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一定会考上的,姐相信你,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要觉得题目太简单而忽略了重点,知道吗?”
叮嘱了好一会儿后,单十五发现自己有当老妈子的潜质,回到宿舍后,见大家都还在复习猛啃书做习题,单十五进了洗手间,快速的进空间去,她忽然想到有些药材是可以种的,她现下已经把土地都升级到了黑土地种值起来的话,时间上更是充足的。
学期末很快地过去了,这次期末试单十五考了全年级第三名,而且是班里第一,而弟弟单靖也与她不谋而合,竟然是一样的名次。
“唉,好羡慕你们姐弟俩,居然都是一样的名次,回家你爸妈一定高兴坏了。”陈文娟叹了一口气说,再看看自己的手中的成绩,比单十五少了足有十九分班里排名可以在前十,可是班级排名那是在三十名左右啊。
“你再努力点,也会考得很好的,加油。”单十五鼓励的说,其实她觉得自己有空间的果子以及足够的学习时候才能获取到这样的成绩,自然会悄悄地拿点她看过说明很好又是极品的果子给单靖吃,而且每次都只拿一个还看着他吃完才走,要说单十五这样未免太小气,可是只有她才明白这不是小气问题,任凭有一个这么逆天的宝贝,谁不想要?而且这种果子在市面上根本就不可能买得到,说是买的谁信啊。
所以她也不好拿出来分给陈文娟,也许她不会怀疑自己什么,但是时间久了始终会有些膈应,也为此感到很抱歉,她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把里面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帮助别人,如果是家人她愿意冒这个险。
单十五就这样矛矛盾盾的过了好几天,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同时也时不时领到梁平艺偶尔瞟过来的白眼,要是被她接触到了就冷哼一声扭头过去,单十五无语,她才需要冷哼的那个好吗?
无缘无故的就常常被你一个姑娘家丢卫生球,刀子眼狠剜,这实在不舒服啊,陈文娟发现了还跟单十五说,“你说梁平艺是不是神经病呢,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怨别人,给你脸色看。”
单十五低声说道,“可能是上次大家都看着她出了丑,又明着冤枉我,所以她心里有疙瘩吧,觉得我把事情弄得有些大了,你没看到大家都对她不冷不热的吗?”
“这倒是,那也是她自己活该,明明把钱放到箱底藏着没找着,偏偏叫嚷出来给谁看呢?”陈文娟撇嘴,就觉得同情不得这个梁平艺。
“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单十五露出一抹‘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如果不是在上课,她还真想摊摊手表示她也很无奈啊。
下课准备回家的时候,单十五被欧建雄拦住,她纳闷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你欺负我妹妹了?”欧建雄两手抱臂的站在她面前,一脸质问的态度。
“莫名其妙,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家了。”单十五盯着他双眼看了好一会儿,冷淡的说。
欧建雄是班里的差生,更是学校里的问题学生,已经是读了六年中学了,大上她们好几岁,而且人也长得牛高马大的,整一个傻大个的样子,个性傻乎乎的,又很容易受骗,也容易被人挑拔,别人说什么他就干什么,书却没读几个,不过听说他家里很有钱,所以大多数时候每留个年级所在的那个班级,都会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按理说他从不欺负女同学的,眼前他突然挡住自己的去路,说欺负他的妹妹?她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一个妹妹了。
“就是你欺负了梁平艺,害得她期末考试考差了。”欧建雄脸色不好看的大声说道。
单十五差点就笑出声了,好笑的睇着他说,“这位同学,考得差也关我的事情吗?她自己没好好复习,何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呀?”
“哼,穷鬼,想偷人家的钱,被发现了就带宿舍里的人欺负她,现在女同学都不理她了。”欧建雄冷哼一声,现在已经十九岁的他虽然在学习上傻傻笨笨的,但年龄就摆在那里,是没办法改变的。
“你们要吵就出去吵,妈的,不要挡着我的路。”突然一个青春变声期的鸭公声不耐烦的粗声骂道。
听到这话,单十五瞪着欧建雄,瞪得让他有些心虚的退开让了路,但又忍不住出声骂她,“小偷。”
“我偷你妈了,还是偷你爸了?”单十五忍不住爆粗口,实在觉得他简直比记忆中还要愚蠢,估计被人卖掉了还帮人数钱。
“噗……”站在单十五身后的男同学听到她这句话,忍不住喷笑了,单十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瞥见是湛尚林,心下有些不自在也觉得尴尬。
正文、第5章
“我说傻大个,你的脑袋被猪踢过吧?有本事欺负同学,就要有担当的找人对质啊,你这样随意骂人,你怎么知道那个人说的话又是真的假的?”湛尚林笑得恶劣的说。
“她本来就是穷鬼,我又没说错。”欧建雄下意识地反驳,说完又瞄一眼单十五,见她什么反应也没有,感到有点郁结,她好像对这个外号没有半点的反应。
“你现在的一分一毫钱都是你父母挣来的,你又曾几何时挣过一分钱?我确实是穷,但还没穷到要出卖自己的尊严去偷去抢,如果你也没能挣到钱,请不要用这样的外号叫我以及任何人,因为你还没有这样的资格!”单十五淡淡的瞥一眼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敢回头是因为湛尚林,那个她曾经暗恋过的男生,一个学习上不见得很优秀,但却在才艺方面非常出色,篮球打得又好,现在班里的女生喜欢他的也不少,如果她不曾重来一次,也许一如前世那般偷偷地喜欢着,自卑得不敢与他对视。
老天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不是不想恋爱,但她觉得现在没有时间,她需要学习很多很多的知识,她不想活得比前世还要悲惨,凄凉,更不想依附一个男人活着。
欧建雄瞪着单十五拽拽的走掉实在气恼,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她说得确实没错,自己没有赚到一分钱,用的都是父母给的,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湛尚林望着单十五离开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失神,旋即又回过神来,他甩了甩头,怎么就突然觉得单十五很有个性?
