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认为是灵力异常导致的,不过目前我们对灵力的研究处在瓶颈阶段。”
“那这些功法是怎么来的?”
“根据中医理论上经脉学衍生而来,当初奇异点出现,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最后只有中医学的这理论最有用。”
“是不是我们还是不知道灵力是什么东西?”
“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能通过科学实验证明它的存在。”
“难道不像电一样?”
“可是电能我们可以准确的测量出来,而灵力我们没有掌握测量的手段。”
“现在还有许多人坚持灵力是伪科学,是不存在的东西。”
“这不奇怪,就好像有人坚持说地球是方的,或是一块平地一样。”
“这倒也对,有些人对新事物极为排斥。”方梅笑了一下。
电梯走了很长时间还没到地方。
“很深吗?”
“嗯,因为要做多种测试。”
方梅没细说,江宁猜想他们在进行病毒实验。
电梯终于停下,门打开,是一个隔离间。
“把衣服脱了,在通道里消毒。”
江宁很无语第一次见导员就要这么坦诚相见。
不过他没犹豫,这也是正常程序。
江宁把衣服、包、刀匣放好,进入通道中,经过三层消毒才来到另一个隔离间。
里面有蓝色的防尘服,江宁穿上。
方梅整理好衣服,通过指纹开启门。
他们来到一条白色的通道中。
又经过一重扫描,通道中自动打开一扇门,二人进入门中。
还是一条白色的通道,这里像一个地下迷宫。
江宁觉得这里不止是病毒实验室那么简单,应该有更神秘的东西。
“老师,这里难道还关着星兽?”
方梅笑了一下没否认。
这条通道有许多白色的门,都没有把手,墙壁也非常光滑,没有密码锁或指纹之类的识别装置。
不过门上都有编号。
方梅带江宁来到十三号门,门自动打开。
一个白色的房间,一张可移动的,上躺着一个方脸大汉,他目光呆滞,双手双脚和头被固定着。
房间里没有外人。
“你真是我们的导员?”
江宁忽然生出了这个想法,就问了一句。
“当然是,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没看到你加我的消息了吧。”
这下江宁理解了,进这里不许带任何私人物品,连衣服都不行。
当然也带不出去任何东西。
“你看一下能治吗?”
这更像一个考验。
江宁放松心态,走近这名壮硕的武者,看了一下他的属:
灵力:月师五阶
隐藏属
脑经:0/90
眼经:12/15
手经:15046000/15078125
腿经:24687600/25156250
腰经:15070000/15078125
这人竟然是位月师,而且他三经的属堪称完美,这样的武者脑经却是零,比昨天的女武者还不如,这是一点认知力都没有了。
“我碰他没事吧?”
“放心,他已经麻醉了。”
江宁把手放到他头顶,另一手塞到他后脑上。
方梅好奇地盯着江宁的动作,房间的六个监控从不同角度聚焦到江宁各个部分,不放过一点细节。
江宁手就像放到冰块上一样——极寒。
江宁从三经每个上抽出三十点,补充到脑经上。
看了一下剩下的属点,他又偷取了一千八百点,他没敢偷取太多属,怕影响到他恢复。
【脑经:90/90】+90
【眼经:12/15】
【手经:15045370/15078125】630
【腿经:24686970/25156250】630
【腰经:15069370/15078125】630
调整完后,江宁感觉到他头有了一点温度,等了一会儿,不再冰手,江宁才抽出手来。
不过这人被麻醉了,所以没有清醒过来。
“好了,他应该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方梅看了一下墙上的电子钟,在一个本上写下。
“我们在这等半个小时。”
江宁看这里没有坐的地方,只好陪着方梅站着。
方梅不停的观察着显示屏上的各种数据做着记录。
江宁闲着没事,调出系统界面:
灵力:星徒四阶
天赋:正解法
功法:问心经
战技:一刀经
隐藏属
脑经:90/90
眼经:6/6
手经:0/832
腿经:0/1388
腰经:0/832
自由属:2586
两千多点,够自己升一阶了,希望一会儿还有病人给自己看。
【灵力:星徒五阶】
【手经:0/965】
【腿经:0/1610】
【腰经:0/965】
【自由属:429】
调整完属,江宁感觉自己周发,喉咙像冒火一样又干又痒。
“老师,这里有水吗?”
“有。”
方梅在光滑的墙壁上按了一下,露出一个水池子来,里面还有一叠纸杯子。
江宁接了一杯水喝下去,还是感觉上。
江宁连喝了五六杯水才感觉好了一点。
监控室中,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盯着江宁,“他体温升高了。”
“嗯,我也注意到了,是不是给别人治疗,他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清楚,不过好像对他影响不大,喝了点水温度就降了下去。”
“我让方梅问问他。”
“先等等,看看治疗效果再说。”
“好。”
……
半个小时后,躺着的大汉动了一下手指,不大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
他嗓子很哑,应该是很长时间没说过话了,也不太连贯。
“你在一道院的研究所里,我们正在给你治疗认知障碍,你现在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大汉点点头,想抬头,可头被固定着。
“我想喝点水。”
江宁拿了一个纸杯子,接了多半杯水,拿过来。
“这样喝不方便,老师我解开他头上的绷带了。”
“保险吗?”
“没事,他的认知能力已经完全恢复,如果有危险也是他本人危险。”
“这倒不会,解开吧。”
江宁帮他解开绷带,他侧过头来,江宁把水慢慢喂给他。
喝完水,他感觉好一点。
“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你们找到治疗这病的药了?”
大汉眼神中带着期许。
“没有,是这个新生的天赋治好你的。”方梅摇摇头。
“这样啊。”
他有些失望。
“我的那些战友都在等着有人能治这病,小伙子,你能帮他们吗?”
“能,不过我刚入学,不能离开学校,你们来学校找我就行。”
“他们都和我一样存在认知障碍,怎么带过来?”
“这事我们一道院会安排,你就放心吧。”方梅接过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