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戈说不出话来了,僵掉的脸上是方才的笑,一只眼睛空洞地睁着,而法里斯的爪子已然嵌入他的胸口,抽出来的时候血喷如柱。法里斯面无表情地抓起失去生命气息的迭戈像扔垃圾那样扔出去。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大老虎,一秒钟就死在了法里斯的爪下,连反抗都未能做到。一旁吓得呆愣的南渠却被喷了满身血,手心握着的匕首这才颤巍巍地脱力掉在地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法里斯用舌头舔了舔南渠脸上的血液,“我已经杀了他了,不用怕。”
“我、艾尼斯——”南渠焦急地起身,想去查看艾尼斯的状况,“他为了救我……”
“他还活着,”法里斯按住南渠,听到动静的母狮已经赶了过来,将艾尼斯给驮到了背上,法里斯看了那边一眼,又移回视线,“你放心好了。”说完,他也把南渠给驮到了背上。
“宿主,你的运气真好,”系统赞叹地说,“不仅没事,还收获了大把好感度。”
南渠一看,原来艾尼斯的好感已经刷到了88,很快就能满了。但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他担忧地问法里斯,“那孩子……不会有事吧。”
“族里有长老,可以救他,是你救了他的命……”法里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以后不准做这种事了!以身犯险,你是人类,你的力量太弱小了,居然妄想与迭戈搏斗。”
“他那是为了救我,我怎么能不管他,”南渠闷闷地说,“什么以身犯险,换成是你,我也会那么做的。”
“……我?我才不会那么傻,”法里斯不以为然地表示轻蔑,“第一,我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第二,迭戈那种小角色,再来十个都别想伤到我。”
他把南渠背到预言湖边,尽管这里是禁地,但法里斯似乎一点儿不介意带南渠来这里,他扒掉南渠身上的火狐皮,变成了人形,抱着他下了水。
大概是因为湖水很温暖,而法里斯怀抱住他的手掌很安稳可靠,南渠就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忘记了自己不久前弄瞎了一只大老虎,他只知道自己很疲惫。
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背后被一根像是在熔岩里裹了一圈的棍子抵着,等他彻底清醒,也意识到所谓的熔岩裹着的铁棍子是什么——法里斯每周五六次的发情又来了。
他健壮的手臂勒着南渠的腰,下身擦着他的臀股沟往后腰拼命地蹭,和以前家里养的狗狗抱着主人的腿的那种蹭法一模一样。不一样在于,狮子的性器比狗狗大太多,比人也大太多,南渠每次看到法里斯毫无自觉地裸奔,都会被他的大家伙给惊呆,而后冒出个念头——人类肯定是长不了这么大的,再怎么进化也不能。
法里斯察觉到他醒了,却没有停下动作,他只是像他还是兽形那样,舔着南渠的脸颊,耳垂,脸埋在他的肩窝蹭了蹭。
南渠抓住了法里斯勒着他腰杆的手,想离他远些,却没想到法里斯这次很强硬,一点儿不肯松手,他委屈地用鼻子蹭了蹭南渠的后颈,“我难受。”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南渠干咳了两声,说道:“你……你就像以前那样自己撸好了。”
法里斯反问道,“哪样?”
又来!
南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了,真不知道这狮子是不是在假装,明明这种事大家都无师自通……不,南渠突然想到,既然法里斯没有父母,那么谁给他性启蒙呢?别告诉他,法里斯连撸管都不会!
第6章 6
想了半天,南渠才对他说,“你就握着它,上下抖动手……就行了。”
法里斯听了后,还是不肯放过他,“可是蹭着你比较舒服。”
妈的这只狮子……南渠强忍住打狮子的冲动,“喂,系统,我要怎么办?”
“你就……你就教他啊,教会了说不定还涨不少好感呢。”
……辣鸡系统!
法里斯越蹭越快,南渠觉得自己后腰臀缝那块儿火烧似的疼,而法里斯似乎挺开心的,他舔了一下南渠的脖子,握住了他的手,哀求道,“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这……”
法里斯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蹭着,“就像给我摸肚皮顺毛那样。”
这他妈……能混为一谈吗?!
南渠咬了咬牙,同时系统也在居心不良地教唆着他,“快点帮帮他,我预感能涨不少。”
“你不会偷看吧?”
“不会,十八禁内容我是看不见的,”系统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你放心大胆地给他撸就是了。”
听了系统的话,南渠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拼命给自己洗着脑,一遍遍告诉自己就当是撸擀面杖了,他不吃亏。
结果这擀面杖,还真像是擀面杖,一点儿软的预兆都没有,南渠麻木地快速抖着手,法里斯不时用牙齿咬一咬他肩上的肉,发出一声声性感的喘息声,渐渐地,南渠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后来他彻底手软地动不了了,泄气地放开,“我不干了,你自己弄。”
法里斯难过地嗷呜了一声,不发一言地抱着南渠的腰,再次从身后压着他上上下下地蹭,后来还激动地变回狮子。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南渠不确定到底有多久。倒在法里斯的怀里睡着前,他先查看了一遍好感度,看到90这个数字以后,他才幸福地闭上眼。
“早上好。”
这天早晨,法里斯醒来的比南渠早,南渠一睁开眼就是一张巨大的狮脸对他道早安。
他打了个哈欠,迟缓地清醒过来,“早上好……”洞口处的阳光投射出了一块扁平的抛物线,散发着令人不能直视的耀眼光芒,南渠支着法里斯横在他脑后的胳膊坐起身,“我想去看看艾尼斯。”
法里斯原本向上弯的嘴角开始下撇,他看了南渠半响,最终叹了口气,“我带你去。”
艾尼斯被安置在长老的住处,而法里斯口中的长老,是一只大到可以载人的乌龟。
艾尼斯躺在树窝里沉睡,长老说,“伤得不重,过几天就能醒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南渠才放下心来,凑近看的时候,艾尼斯脊背的伤口很狰狞,一大块毛都掉光了,那双平时古灵精怪的绿眼睛此时深深地闭着。“走了,”法里斯走近他,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再怎么看他也不会醒,跟我回去。”
南渠看了法里斯一眼,法里斯用力地用爪子刨着地,表情是不耐烦的,但眼睛里却透露出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