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配上若即若离的摩擦最撩人心神。
边厌面上没什么表情,顺着池殊的动作转手半扣住他的脸颊,将他拉了过来。
看着身侧眉眼间皆是挑逗的人,边厌按了按他的眼尾,什么都没说,带着一种压着情愫的眼神看着他。
虽说两人只是试试阶段,但池殊心里早就有底了。
池殊胆子越来越大,他凑过去,在嘴角扫了一下,紧接着移到脸颊和耳边中央,故意吐着气问:“边老板,你觉得,可以吗?让我成为你最钟爱的烟丝,被你握在手里卷弄。”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唇瓣裹着体香在脸颊处摩擦,撩人的话语一下接着一下钻入脑中,激起一阵沉沦的眩晕。
池殊真的手段太高了,体温、灯光、香气等等都被他利用地恰到好处,像是织了一张无法逃避的温柔网,紧紧地捕住这只名为边厌的猎物。
“池殊,”边厌的手猛地扣上池殊的后脑勺,稍微用了点劲儿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池殊,你以前..这么追过别人吗。”
就算边厌刻意收了劲儿,但是被人这么抓着头发仰头还是会有点痛意,池殊痛哼了一声,但看向边厌的神情还是勾着媚。
“没啊,我不是之前就和你说过这是见到你的情不自禁吗,”池殊伸手将他带了过来,嘴唇在他鼻尖上摩擦,“边老板,都是别人追的我。能让我费心费神,整日里想着怎么撩拨的,你是头一个。”
这话池殊是真没说假,基本上只要他看上了,就朝旁一座笑着勾两句主动权就到自己手上了,而对方就成了被动地位。到现在为止,能让他又是早晚拜访又是解扣露骨的,边厌是这三十六年以来的头一个。
难追,但是心甘情愿。
其实到这里,气氛什么的都可以了,再加上池殊刚才暗示性那么明显,水到渠成下一步正正好。但有时候吧,你永远也琢磨不到边厌这男人想的什么。
边厌眼里看不出什么,但能察觉到他刚才那股子蓦升狠意的消退,他低头蹭了一下池殊的嘴唇,收回身子,坐到座位上后丢给了池殊一个卷烟器。
嘴上的触感还有残余,池殊看着手上的那个金属小盒子,呆愣地问道:“这是什么?”
“卷烟器,”边厌给池殊拨了堆烟草,递了滤嘴和烟纸,“你不是想做烟丝吗,带你了解一下同类。”
这话真的是即煞风景又调侃的羞脸。
池殊看着那卷烟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再说什么,可却被边厌附上来的手给拦住了话头。
“池殊,”边厌刮了刮他的耳廓,语气里带了点儿安抚的歉意,“我教你卷烟好不好。”
其实边厌要真是那么木头的话,池殊这气是没那么容易消的,可后面儿来的这一出,不仅抵了前面的气还带来了暗涌于心的珍视。
这种细水长流的做法,池殊只觉得熨帖舒心,消了他所有的急切。
“行,”池殊偏头亲了亲他的掌根,捻起一簇烟丝问道,“怎么弄?”
“先醒烟丝,五到六分钟,我已经醒好了。”边厌指了指那堆拢起的烟丝,而后又指着滤嘴说道,“这是kingsize的滤嘴,偏长,你先把它放到卷烟器里。”
池殊拿起那个烟头瞧了瞧,确实是比平日里抽的滤嘴要长些,他按照边厌的指示将滤嘴放到卷烟器的空隔间。
“然后放烟草,放之前捻几下将香气揉开,”边厌说,“不用太满,压着尾部满了就行。”
池殊应了声,跟着做,边做边问道:“我看你平日里好像没用这东西卷烟。”
“你是新手,”边厌解释道,看着他的动作又说道,“放好后就握着转动,朝你自个儿的方向转。”
其实这东西挺容易上手的,池殊转了几下就熟悉了,他偏头问道:“那你老手是怎么卷的?”
“直接用手,好掌握量和紧度。”边厌抽了张卷烟纸,拿着棉签在边缘沾了一圈水,“烟纸这条边上有胶,用水沾一下就行。”
说完他便将那张带着淡淡枯黄色的烟纸塞入卷烟器中:“慢慢转,还是朝着你自己的方向。”
池殊应了声,刚没转几下,突然抬头说道:“我记得以前小时候看那些长辈们都是直接用口水抿一下的。”
“现在也有,不过我这儿要保证卫生。”边厌笑了笑,直接拿出一张烟纸在手中握出一个弧度。
池殊看着边厌的动作,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撤了刚才沾水的那张烟纸,抽了张新的。
“边老板。”池殊拿着卷烟纸喊了声。
边厌挑出多余的烟草,掀起眼皮应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
烛光在眼尾跳动,池殊将卷烟纸抵到唇边,一边用着调情的目光盯着边厌,一边伸出舌头在烟纸边上舔了一圈。
眼神魅惑,动作勾人。
边厌手上的动作骤停,眸色开始加深。
看着他这样,池殊笑了笑,赶紧将烟纸塞入卷烟器中,快速地卷出一根烟。
咔哒。
池殊将卷烟器打开,拿出里面的卷烟,起身附过去,伸出大拇指按下边厌的下唇,将烟放在他的唇瓣之间。
“边老板,怎么办,我一不小心,把这根烟给弄脏了。”池殊挂着狡黠的笑,吐着气说道。
边厌看着池殊的动作,没动,任由他附过来开始勾自己。他看着池殊晕着光的脸庞,轻笑了一下,抬起头将烟尾抵上池殊的唇间,借着支撑张唇咬住烟嘴,而后一偏头借着旁边的烛火将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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