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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想些什么。再说,谢禁的动作又火热又霸道,只短短时间,他就没有了理智,大脑就像只剩下了感受快感的功能。
    谢禁濡湿又火热的嘴含着他的前端吞吐吮吸,手又揉着他的臀部,将手指探进后穴里,不断进出抽插,在前后夹击下,程枢在一阵迷乱的快感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射了出来。
    谢禁含着他的阴茎让他射,甚至不断揉着他含着他吮吸,程枢被快感逼得哭了起来,有种要精尽人亡的眩晕感。
    谢禁让他射完了,这才起身来,程枢怔怔看着他,谢禁捏了他的脸一把,去洗手间把东西吐了,又漱了口,回到床上,程枢很不好意思,裹在被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禁钻进被子里,和他抱在一起,说:“小程程,你要多吃点蔬菜,你的精液有些苦,这是因为肉吃多了。”
    程枢:“……”
    程枢很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学校里的素菜不好吃,凉菜窗口每天都有炸排骨、炸鸡腿,还有烤鸭和烧鹅,味道很好,我每天都去吃。那我以后少吃点肉,多打一个素菜。”
    谢禁看他一脸认真地解释,心想他怎么这么可爱,忍不住就又想欺负他,他吻住程枢的嘴,手伸下去摸程枢的阴茎,“宝贝,刚才舒不舒服?”
    程枢红着脸点头,“天崩地裂一样的快感。”
    谢禁的手指摸到他后面去,在他后穴口按揉,“比我插你后面还有快感?”
    程枢不想回答他,但是又不想在他跟前总被他调戏,就说:“那不一样,你进来做,我们两人都有快感,你用嘴,就我有快感。或者你用嘴给我做,你也有快感吗?”
    谢禁的手指插进他后面去轻轻地动,程枢避不掉,就只能感受他的动作。谢禁说:“你真是越来越会找我的弱点了。”
    程枢抿着唇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笑。
    第十五章
    也许是见面少,所以每一次见面都是小别胜新婚,程枢总能在谢禁身上找到更多的迷人的地方,而忘记他那些让他不安的地方。
    进入三四月,便是一年一度最美好的春天。
    据程枢了解,谢禁的主要活动区域,应该是在b城或者还有其他城市,他到z城,大约只是来玩,但他喜欢到这座城市来玩,所以甚至在这里置业了,买了那套别墅,还有阿姨专门为他打扫和照管那个房子。
    在程枢的身边,能够和谢禁有一点交集的,就只有王涯了。
    王涯本科便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保研上了本校研究生,但据他同年级的同学——程枢所在教研室里的师兄——说他本科时候就非常不爱学习,考试也吊儿郎当,但是考试总能拿到高分,有门路的人就知道他是贿赂过导师的,所以给他打高分,这自然让同年级的学生不忿,但又没有什么实际证据,所以也不敢随便乱传,因为其中还涉及到导师的清誉。
    不过这种话,依然传入程枢的耳朵里,师兄又和程枢说:“你没事不要和王涯在一起,他家有钱有权有门路,不做课题也照样能毕业的,你却不能。”
    程枢被他说得莫名尴尬,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我有好好做课题啊。再说,王师兄人挺好的,其他方面也很优秀,只是心思没在研究上而已。”
    程枢的确很认真,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教研室,而且程妈妈为他找了关系,暑假要去军科院实习,要是实习得好,导师就会收下他做弟子,他保研时就可以过去了。因此种种,他当然不想过去军科院了因为太差劲而让人瞧不上,自然就要先好好积累,厚积才能薄发,这种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
    师兄说:“我知道你很勤奋,也知道王涯其他方面不错。我说你,是担心你和他在一起久了,会被他懒散的玩世不恭的心态带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产生自己有所倚仗就能走捷径的心态。他是真可以走捷径,你却没有那种路走,产生那种心态,你就会被毁了。”
    程枢:“……”
    师兄的话的确很难听,但肯定是有道理的。
    王涯的高傲让他难以有朋友,再说,他除了有时候和人打一下篮球外,就不和学校里的其他同学产生过多交集了,只和他自己圈子里的那些人玩得比较多,在学校里,自然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说话吃吃饭的人。
    所以他喜欢约程枢。
    大晚上,他叫程枢陪他一起去吃饭喝酒,要不是想从他那里套一些谢禁的话题,他是绝不会大晚上陪他出校门的。
    坐在海鲜烧烤店的隔间里,王涯点了很多菜,程枢却只要了一瓶王老吉,并不吃菜。
    王涯很爱喝酒,而且酒量奇大,至少程枢从没有见他喝醉过。程枢觉得他喜欢冒痘,与他这混乱的生活方式是密切相关的,但他又没有理由劝说王涯两句,也就只想想这事罢了。
    王涯一边喝酒一边吃海鲜,看程枢不吃,就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吃吗?”
    程枢吸着吸管,摇头,“吃过晚饭了,根本吃不下。而且我最近不能吃太多肉。”
    虽然他知道谢禁说他肉吃太多有调侃他之嫌疑,但他却真的在意了,决定改一改生活习惯。
    王涯对着程枢吐槽,“他贺华铮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吗,我的确是不爱做程序,太无聊了,不过我以后又不干这一行,我又何必花时间在这上面呢。”
    程枢劝他道:“贺师兄也说你其他方面挺优秀的,你就不要在意这个了。”
    “我没有在意。”王涯口是心非地反驳。
    “下学期就是研三找工作了,王涯,你工作定了吗?”
    “没定,还要再读博呢。”王涯问程枢,“你呢?读研吗?”
    程枢点头,“嗯,我算了算我的成绩,这学期好好考,应该能够保研,但是要保外校,就不太容易,这学期恐怕每门都要九十多才行。”
    王涯小声和他说道:“那还不容易,你去找找学院领导,自己又联系好外面的导师,非常简单的。”
    程枢不想走这种路子,感觉很羞耻,而且对其他同学不公平,但他也不想和王涯多说这些,毕竟想法不一样,多说也无益。
    他含糊两声,就问道:“你们赛车俱乐部,最近有活动吗?”
    “活动多,你要参加吗?”王涯手里拿着啤酒罐,对着程枢不怀好意地一笑。
    程枢说:“哪有时间出去玩,学习时间都要不够了。谢禁最近有来参加活动吗?”
    “啊?”王涯很诧异他又问谢禁,不过因为有程枢上一次的询问,王涯之后和朋友相处就多打听了一些谢禁的事,便说:“他很少来参加,去年那次赛车比赛后,他就没出现过了,我问了几个人,说是他比较忙,没时间来,不过他没有退会,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