗,抚摩着脸颊鬓角,心想这孩子不是太激动了闪到腰了?
“我……我……,”熊振台痛苦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我,就没下文了,石秋看他弯着腰,双手也放开了自己双腿,支在身侧,看样子是十分痛苦,但茎身仍然深埋在石秋体内,并且不时地跳动一下。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说话啊,”石秋真有点被他吓到了。在自己身上马上风的石秋经历过,那是个50多快60的半大老头子,吃了药死活不肯从自己身上下来,那时石秋也才20出头,什么都不懂就随着他弄,结果老头兴奋过度倒一边吐白沫了,但熊振台这年纪轻轻,怎么看都是……闪了腰了。
“哪难受?是不是腰疼?”石秋看他不说话,干脆自己半直立起上身去摸熊振台的腰,不想刚立□□身子,熊振台低吼一声,还没等石秋反应过来便眼前一晃,被熊振台狠狠地推倒,接着猛地举起石秋的双腿,将大腿压到他胸前,然后下身就跟开动了马达一样猛干起来,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道,都是先前的几倍。
石秋被推了个莫名其妙,还没等头脑反应过来,身体就先把下身的感官反映到了,到嘴的话还没说出来,张口就变成了长长的吟叫。
他妈的,原来是太爽了……,石秋不耐烦的心想。
“啊……!!!”石秋被捅了个措手不及,并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半天没缓过来,仰着头张着嘴,脖颈的筋脉和锁骨都绷紧了,快感简直把他全身都电麻了,后穴粘液被熊振台狠辣的顶插弄得起了白沫,粘腻的水声和囊袋的拍打声刺激着二人感官。石秋抓着熊振台肩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了,石秋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嗯……啊……,我……我要……,”石秋浑身一阵痉挛,小腹和后穴一同收紧,最终在熊振台猛烈地攻势下,石秋闷不作声的先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喷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还斑斑点点的溅到了熊振台肚子上。
石秋喷射的同时,身体肠道忽然绞紧,箍的熊振台淬不及防,大叫一声,在石秋体内缴械了。
熊振台的量十分之大,石秋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灌满了,弄得他又烫又涨,但奇异的也很舒服。
这可能就是年轻的附加品,再怎么莽撞都是美好的。石秋气息奄奄的想,同时扶了下自己酸疼的腿。
释放后的男人是最脆弱的。熊振台释放后并没有立刻拔出来,他留恋这湿润柔软的地方,于是扶着自己根部轻轻往里挪动,以防自己滑出来,然后不顾自己和石秋浑身大汗,赖唧唧的趴到了石秋身上,脑袋枕在石秋颈窝,双手硬是蹭到石秋后腰和床单的缝隙间,搂住他的腰,哼哼唧唧的嘟囔什么,石秋没听清,于是没理他,熊振台看他没反应,又大点声嘟囔了一遍;“抱紧我……。”
石秋听了好笑,伸手搂住熊振台脖子,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后背,熊振台如愿以偿的被石秋抱在怀里,感觉十分满足,湿乎乎的拱了几下,头一侧,在石秋颈侧使劲儿亲了一口,种了棵小草莓。
石秋忽然觉得熊振台特像一只吃饱喝足后跟主人撒娇的大狗,讨好的摇着尾巴,呜呜低叫着求摸头,你一摸他就满足的不行,迫不及待的蹦过来舔你一脸口水以示亲近。石秋一只手拍着熊振台的后背,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真跟哄小动物似的哄着熊振台。
“痛快么?”石秋轻声问,熊振台点点头,汗湿的头发蹭在石秋颈窝里,有点扎有点痒。
“舒服么?”石秋又问,熊振台又点点头,双臂收紧了一些。
“累不累?”石秋摸到熊振台耳朵上,玩着他的耳垂,熊振台耳垂很厚,是个有福之相。
“还行,”熊振台嘴上这么说,声音却有点抖,说完后顿了一下,微微扬起头;“你呢?”
“还行,”石秋舒口气,他被压得有点闷,而且想抽烟了。
“疼吗?”熊振台听他叹气,赶紧挪开点身子。
“不疼,”石秋回答的很干脆;“去,从床头柜里给我拿盒烟。”
熊振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把半硬的家伙拔出来起身,大头出来时石秋还是呻吟了一声,那东西太大,进去出来都要疼一下子,石秋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小腹,又揉揉大腿根儿,感觉下身有股热流在动,指挥道;“再拿点抽纸。”
“嗯,”熊振台又应了一声,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条抽了一半的小熊猫,还有2个zippo打火机,抽屉的最边缘还有个挂着陈旧红线的玉观音。熊振台手有点颤,不过还是很麻利的拿出一包,一条烟刚挪开,露出了下面压着的红红绿绿的安全套,熊振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布拉了几下,的确是安全套,用精致的马口铁盒装着,但盖子没扣好,一拉抽屉就晃开了,满满一盒子的安全套,整整齐齐的码放着,铁盒旁边还有一瓶润滑剂,准确的说是半瓶,石秋之前在他耳边悄声问他,是要他的舌头还是润滑剂,他说的润滑剂应该就是这瓶吧。
不知怎么,熊振台觉得心里有点堵,说不出的不痛快。
“干嘛呢!”石秋等烟没等到,等纸没等到,有些不耐烦拍了熊振台一巴掌,熊振台回过神,关上抽屉拆开烟盒,抽出一颗烟抵到石秋嘴边,再给他点着,然后把打火机放回原处,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
“我给你擦吧,”熊振台低声说,把纸叠了几叠,擦拭起石秋的小腹。石秋没理他,一只手枕到脑后,一只手优雅的夹着烟,十分享受的深吸一口,片刻后无声的喷出一条长长的白雾,双眼微闭,满意的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熊振台歪头看了他一眼,手上活儿没停,擦完石秋小腹把纸扔纸篓里,又抽了几张叠几叠,换了个位置来到他双腿间,这才看清楚石秋下身的模样。
石秋的分身很白净,颜色比身上略深一些,泛着粉红,头部光滑圆润,站着一点白液,要滴不滴的挂着眼泪一样,马眼张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肉,湿润的泛着水光,下面的小穴情况要惨点,精湿一片,撑开了小指那么大,边缘处挂着一丝白线,有往外流的趋势,那是自己留在石秋身体里的东西,穴口微微抖动着闭合不住,都有些红肿充血了,有的地方把皱褶都撑了起来,看的熊振台直心疼,想起刚才石秋那句不咸不淡的“不疼”,这能不疼?看着都疼,熊振台低下头,在石秋大腿上亲了一口。
石秋抽着烟眯着眼睛俯视着他,看他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帮自己擦拭下体,于是大方的把双腿张开了些,并支起一边的大腿,方便他的清理,熊振台又抬头看他,石秋整个人在台灯的光照下半明半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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