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下班。
语墨川亲自开车载冷冰冰回家。
途中,语墨川中途停了一次车,去路边的蛋糕店里买了一块蛋糕给冷冰冰。
冷冰冰一脸惊喜,“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蛋糕?”
语墨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吃吧!”
原本冷冰冰还担心语墨川会不喜欢有人在车里吃东西,听了这话,放心地把蛋糕拆开,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很好吃,你吃吗?”
冷冰冰笑意吟吟地望着语墨川,美丽的大眼睛笑成一道甜美的弧度,亮晶晶的眼眸里就像盛满了彩虹。
shit!语墨川全身一阵紧绷,他竟然被她一个笑容勾出了反应。
语墨川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抓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移开视线。
“不吃,你吃吧!”
“那我不客气了!”
冷冰冰继续吃蛋糕,但是她发现车子的速度忽然加快起来。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压缩到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家里。
一回到家里,王妈就笑眯眯地迎上前。
“少爷,少夫人,今天下班还挺早!”
冷冰冰道,“王妈,今天晚上有空吗?
你继续教我做菜呗!”
“行啊,我每天都有时间!”
冷冰冰跟着王妈准备去厨房,却被语墨川拉住了手。
“先别急着做饭。”
“怎么了?”
冷冰冰睁着大眼睛,一脸疑惑地望向语墨川。
语墨川眸色深的像是一汪深潭,牵着她往楼上走,“我这里有件很急的事情!”
“很急?”
冷冰冰立马担心地说道:“那先做你的事情吧,我下次再学做菜!王妈,做菜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王妈笑道:“行!那我先去准备晚餐了!”
语墨川步伐有些急切,冷冰冰疑惑道:“怎么了?
到底是什么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语墨川推开卧室门,将她拉进房间,反锁上门锁。
冷冰冰心尖一跳,抬头看向语墨川。
“怎……怎么啦?”
男人幽深的眸子流窜着火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语墨川伸手往后一推,靠在门板上。
他高大的身影逼近过来,直接压住了她,就连唇也被狠狠堵住。
“唔……”冷冰冰抗拒地挣扎起来,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男人禁锢住,只能任由男人为非作歹。
……王妈做好饭菜,上楼叫他们吃饭。
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顿时,老脸一红。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急事?
真是……这些年轻人哦!但想想,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才刚刚结婚嘛,总是如胶似漆的。
当冷冰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经亮起了路灯。
她拥着被子起身,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下来。
他起床了吗?
想到刚才他说的“急事”,冷冰冰一张白皙的小脸彻底红透。
这一刻,她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下班的路上,好心给她买蛋糕。
原来是早就算计好了,亏她还那么感动。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语墨川端着餐盘从门外走来,神清气爽,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温柔。
“醒来了!饿了吧?”
冷冰冰见到他手里的餐盘,下意识地双腿一颤,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过一丝警惕,连忙摇头。
“我不饿,还不想吃!”
他每次给她吃东西,准没好事。
说完,肚子就十分不给面子的“咕噜”了一声。
冷冰冰捂脸:“……”语墨川轻笑,“不想起床的话,我喂给你吃!”
“别别别!你先出去一下!”
冷冰冰实在是怕了他了,她的腰都快断了。
语墨川放下餐盘,在她面前坐下来,俊雅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了?
是不是生我气了?
下次……”冷冰冰脸色遽然一变,捂着他的嘴,像只炸毛的小猫。
“不准说下次!今天晚上我们分开睡!”
“分开睡?”
语墨川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哪有刚结婚的夫妻就分开睡的?
冷冰冰也觉得这个提议并不是那么好,委屈地呶了呶嘴,低着头,红着脸,声若蚊吟地说道:“我……我真的不舒服……”“……”语墨川皱眉,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
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就连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样子。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摸,吓了一跳,“冰冰,你发烧了!”
“啊?”
冷冰冰有些迷茫。
她只知道头好晕,伸手一摸额头,喃喃道:“难怪不舒服,原来是发烧了!”
语墨川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内心闪过一丝自责。
他将散落在她脸颊边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柔声道:“没事的,闭上眼睛再睡一会,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冷冰冰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乖巧地回答道:“嗯!”
她是真的不舒服,眼皮沉沉,下一秒,她又睡了过去。
家庭医生很快就提着行李箱赶过来。
医生用手电筒照着她的眼睛,检查一番,疑惑地问道:“她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这症状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
语墨川立马看向冷冰冰,眉心拧成一道川字。
冷冰冰连忙摇头,“没有!”
医生朝着语墨川看了一眼,眼神一闪,忽然道:“语先生,麻烦您先回避一下,我需要给夫人做个检查!”
语墨川心里正担心,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当即不满。
“我就在这!”
医生无奈解释道:“我怀疑夫人是fang事过激,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
这话一出,语墨川那张儒雅的俊脸,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咳咳,冰冰,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哦!好!”
冷冰冰脸红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十有八九是医生说的这样了。
因为这事看医生,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十分钟之后,医生打开房门。
语墨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担心地问道:“怎么样?
她没事吧?”
医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医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见过,但她作为一个女人,深深鄙视不知道疼惜女人的男人。
她意味深长道:“语先生,女人是很娇嫩的,自己的妻子还是怜惜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