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仿佛中了一箭,他错了,他不应该对着系统抱怨的。
而陆朝宗还在沉醉地描述着剧情,“早知道我应该带你去另外一家店的,换上浴衣,可以撩开下摆就做,屋檐下,庭院里,榻榻米上……”
南渠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有了陆朝宗这番打搅,他吃饭时也不在状态,食髓知味。陆朝宗也在走神,似有若无地用脚去撩他。
南渠喂了一口色拉虾仁,嘴角沾了丁点儿乳白色的色拉酱,陆朝宗直勾勾盯着他看,却不提醒他。
等到大家都落了筷,南渠用纸巾擦嘴,才被陆朝宗强行替代了纸巾的用途。
陆朝宗舔了舔嘴皮,“色拉味的,”他伸出舌尖遛在嘴角,意有所指道,“还想吃么?免费服务,保证更甜。”
南渠在脑子里鞭挞了陆朝宗一遍又一遍,面上还难能地维持着冷然,“不了,我吃饱了。”
“那我可没饱,还差一味最重要的甜点。”他眼睛测量着桌子的距离,埋怨了句,“真是选错了地方。”
赭石色木桌上空了的碗碟成双,陆朝宗在底下摸了一把南渠的脚,在他缩回去时人也跟着站起来,在逼仄的三叠室里一个跨身,从对坐,变成了肩并肩。是没那么规矩的肩并肩,陆朝宗的脸凑过去,将人按在墙面上,桎梏着南渠的下颌骨,埋进他的后颈窝,像动物那样吻遍那附近的肌肤。
手上也焦躁地从后面伸进裤腰,解开他的皮带扣,陆朝宗隔着内裤,像和面团那样把握着臀肉,在手掌心里团出各式形状,软得一塌糊涂。南渠闷哼了一声,疲软地曲起腿,“你别……”
陆朝宗笑了一声,“别怎么样?宝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谁叫你开车不看路。”
对,全都怪他,要是没那么一出系统也不会让自己攻略陆朝宗了。南渠靠着墙,难受地喘着气,一把反手抓住陆朝宗作恶多端的淫手,“别在这儿……”他近乎哀求地说道,“行吗?”
其实陆朝宗最喜欢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假使有人发现,他也不会住手,那样只会加剧他的兴奋。
只是南渠这番姿态,他倒心软了,刚才的确动了就在这里办了的心思,冷静下来才发觉一开始计划的全被打乱,精心布置的公寓也差点成了白费心思。
半响,他收了手,嘴唇在他脖颈的显眼位置吮吸出又红又艳的痕迹,才从背后帮他拉好领子。陆朝宗吻了吻他的耳廓,“去我那里再做。”
南渠背过脸去,沉默地点点头。
原主大约已经空窗了许久,身体敏感,一撩就起了反应,方才陆朝宗隐晦地摸他腿那一下,他差点叫了出来。
幸亏忍住了,不然太丢脸了。
陆朝宗满意地看着他故作冷淡的眼睛,却满面潮红的模样,“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喜欢你这种假装正经的模样,明明骨子里骚得不行……”他啧了一声,不遮掩地说,“小,等会儿爸爸就让你现原形。”
南渠忍无可忍,怒道,“你够了!”
陆朝宗哈哈大笑,“害羞了?你越来越可爱了。”陆朝宗拉着他起身,从身后揽着他的腰,重新帮他扣紧皮带,顺带在裆部摸了一把,“你硬了。”
南渠反唇相讥,“你也不差。”
“胡说八道!”陆朝宗假装生气地捏着他的鼻尖,“爸爸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
南渠瞟了一眼,陆朝宗的尺寸似乎非常可观,顶着牛仔裤向上翘起,圆圆的头,可以猜出形状有多漂亮。
系统羡慕地插嘴道,“你有福了!”
南渠怒道,“我让你说话了吗!”明明只是一串数据,却如此不知羞耻……简直是数据界的耻辱。
系统呵呵他:“我明明是一股清流。”
“呵呵。”自从认识了系统,南渠就再也没办法直视“清流”这种字眼了。
陆朝宗心里焦急,简直是往死里踩着油门,横冲直撞地到了新公寓。
一开始没打算回国久居,只找朋友安排了公寓,虽说的单身公寓,也不算小,且一应俱全。
陆朝宗的寓所在大厦高层,刷门卡走特定电梯,出入都有保安守着,他摁着密码,南渠扭过头去,陆朝宗却道,“密码是6666,好记吧?”
南渠摸不准他什么意思,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见过谁家密码设置成这样的。
简直太辣鸡了,贼都不乐意偷。
他推开门,感应灯亮起,他抓着南渠的手腕往里走着,房间内部黑着,南渠只觉得一步步在被拖入海里,陆朝宗打开屋中央的大灯,一瞬间的光亮来得刺目,南渠眯起眼,什么都来不及看清,就被陆朝宗不知从哪儿拿得绸布条给蒙住了眼。柔软的绸布是红色,南渠看不到,只有一抹红光在眼前跳跃着,“你干嘛?”
陆朝宗唔了一声,赖皮狗一样抱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吐息时吻着他的脖颈,郁闷道,“找不到哪儿卖手铐的……”
南渠抽了抽额角,“你怎么那么重口。”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陆朝宗嘟哝了一声,手上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房间里恒温着,没有外面热,手指摸到胸前的肌肤是冰凉的,陆朝宗笑着说,“是吧,宝贝?”
南渠不肯说话,却被陆朝宗这前戏搞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陆朝宗摸着他那身健身房练出来的恰到好处的腹肌,手指绕着圈圈,“乖,叫我什么?”
第33章 5
陆朝宗不理他,抱着他的腿,大力分开他的两瓣臀,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拍打,要将脸都挤变形了似得在他双股间一头乱拱,头发刺刺地搔着他的皮肤.南渠绷直了全身,从喉头发出哼叫.陆朝宗被他挤得有点儿喘不上气,可仍旧很卖力地用舌尖扫荡,专攻缝隙中央的紧闭着的肉洞,唾液润湿了整个股沟,滴到未褪去的灰色底裤上,颜色湿得发黑。
陆朝宗的舌尖绕着圈在穴口周围打转,湿滑得很容易进入,他伸出食指捅了进去,被异物入侵使得南渠皱紧了眉,臀部绷得更紧,陆朝宗不耐也使力打他的屁股,“放松点,我给你扩张呢.”
南鼎抖了几下, “你 … … 不用润滑油吗。”
陆朝宗的脸还挤在里面,声音有点闷,“老子就喜欢给你舔。”说完,借由着手指捅的那两下,连舌尖也软软地挤了进去,刮着肠壁入口处的嫩肉.接吻的时候他就察觉了,真要说这个人哪儿变得不一样了,样子没变,臭脾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