他转头哼笑了一下,拍拍欧建雄的肩膀道,“兄弟,少惹女人,不然有你好受。”
欧建雄默了,不可否认的他也感到一丝尴尬,同时也有些羞恼梁平艺没有说实话,亏得他待她那么好,居然骗自己说单十五想偷她的钱,欺负她。
感觉到其他同学异样的目光,欧建雄忍不住横眉瞪回去恶声道,“看什么看?找死呀?”
同学们纷纷扭头的扭头,低头的低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当然有几个幸灾乐祸的低头窃笑,简直就是个傻蛋,有木有?
尤其是与梁平艺同一个宿舍的陈月芬与梁焕亭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但是没人知道梁平艺与梁焕亭其实是两个堂姐妹,只是梁焕亭与梁平艺家一相比,就是一个穷一个富,完全是不搭边儿的,尤其是梁平艺也完全看不起梁焕亭家,觉得那就是一个穷亲戚。
自然班里也没有人知道她们有这样的关系,尤其是她们俩人就像普通同学一般,即使同班同舍也是极少交流的,不过其中的原由恐怕也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
“你说,她怎么敢跟别人说这事呢?”陈月芬忍不住叹气,虽然同宿舍住着没有什么交流,可是单十五可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尤其是单十五学习成绩是看着一个月比一个月好的。
单十五看似很温和好脾气,实际上她若是不想理人的时候,连面上的笑容都是假的。
“她这次确实考差了,似乎也是从那天之后她就有些怪怪的了,可能是觉得心理作怪觉得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吧。”梁焕亭摇了摇头,说到底也只能怪她自己太过自傲怨不得别人。
“算了,算了,我要回家啦,过年要不要我们一起去单十五家玩玩?”
“不去了,我家去她家有点远,我到时还得去我外婆家过年。”梁焕亭笑着拒绝,其实她与单十五之间没有那么好,虽然大家都是同学但她个人觉得单十五对任何人都很客气疏远,对人也极防备的。
“我先走啦,下个学期再见啦,掰掰。”
陈月芬耸肩,也觉得没什么关系,也许她也没时间去单十五家呢。
当然,这一切单十五都不知道,她跟陈文娟道别后,便与单靖一同回家去了。
“学生哥都放假啰,十五妹初三的都放假了?我家单燕怎么还没回来啊?”
回到村口时,单十五遇到了小学同学单燕的妈妈,单十五笑道,“我们不同学校,但是放假应该是一样的。”
“还是你好啊,这次期末考试有第几名呀?”单燕妈妈很八卦地问。
“还好,比期中考试进步了一名。”单十五含糊的说,可不敢说出成绩是多少,否则又要被八卦好一段时间了。
“哦,那还好,还进步了呢,我家单燕听说期中考了第一名呢,也不知道这次能考多少分呢。”单燕妈妈很是骄傲的说。
“是呀,单燕的成绩一直都很好。”单十五笑笑的说,“婶,我要回家啦,等单燕回家了,我再找她玩。”
“得,我会跟她说的。”单燕妈妈挥挥手,听到单十五夸自己的女儿,心里喜滋滋的。
只是单十五却知道单燕初三就开始早恋了,中考的成绩出乎意料的没有上到高中,去读了个中专,她重生之前听说单燕嫁得还不错,就是嫁得太远而已。
“终于回到家了,放假真舒服,明天可以睡懒觉了。”
两人回到家后,爸妈还有阿公阿婆都不知道去哪了,姐弟两便把带回来的书本都一一整理一次放好,单靖边整理边笑道。
“想得美,家里还是有些活儿做的。”单十五轻哼道,暗忖她要怎么样才能把空间里的东西偷渡一些些出来又不让家人怀疑?目前她还只是个学生既没有经济来源,又没有踏出过校园,要说用自己的零用钱买来的,她又每个月都提着一袋子的水果回来了,若是再弄一堆出来,岂不是惹人怀疑吗?
想破头单十五都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不过幸好是她的阿公阿婆对市面上有什么果子买是完全不知道的,但是她爸妈可就不一样了,每个月都有可能出街一次,街上能有什么水果自然一清二楚了。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些,下个期学费又多了五十,不如明年暑假我们一起出去打暑期工挣些学费吧。”单靖忽然想起在学校的时候同学说起假期招工的事情,他现在突然有点心动了。“听我同学说,去广州那里很多招工的,而且给的钱也很多。”
单十五听了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是给骗的钱很多吧?招工满世界都有,骗子可不少,而且现下还不流行暑期工。”
单靖立刻反驳道,“我同学他姐姐就是去了广州,每个月还给他寄五百块钱的生活费呢,让他有空就去广州找她呢。”
单十五霎时忆起有一年她出去打工回家过年时,单靖跟她说过一次他的同学的姐姐是做一个港商的二、奶,替别人生了一个儿子后就被抛弃的,还落得人财两失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很可怜,当初她还不屑的说了一句活该。
“村里单河夫妻不是在广州做生意吗?你又见到他们赚了多少钱?家里有建大房子?单静苗她有很多零用钱?”单十五连连反问他,见他脸色不太好,单十五又缓下语气对他说,“当年爸爸也去过广州做生意,你觉得家里很有钱吗?”
单靖沉默了,自己的爸爸去广州做生意过几年,但因为效益不好又连连亏本,最后实在做不下去了,又失望的回家务农,只是他很疑惑为什么他同学的姐姐可以这么厉害,难道是做些什么不法工作?
“那我同学的姐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