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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沈姝曼是被他肏晕过去的。
    她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回,身体流出了多少水。
    只知道,自己好渴好累,似乎是休克了。
    翌日,她被他叫醒时,大脑还未彻底清醒过来,惺忪睡眼睁开一条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老公,不要~”
    危时愣了一秒,被她这反应逗笑,笑声很酥,传入她的大脑,飘飘然若梦。
    她眨巴着眼,反应了半晌,见天色大亮,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
    危时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不再是往日白衬衫配西裤的打扮,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裤。
    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沈姝曼温温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轻薄的空调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天鹅颈和香肩。
    她抬手揉了揉哭得发肿的眼睛,懒洋洋地问他:“现在几点了?”
    “现在八点,十点钟的飞机,你赶紧起来洗漱吧……嗯……需要我帮你吗?”危时嘴角一弯,露出一个非常标准和善的微笑。
    与阳台相接的玻璃推拉门半开,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羊脂玉般皎洁通透的肌肤,再加上他今天穿得比较随和,衬得他宛如从天而降的、纯良无害的天使。
    沈姝曼看得入了迷,直到一声清啭鸟鸣响起,拉回了她的神思。
    她深谙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腹黑男,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地帮她呢。
    要是他突然兽性大发,又逮着她狠干一番,他们肯定会迟到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着,她抱着空调被,探出一只脚,就想下床。
    但是,她一动,四肢百骸就传来一阵难忍的酸痛,身体活像被车碾过般。
    她低声呻吟,感觉小腹胀鼓鼓的,似是憋了一泡尿,稍微动一下,就有液体从小穴里涌出来。
    他昨晚,到底
    ρΘ①8ц.cΘм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
    她小脸一红,怨怼地瞟了他一眼,见他神清气爽、气定神闲的模样,她心头的火气愈发旺盛。
    “怎么了?”危时依旧笑盈盈的,佯装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沈姝曼气得胸腔一鼓,话到嘴边,正要吐出来,却见他眨巴着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一副等她说话的乖巧模样。
    算了!沈姝曼赌气地拧了拧被子。
    事已至此,她再怎么怨他也于事无补,只能说:“你以后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
    她这话说的,其实挺没气势的——危时这个辛勤耕作的人没虚,倒是她先虚了。
    可危时今儿不知怎的,格外脆弱招人疼。
    听了她的话,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眼中流露出自责愧色。
    他收敛视线,别过头,让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也不想这样的……其实,我是个性欲比较旺盛的男人……”他说。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每天都会产生强烈的性欲……为了保证自己能忠于你,忠于我们的婚姻,我平时只好忍着。直到,把所有性欲都发泄在你身上……”
    末了,他顿了顿,抬眸对上她的眼睛,诚恳道:“如果你觉得很困扰的话,我会尽量克制我自己的。”
    “……”沈姝曼听完,像是一个被针扎爆了的气球,堵在胸腔的气突然泄了出来。
    “你,性欲旺盛?”见他煞有介事,她差点信以为真,忽的想起他是个谎话连篇的惯犯,不由提高了警惕,“你说真的?”
    “不信就算了~”他说话带了点赌气的意味。
    “……”沈姝曼认真审视了他一番,回想他每次和她做爱的架势,勉为其难地信了他。
    “你有性瘾啊?”沈姝曼试探道。
    “性瘾”这个词汇,她是偶然了解到的。
    有些性瘾厉害的人,违背了公序良俗不说,甚至违反了法律,居然聚众淫乱。
    危时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自己算不算是性瘾。
    后来,他叹了口气:“可能吧……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就是不知怎的,大脑会不受控制地想些黄色废料,注意力无法集中……偶尔会觉得焦躁不安,想自慰吧,场合不对,想找人做爱吧,你又不在……”
    “你居然……自慰啊?”沈姝曼羞赧地问他,难以想象他自慰的模样。
    “你没自慰过?”危时挑眉。
    “咳……”她红着脸,避而不答。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沈姝曼嗫嗫嚅嚅道,“既然如此……那……”
    危时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作为妻子,你会负责帮我纾解性欲的,对吧?”
