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时柒艰难抬了抬指尖,全身的肌肉酸痛不堪,像是被卡车碾过。
欢愉还在残留,半软的肉棒在翁合的小穴里抬起了头,虬实的青筋活跃的彰显着它的持久。
可是好累呀,不可以了。
时柒抬手在小腹微凸的部位拍了拍,声音松软无力:“乖乖的,睡觉,晚安啊。”
最后几个字消弭在唇间,勉强抬的头一歪,极致的疲惫让她顾不得黏糊的感觉,陷入香甜的梦乡。
见证了她一系列动作的时陆南哭笑不得。
他抽出精神饱满的肉棒,眉眼一掀,冷冷淡淡:“让你听话,睡觉了。”
贸然离开温暖甬道的肉棒在空中跳了跳,委屈的不得了。
时陆南视而不见,看向了小没良心的家伙。
她横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红色的吻痕遍布,穴口处无意识的收缩着,留有一条缝隙,白浊夹杂着血丝缓慢的流出。
在他的注视下,小穴仿佛害羞似的合拢了两瓣阴唇,将绝大多数的精液悉数留在了甬道内。
时陆南眸光幽深。
到底还是太娇气了。
他弯腰抱起了时柒,肉棒贴在臀肉,就着这个姿势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温度适宜的热水装满浴缸,时陆南半蹲在浴缸外细致抠着残留的精液。ρò1⑧ъòòк.còм
暖h色的灯光照在他的眉眼间,渲染了一片温柔。
时柒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光线透过未遮拢的窗帘洒在房间,细微的尘埃清晰可见。
头痛欲裂,身体是极度的乏力与酸涩,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做得格外的困难。
下面是不容忽视的疼痛,扯动时能牵连到全身的神经。
试图起身的时柒眼里很快就润出了生理性的泪意,她缓慢的掀开碎花小被子,斑斑驳驳的红点映入眼帘。
尚且断层的记忆像是打开了开关,昨晚发生的一幕幕犹如放映的电影,清晰回放,连细节都没有放过。
时柒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
她昨天晚上和哥哥做了?
还是她主动的?
所以,她睡了自己的亲哥哥,女主的男人?
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冒了出来,时柒眨了眨眼,顾不得疼痛感缩成了一个球,生无可恋。
她只是一个跟随奶奶长大的普通女高中生,就算爱好偷偷看小h文也不用给她来这么跌宕起伏的生活吧?
难受,想哭。
可怜兮兮的瘪了瘪嘴,她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后,还是决定接受事实。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躲就躲,将鸵鸟精神贯彻到底。
时柒在心底打了打气,被子顺着清爽的锁骨滑落至酥r,她攀着床沿坐了起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粉色的浴袍,浴袍旁边是白色的瓷器。
瓷器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时柒好奇的探过去,蜗牛般的挪啊挪,把瓷瓶和白纸都拿了过来。
险劲的笔力和时陆南的如出一辙,等看完上面的内容,时柒耳垂红的能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