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斤?"
“咕——咚——”
何君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原本以为,五千斤就已经狮子大开口了,没想到,这老头居然张口就是五万斤。
别的东西也就罢了,这匈奴人弄出来的牛羊肉干,那可是真正的上品。
就他这个体格,每次吃上个二三两再喝点水也就差不多吃饱了。
这老东西居然一口气丢出来了五万斤,这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现在匈奴人都这么有钱吗?
“就按照这个数字去准备吧,虽然当不了什么大事,不过,也足够我们使用了。”
何君安稳了下心神,然后直接说道。
“大人放心,我们马上就去准备,我现在就让他们去清点装车!”
老头子说完之后,直接退了出去,然后赶忙吩咐人开始上酒上菜。
进来之前那些人就听了何君安的吩咐,现在这个时候,这吃的一个比一个豪放。
反正是不要钱的东西,现在真是不吃白不吃,而且,话说回来,这些匈奴人虽然凶残。
但是,他们养的牛羊味道是真的好啊!
尤其是烤肉配上马奶酒,还真是别有一种味道。
这眼看着这些士兵们吃喝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居然真的有大群的匈奴女人围了上来。
这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何君安可没客气,直接调了两个匈奴女人就抱进了帐篷里。
不一会,就有匈奴女人高亢的声音传了出来,剩下的士兵们也不客气了,这一个个的立刻有样学样。
这可以说是何君安打仗以来最舒服的一次了,两个匈奴女人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足足折腾了有个时辰,这才穿戴整齐了出来准备接收物资。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士兵都一脸崇敬的看着他。
“你们这帮兔崽子,你们也太快了吧?”
何君安嘿嘿的怪笑了一声,然后,直接开始清点人数,然后分配任务。
“轰——隆——隆——”
远处,已经能够听到隆隆的马蹄声了。
“我家大人到了,东西快点!耽误了大人的事情,小心你们人头落地!”
听着隆隆的马蹄声,何君安赶忙对那老匈奴人说道。
“大人放心,这马车都装好了,每车一千斤,大人只管照着马车数就行了!马奶酒部落里现在就剩下五千坛,都给大人装上了!”
那老匈奴人一脸的谄媚,满是巴结的意思。
“你很不错,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了,可以派人到单于领来寻我,我是大单于身边的格鲁!”
何君安认识的匈奴人不多,不过,之前还是听元青那小子说过的格鲁的事情。
所以,现在这时候,直接顺口就说了出来。
“你是格鲁大人?”
让何君安没想到的是,这个老匈奴人的眼中居然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不好!
何君安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貌似自己暴露了!
看来,问题应该是出在这个名字上了!
“有什么问题吗?”
何君安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他身边的士兵们也都下意识的开始手握刀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没事,没事!”
老匈奴人的脸上立刻恢复了笑容,看来,他也明白了过来,现在揭穿他们,死的只会是自己。
“既然没事,那就劳烦老人家跟我们去见见我们大人吧!正好,也可以给我们引引路,等过两天我们到地方了你再回来好了!”
何君安说话之间,直接把手缩回了自己的衣袖里,然后用隔着袖子用一把匕首顶在了老头的腰间。
老头子的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可真是引狼入室啊,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这个是自然,不过能不能让我先交代一下族中的事情!”
“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明白了,你要是不想灭族的话,那最好什么都不要说!你可明白吗?”
何君安笑了笑低声地在他耳边说道。
“你们几个,这几天就先听少族长安排吧,我跟着他们去见见那位大人,过两天就回来!”
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些一个个手都握在刀柄上的士兵们,那老匈奴人到底还是选择了屈服。
隆隆的马蹄声慢慢的靠近,何君安也不废话,指挥着士兵们开始上了马车。
伴随这车队慢慢地驶入了黑暗之中,何君安的心里终于送了一口气。
还真是他娘的活见鬼了,几十万人的大草原,自己随便说一个名字,居然还真有认识的。
不知道是自己的运气太好,还是这个老头子的运气太差,反正到了现在这个程度,这人他肯定是不能放了。
好在自己反应得快,要不然真被这个老头子识破了的话,那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可就真的危险了。
“怎么样,看这些家伙们一个个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就说他们弄不好还会有艳遇吧!”
等到何君安再次来,到了刘登的马车上的时候,看着他皮袄上沾着的女人头发,刘登笑着对邹旸说道。
“别提了大王,之前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这临走的时候居然差点被人给识破了,好在我反应的快,直接把人给抓了回来!”
何君安的脸色顿时就变成了猪肝色,好在自己反应还算是机警,要不然的话今天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了!”
听何君安这么一说,刘登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收敛了,他们现在身处敌后可以说身边全部都是匈奴人的军队,这个时候要是被识破的话,那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何君安也不敢耽误,赶忙把自己进入那匈奴部落之后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还好你小子机灵,把那个匈奴人给我带上来!”
刘登皱了皱眉,然后直接让人把那个老匈奴人给带了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匈奴老人,刘登低声的问道。
“你们是汉人?”
在老匈奴人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仇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