    他把话说得直白,让她好不自在,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闷闷地应了声:“……嗯。”
    危时一听,重新扬起了笑脸。
    虽然沈姝曼怀疑危时是在骗他,但她暂时找不出证据。
    可……危时还真就是逗她玩的。
    谁让他的妻子,这么善良可爱好糊弄呢?
    逗她,算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吧。
    127.
    沈姝曼下床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滚到了地上。
    当着危时的面,就这么骨碌碌地滚了下来,讲真的,她好没面子——尽管不是第一次了。
    危时朝她伸出手,想扶她起来。
    她终归还是恼他,“啪”地打开了他的手,自己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漱间。
    刷牙,洗脸,然后,她去浴室洗掉自己一身的黏腻——
    危时自昨晚一直做到了今日凌晨,两人筋疲力竭的,他也就忘了帮她清理干净。
    她开了花洒,给自己抹上沐浴露,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她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的白浊,臊得脸色通红。
    她掰开阴唇,温柔地搓洗那一处。
    但是,他射得又多又深,不管她怎么洗,都还是会有一点漏出来。
    “危时这个大混蛋!”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就算是骂,声音也娇娇柔柔的,带着点甜。
    至少,在门外的危时听来,她的声音很甜,每次听到,都让他感觉自己跟吃了蜂蜜似的。
    “我又怎么了?你不让我帮忙,我不就乖乖在外头等你嘛~”
    乍一听到危时的声音,沈姝曼吓得手一滑,纤纤玉指差点戳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她仓惶四望,见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映出一个朦胧剪影,她骇然,脆生生地问他:“你,你怎么在外面?”
    “我在这儿听候发落啊~需要我帮忙吗?”他深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心里其实是真的感到愧疚。
    都怪他昨晚不够体贴,居然没有帮她洗干净再睡,唉~他的曼曼现在一定很生气,此时此刻,他更应该给她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才对。
    “不需要!”沈姝曼愤愤说着,清洁下体的动作就没停止过,奈何她就是怎么也弄不干净,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她差点就要对他破口大骂——“下次能不能别射进去?!”
    但转念一想,他不射进去的话,她怎么可能怀孕?
    她感到烦躁不安,尤其是当他提醒她,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危时……”她到底还是败下阵来,“那个,里面的,怎么弄出来?”
    “嗯?”危时假装不懂。
    沈姝曼只好重复了一遍:“就是,你射进去的东西,怎么弄出来?”
    “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抠出来啊~”他放软了语调,若是忽略掉他身后拼命摇动的狼尾巴,旁人还真当他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狗。
    沈姝曼被他这话一噎,好半晌都没动弹。
    “哦。”她冷淡地应了一声。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我经验还算丰富,比较擅长。”他主动请缨。
    可沈姝曼却想一巴掌将他这只嗡嗡叫的苍蝇拍飞。
    什么叫做他经验丰富,比较擅长?!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帮我弄干净的?”她不可置信道,上次在他的办公室,她还以为那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进她的私处,没想到他竟是个惯犯!
    现在,难道要她自己把手指插进去,自己抠出来吗?
    好羞耻。
    她咬咬牙,中指在小花唇外边转了又转,磨出了羞人的酥麻感;
    但是,每当指尖碰触到滑腻温软的穴口时,她终究还是没法下定决心,把手指插进去。
    被他玩弄也就算了,她怎么能这样弄自己呢?
    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做不到,就别为难自己了。
    大不了,等下她垫一片护垫在内裤上,免得弄脏裤子。
    危时好整以暇地在外头等着,想着她什么时候叫他进去。
    没想到,直到浴室门打开,她都没再吱声。
    “你弄干净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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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姝曼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危时讪讪地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惹恼了她,自然不会傻到往枪口上撞,只得乖乖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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