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杨戬守在店铺门口，最近的生意很惨淡。
    毕竟天使星云也就那么多天使，基本上靠符文附魔已经无法在赚太多的物质了。
    虽然杨戬是垄断这个行业了，但市场还是饱和了。
    而现在杨戬每天要做的就是售后服务，很少有新的天使来附魔。
    “好无聊啊~”
    杨戬感叹一声，抬头看见向自己飞来的炙心。
    杨戬有些疑惑：“这丫头怎么过来了？是凯莎还是鹤熙？”
    由于鹤熙沉迷于死磕黑洞，所以就让炙心先跟凯莎了。
    但也只是跟着，因为现在的炙心还不是凯莎的右翼护卫。
    至于凯莎目前的右翼护卫是谁，杨戬至今也没见过。
    听说是准备退役了，在执行自己的最后一次任务。
    对于这点杨戬毫不关心。
    因为影响不到他。
    落地之后的炙心走向前对杨戬行礼：“师公。”
    “小炙心呐，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杨戬伸个懒腰笑道：“是你师傅让你过来的，还是凯莎让你来的？”
    炙心耿直的说道：“是凯莎女王让我来的。”
    “呵啊……”
    杨戬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她让你来找我？还真是奇怪。”
    “那她有没有说究竟是什么事儿吗？”
    “没有。”
    炙心摇了摇头道：“凯莎女王只是让我来请您过去。”
    “行吧~”
    杨戬起身把门关上，对身边的炙心道：“那咱们走着……”
    “嗯。”
    ……
    来到大厅后，炙心对凯莎说道：“凯莎女王，我师公已经带到。”
    “嗯~”凯莎点点头对下方的杨戬说道：“来了。”
    杨戬腾空而起，瘫坐到了鹤熙的位置上：“来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凯莎撇了一眼杨戬没说话，站在下方的天使冷却不干了。
    “杨戬，哪里不是你该坐的地方，请你下来！”
    面对天使冷的厉声呵斥，杨戬瞄了一眼凯莎，笑道：“为什么我不能坐在这里？毕竟这是我媳妇儿的座椅。”
    天使冷眼眸一闪：“即便你是天使文明的亲王，但也要尊重凯莎女王！所以请你下座！”
    杨戬靠着座椅，住着下巴笑道：“很早之前我都和你说过了，要动动脑子。”
    “你都没有发现吗？”
    “现场除了你之外，都没有反对的；就连你家女王都没有说话，你在着急什么？”
    天使冷面色猛然一变，立刻单膝跪地：“凯莎女王，我……”
    “起来吧。”
    凯莎说完看着杨戬不满的说道：“为什么你老是喜欢逗她们？”
    “只是给无趣的生活添加一点乐趣罢了。”
    说完杨戬反问道：“那你该说说了，找我什么事儿？”
    凯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探讨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需要找我探讨？”
    杨戬说完就明白了：“呵呵，我知道了……”
    “彦，你们先回去吧~”
    “别呀！”
    天使彦她们刚想离开，却听见杨戬的惊呼，一时间都吧目光望向了凯莎。
    杨戬急忙喊道：“这事儿早晚她们都要知道，不如留下来听一听吧。”
    凯莎眼光流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这么护着她们又有什么用？这样只会重蹈覆辙。”
    杨戬叹道：“鹤熙说的对，她们都被你保护的太好了。”
    “虽然你们那个时代过来的天使，心灵不如她们纯粹，但恰恰你们却是更能生存的天使。”
    “而她们……”
    深吸一口气，凯莎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在此旁听吧。”
    “是，女王。”
    一众天使立于大殿两旁，而杨戬问道：“说吧，你想怎么探讨？”
    “你说，正义秩序真的不适合天使吗？”
    凯莎话音一出，犹如惊雷般在天使们心头炸裂。
    天使冷焦急的从队伍中出来：“凯……”
    “闭嘴！”
    杨戬气势全开，一个眼神定住了天使冷。
    “你也看到了，就是这种情况！”
    杨戬向凯莎说道：“就这种只知道你正义秩序的脑残粉，除了能出去大家，还能干什么？”
    “如果你不在了，鹤熙不管事儿了，就这样的货色能抗的住凉冰？还是能抗都没有住卡尔？亦或是能抗的住烈阳？”
    凯莎沉默了。
    虽然自己的妹妹实力不怎么样，但对付自己的翼护卫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即便凉冰现在只是三代神体，没有凯莎或鹤熙坐镇，三代神体的凉冰就能轻松搞定目前的天使彦她们。
    “不想说吗？”
    杨戬看着沉默的凯莎嗤笑一声：“那我来说吧。”
    “一个都扛不住！”
    “文明和文明之间，不只是打打杀杀；你的正义秩序得罪了太多文明了！”
    “不得不说，虽然正义秩序很适合当前的宇宙，但是，对于天使来说却是把自己一步一步推向深渊。”
    “尤其是你不在后，一个宇航级文明都能打你们天使的脸！”
    “为什么？就是因为她们只知道正义秩序，却被你保护的不知人心之险恶！”
    “就她们现在的样子，我相信未来天使文明想要进入新的里程，代价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心灵真挚是没错，对正义秩序抱有绝对的认知就错了！”
    “人心险恶，世间没有绝对光明与黑暗！”
    “极端终究会吞噬自己，无论是你还是凉冰，都是一样的！”
    “这世间及不白也不黑，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如果她们不能适应，即便你知道自己挡住了天使文明的发展道路，即便你赴死相信她们能带领天使文明走向未来。”
    “那还不如早早的让她们改变，早一点适应于未来的局势！”
    “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与鹤熙说过的话吗？”
    “什么？”凯莎愣了一下。
    杨戬叹道：“如过你们还不能改变的话，那么未来你就只能在那种状态下默默的看着天使文明如何浴火重生了。”
    “而那种火焰，足够让你们天使文明烧个干净！”
    “唉……”
    凯莎抬起头悲凉的看了一眼杨戬：“正义秩序在我，所以……”
    “所以，你想不破不立，自己赴死来打破束缚天使文明的锁链？”
    凯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