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楚扭头看着余静,她造她造说什么吗?她真的造她早恋的对象是傅斯言吗?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她妈妈竟然还会认同傅斯言具有德智体美劳的五好优点。要不是此刻的环境不对,宁楚楚很想问余静:她为什么会突然对傅斯言改观呢?
还是余静现在还不知道她谈恋爱的对象是傅斯言呢?
不管是以上哪一种可能性,都比宁楚楚刚才在办公室内幻想的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要好的多,最起码事情还没有像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最起码,她还不用在傅斯言和自己妈妈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来。
这一刻,看着为了自己和班主任不断反驳着的画面,宁楚楚忍不住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发生,她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感动她妈妈,让余静接受傅斯言这个女婿的。
她的妈妈虽然喜欢奢侈华丽的东西,但对她的疼爱却是发自内心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上辈子,她虽然做了她最不喜欢的行业,因为没有钱去上大学,但是走上那条不归路也不是余静逼的,准确的说是她自己为了两个人的生活,踏进那个最终将她逼死的圈子。
班主任现在只觉得,余静就是现在这个时代,将自己家的孩子娇养的一个典型代表,别人打不得骂不得。看着余静喋喋不休指责地指责他,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抵得上五百只鸭子。
原因无它,嘴太厉害了!他一个教了几十年书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哪里像是一个有素质的阔太太,简直就是泼妇!将他的一番好意,当做驴肝肺一样倒掉!
“宁妈妈,我现在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家的女儿,就像您刚才说的,自己管,我管不了,现在也不想管了。至于早恋问题,您就自己解决吧!”
余静气不过,他什么态度:“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他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我不管您是谁,也不想知道您是谁,既然您是这个态度,您女儿我也管不了,犯了校规,我只是秉公办理,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够解决,您的女儿以后还是另找地方吧,我只怕一中是搁不下,您这座大佛!”
办公室内两方对持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地步,办公室内有老师打了校长电话,校长马上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教育事业和政府部门是离不开的。而余静和宁康又是没有离婚,表面的那一层一捅就会破的关系纸别人自然是不知道。所以校长只以为余静是宁康的老婆,再无其他。
宁康是现在z市书记,和z市市长的关系都不错,校长自然是知道,先指责了一番张老师,然后好声好气地和余静说:“孩子嘛,毕竟还小,这俗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教育就可以了,像您这么有教养的人自然是能够好好教育宁楚楚同学的。”
他的话有很大的讨好意味在里面,也很明显,大多人都能够看的出来,当然其中也包括余静,但是余静拍马屁的话,余静听了就是受用,口气也好了不少:“我回家一定会好好和楚楚说的,一定会解决了这件事情,不会违反校规的。”
校长后来又说了很多,他看余静似乎对女儿谈恋爱的事情不是特别反感,甚至还有赞成的意思,甚至还暗示,只要表面上解决了就行,私下里学校方面也是不会多管的。
他的这番话,正合余静的心意。
当天,宁楚楚的课都没上,直接被余静领了回去。
宁楚楚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听着余静的话,才终于明白了,此刻坐在她旁边,余静为什么没有勃然大怒的原因是什么了。
宁楚楚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妈妈竟然以为她恋爱的对象是林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到林海的。明明班主任都承认对方是德智体美劳样样都好,而且还是一班的重点生!
联想到林海的样子,行为,哪里和这几点搭的上边。最起码,她第一眼看到林海,就没有学霸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好,在林海的掩护之下,宁楚楚一颗吊在半空中的心可以暂时先缓缓了。
余静拉着她的手,严肃地对她说:“楚楚,妈妈呢,虽然很赞成你谈恋爱。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一定不要太早和男生发生关系知道吗?”
宁楚楚自然知道:“恩,我知道。”
余静像是想起什么,“对啦,我看你平时吃的牛奶炖木瓜就不错,不要断掉,每天睡前记得喝,早上的时候也就不要喝牛奶了,直接改喝豆浆。”
宁楚楚脸瞬间红了,她自然知道余静是个什么意思,豆浆的丰胸效果比牛奶的要好得多,她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自己发育的十分不错的胸部。
余静见她脸红,“女儿大了,有些事情想必你自己也知道,但是妈妈还是的说说。”然后感叹:“现在时代虽然是变了,说男女平等,但是女人如果结婚后,如果比男人还要强,也是不行,毕竟中国千年的传统摆在那里。以后嫁对人还是关键。”
“妈,这是还远着呢。”宁楚楚打混,想要转移余静的话题。
可余静没理会,“你给我认真点听,以前和你说你老不放在心上。你妈那时候就是没想明白,不然会让宁康跑到那个狐狸精那里去?你给我听好了,女人啊除了自己的脾性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子,身子一定要养好。”
宁楚楚看着余静不许她不听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奇怪,和自己的妈妈说这些,从心底里面觉得别扭,这事儿无关年龄,只与两人之间的辈分有关。
“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身子,这其实是女人最大的嫁妆。就算你的脾气不是特别好,但只要不是特别刁钻,勾住了男人的身心,让他得到了满足,就会不自觉地去包容你,如果你脾气在好一点,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都是可能的。”
宁楚楚简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妈,你怎么老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