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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特殊沟通技巧 作者:青青绿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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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青青伶牙俐齿,也反问他:“那你的心,为什么也跳得那么快?”

    荆秦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跟着楚青青也笑了,两人不必把话说明白,却在刹那间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意。

    甚至都不必说出口,而此时,也的确不是说出口的好时机,可他们的心里是甜蜜的,犹如最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何等欢喜呢。

    也是那一年,荆秦与白香雪坦诚离婚,而楚青青在回家时,被精明的继母看出了端倪,三言两语的耳旁风一吹,楚父就大闹开来,指责荆秦诱拐他的女儿实在是猥琐不堪,令人不齿。

    要知道,已婚的中年男人与花季少女是怎样香艳的桃色传闻,无论今时往日都能在霎时间便传得满城风雨。

    楚父洋洋得意,只觉这一次扬眉吐气,狠狠羞辱了他,浑然忘记从前的情分,更是听从妻子的建议,与荆秦的生意伙伴大肆宣扬对方的人品道德皆有问题,不是合作的最佳选择,不如转而与他签单,必然不会使之失望云云。

    继母自觉这一招一石二鸟实在漂亮,素来有城府的她在楚青青面前露了端倪,楚青青被软禁家中,什么事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攻讦却沉默不言。

    但凡是这样的绯闻,必然有一方是过错方,有人是受害者,继母有用她联姻的打算,因此把她说成无知少女,被他所欺骗。

    人们也总是容易原谅小女孩儿的。

    但成人却总认为孩子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无法分辨,可他们心里其实一清二楚,她被欺骗被伤害?不不,世人并不想知道真相,只不过是想找一个茶余饭后可以津津乐道的谈资而已。

    真正的故事是怎么样的,他们并不在乎。

    流言愈演愈烈,一度成为娱乐报刊头条,荆秦沉默不语,便是他们认为的无话可说,默认了,他承担了所有的罪名。

    楚青青被关了一个多月,看似认命了,却在继母放松警惕的时候买通看守的佣人,离家出走,回到他们初识的那个地方,她想,人们总是觉得这不过只是少年无知的懵懂,但我知道是真的。

    你们都以为是垂涎青春少女**的猥琐男人和贪恋金钱出卖青春的少女勾搭成奸。

    可我知道不是的,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发生,就被你们的流言给摧毁了。

    没有关系,我知道那不是意乱情迷,那不是一时冲动。

    世人笑我太愚蠢,我笑世人太精明。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愚蠢的人会去做一些愚蠢的事来证明爱情。

    当所有人都笑话罗密欧与朱丽叶,当所有人都看不起梁山伯与祝英台,我还是会为他们的爱情所感动。

    人这一生,总归会有所选择,有些值得,有些不值得,有人为情生死相许,有人为情死而复生。

    她选择的是从桥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112章 埒娄

    时光荏苒,楚青青死了十年,荆秦始终不曾忘记过她,少年时荆楚并不能理解父亲,白香雪每次失恋都痛不欲生,过几个月却又可以再以满腔热情投入新的恋情。

    荆秦曾如此评价:“阿雪比我有勇气。”

    这一次,白香雪应他之邀到法国酒庄度假,不出一个月就再度陷入爱河。

    荆秦是那么和荆楚说的:“人很可靠,他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植物学家,之前一直在亚马逊森林里做研究,因为深居简出,一直没有成家,这次来我这里和我研究葡萄的种植,你和妈妈一见面就和人家说了葡萄树的土壤要求,气候,历史,听说是我的前妻,拐弯抹角过来问我介不介意追求她。”

    他说到这里难掩笑意:“这两天天天约你妈妈出去摘葡萄,做标本,给她看以前收集的古树叶子,他最近在培育一颗古莲的种子,想种出一朵莲花来好和你妈妈求婚。”

    荆楚听到这里也不禁微笑起来:“是吗,那她一定很开心。”

    “她很快乐,也很幸福。”

    “不要告诉她。”

    “好。”

    荆楚挂了电话才发现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他枯坐了那么久,却不觉得口渴肚饿,原来有人说行尸走肉是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再也不想去爱护去保重。

    他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还记得那次杨绵绵喝醉酒,两个人借着酒兴成了事,之后他老逗她喝一点,喝得半醉的时候最乖,让她过来就过来,颊生红晕,人软绵绵的,只有一双眼睛亮得要命。

    他的手一抖,半杯红酒洒出来,他犹自不觉。

    从今往后,所有的回忆都是一把刀,一寸一寸钻心剜骨,想一遍就痛一遍,可却不能忘记。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也许是喝醉的,也许是太累了,醒过来很长时间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手机提醒有很多个未接来电,他一翻,基本上都是丛骏的电话,他回拨过去,电话只响了一声就通了。

    那头丛骏的声音都是小心翼翼的:“你醒了?”

    “嗯。”荆楚坐起来,去卫生间里洗脸,看到自己的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布满了血丝,他擦了擦脸,强打起精神,“什么事?”

    “出来吃饭吧。”丛骏酝酿了半天,不敢直接劝,“我请客。”

    荆楚不想让他担心:“好。”

    吃饭的时候,丛骏几乎看不出来荆楚经历了什么,除了桌上的酒瓶都快要摆不下了,他心里更担心了。

    有心说什么,但想想还真的没法劝,谁遇见这种事能被人用几句话劝好的呢,没法子。

    只能等日子一天天过,一天天熬。

    谁也没法子。

    他只能陪他一杯杯喝酒,碰一杯抿一口,心里也忍不住愧疚,这算什么事儿呢!早知道就当初不开这个口,他们两个人好好呆在南城,哪里会有今天。

    酩酊大醉时,他听见荆楚说了句:“我他妈的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生离死别。”

    生离还有再见的希望,可死别怎么办?从今往后,茫茫人海,哪里还会有第二个杨绵绵?

    丛骏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吊灯,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娘:草尼玛的命运!

    花开两朵,得各表一枝。

    杨绵绵这会儿正忙着赶飞机,飞机晚点,她急得要命:“怎么还没来,又晚,要晚到什么时候去,急死人了!”

    有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安慰她:“要不然多留两天,我们再好好讨论讨论……”他话还没有说完,杨绵绵就打断他:“行了,照片给你们了,笔记也给你们了,我现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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