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lee挑眉:“你父亲的生日你能先离开?”
augte不甚在意:“做戏做完了,我从后门出去他不会拦我。”
lee道:“后门也都是记者,他们都等着抓头条呢。”
augte回道:“我有我的方法。说吧,找我做什么?”
lee撇撇嘴,不买他的帐的,这么多人中他还就见过augte一个,枉费他还大老远跑来给他撑场面。lee也只是想想,这念头自己都没当真。他拿出一张纸条:“这种东西我亲自交给你比较安心。”
augte接过但是没有打开:“这是什么?”
“地址。”lee摆手:“boss换地方了。”
augte点头,随手将纸条塞进了口袋里,道:“我先走了,你好好玩。”说着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lee顿时傻了眼。他看着augte真就头也不回远去身影,心中又气又好笑。没了augte站在一旁,人们的视线有落到了lee的身上,lee不寒而栗,他有一种自己是他人眼中可口佳肴的错觉。
lee连忙起身朝augte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想让他带着他离开。然而lee打开augte离去的门,却发现那不过是一间厕所,里面站着几个拉拉链的男人,回头错愕地看着他。
lee愣了一愣,他环视了一圈,并没发现augte的身影。lee郁闷至极,他似乎又被augte摆了一道。明明自己几乎没有偏开视线,augte究竟是怎么在这间厕所里人间蒸发掉的。
lee纠结着想着,他面上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了声抱歉就找了个坑解决并不急迫的生理问题去了。
厕所里的男人只当他是憋狠了,善意地笑了笑,继续自己的事情。此时有个四十岁左右的秃顶男人从里间出来,他站在lee身边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转身出门。
lee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正合上门的男人看着他露出的微笑。lee一顿,立刻明白了那人就是化好妆的augte,他猛地拉上拉链却没顾好妥善安置他的宝贝,一声哀鸣在厕所里响起。迎着众人再次聚集在他身上错愕地实现,lee疼得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关好的大门:“shit,augte你最好别让老子在看见你!”
augte接着这身早就藏好的装备顺利地混出了jones家。聚集在后门的记者见着augte刻意画丑的四十岁猥琐大叔脸,只当他是一个名不见经传自不量力前来攀附jones后被拒绝只能灰溜溜从后门溜走的小人物,便没有多加注意。
augte保持着脸上带着些许难看沮丧的表情,顺利地从人群中穿过消失在夜色里。
augte走在巷子之中,他并没有褪去伪装,周围站街的妓1女们也没嫌弃他现在猥琐的面孔,她们的眼神在augte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游移,边有几个识货的上前搭讪,向他展露她们曼妙的身材。
augte目不斜视,他穿过那些神色媚人的女人的包围圈,就要走出这阴暗的巷子。
拐角处有一人横冲直撞,眼见就要撞上augte了。
augte条件反射的避开,眼睛在那人慌张地神色上一扫而过,他心头一动。伸出脚不动声色地绊倒他跑动中的脚,那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这时男子跑来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呼:“有人受伤了,快叫救护车!”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外出游玩,我是存稿箱~但是小天使们还是不要松懈的留留言,留收藏,包养专栏吧!
、4·1晋江独家发表
母亲9
augte烟波一转,踹倒正要爬起来的男人。迅速弯下身用手肘抵着他的背脊。他全身的重量压在男子身上,男子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
与他的闷哼同时响起的是女子的尖叫声:“死人了!!!”
augte神色一暗,伸手拿过恰好散落在一旁的麻绳,将男子的双手捆得结结实实。他拽起嘴中不断叫骂的男人,朝事发地走去。
听着男子越来越不堪的谩骂声,augte冷声道:“你再吵吵嚷嚷,我就拿布堵住你的嘴。”
“你凭什么绑我!”男子梗着喉咙,喘着粗气问。
augte上下瞅了眼男子的装扮:“就凭你运送尸体。老实点,你现在逃跑会被人当成共犯,但是要是你老老实实地待着,一会儿警察来了顶多问你几句就放你走了,孰轻孰重这么大的人了。你自己分得清楚。”
男子挣扎地动作一顿,他难以置信地抬头:“你相信我?”
augte冷哼一声:“看你袖口磨损,手上有老茧,裤子洗得发白又舍不得扔,脚上的鞋明明是今年开春的款式却磨损的厉害就知道你家境不好,做的是帮别人搬运东西的工作。
另外那条路并不偏僻,即便是抛尸也不会选那种人来人往的路径。且你并没有开车,总不可能是将尸体背过来扔掉的吧。这样看来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我今天路过的时候看见那条路上有户人家刚刚搬进了,想来你是来帮他们搬家具的。只是不知这尸体为什么混在了你要搬的家具之中。
你偶然看见,怕事情和你扯上关系所以急忙逃跑,我说的对不对?”说着augte看着他彻底老实下来,便伸手解开了束缚在手上的绳索:“我看得出来,警察就看得出来,一会儿和他们好好解释就没你什么事了。要是碰巧提供了什么重要线索你还能拿一笔赏金。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
男子动了动有些酸软的手腕,神色感激。他跟在augte后面来到了抛尸的现场。
尸体被皮箱装着,难怪男子搬了半天也没发觉里面的东西不同寻常。
皮箱看上去很廉价,并不结实,男子不知搬运的时候挂到了哪里,箱面破开一个口子,里面微微有些头发伴着一只手搭拢在外头。那手纤细,看来箱中的人应该是个女人。死者手指泛白,腕上有些尸斑,看上去死者应该死了一天有余。
箱子的拉链处拉开一个口子,因为没有完全打开,所以只有站在它附近的人能从那开口处看见死者的面貌。
现场有几个明白人用搬运用的麻绳小小的拉出一个范围,将看热闹的人隔绝在一定距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