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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地上,见他探首,她扁了扁被窗户打破的嘴角,哭了。
    月色下两张受伤的脸,嘴角破了少许的哭的伤心,鼻青脸肿那个却黑眸深深、忍俊不禁。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温馨”的一章,来讲一个“温馨”的小番外:
    国师大人被打之后又没老婆睡,很伤心的去了二皇子处求安慰,具体过程见这里:
    卿本佳人 而二皇子殿下看了师弟惨状后,幽会时,颠鸾倒凤后,柔声责怪了他家神武大将军:你怎可下手如此狠辣?要不是遇白明目张胆敲锣打鼓的去抢亲,今天挨揍的可就是我了。
    呆萌呆萌的神武大将军在二皇子殿下身下细细喘着气、老实的交待说:纪西说了,只要我把陈遇白脸打花,你来时他们就轻轻放过。
    二皇子殿下震惊了!愤愤握拳!怒声责备: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简直——那你居然只打了那么几拳?!
    温馨的挂土豪:
    ☆、第五十四章
    “起来!”他笑着伸出手,对她说。
    被他弹开的窗户推摔下去的人,委委屈屈的从地上草丛里爬起来,也不知道拍干净就把手伸给了他,还好国师大人此时心情愉悦、压根不在意,扶了她双手轻轻一拽一抱,把人从窗户拉了进来。
    一直把她抱到梳妆桌上坐好,陈遇白眸中笑意仍未褪:“敲窗户做什么?为什么不从门里进来?”
    “因为……太晚了。”她还以为国师大人也跟她似地、睡觉的时候屋外随时守着两个丫鬟。
    陈遇白眸中笑意更深,低声又问:“那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这回她回答的理直气壮了:“我来给你送药啊!”
    晚上在南华院用膳的时候听纪南说:他们父子几个“切磋”时,新晋的姑爷“一不小心”受了点“轻伤”……她立马食不知味,好不容易挨到夜里等王妃睡下了,立刻悄悄爬起来,拿了活血化瘀的伤药跑过来看他。
    她嘴里说着药,手伸进胸前衣襟里掏啊掏的找,正缓缓揉按她全身、查看刚才有否摔着她的那双手顿了顿,握着她手腕、将她的手从衣襟里拽了出来。
    “找什么呢?”他俯首,嘴唇若有似无的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我来帮你找!”
    白玉一般的小巧耳垂,瞬时变得通红,她挣扎着推他:“不是这个……不是找这个!”
    陈遇白从善如流的换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小巧绵软,握在手里、缓缓揉捏,“那么是这只?”
    “你……你你你!不是不是!”南窗还开着呢,院墙外树精笑的枝叶轻颤不正经极了,她羞死了:“药!”
    “要?”正搂着她轻薄的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张嘴含住了她耳垂,“哦——是不是要学那昨日没学成的?嗯……眼下倒果真是‘斜月晶莹、幽辉半窗’呢……”。
    国师大人头一回这么率意轻薄,可他家小娇妻压根不解风情,小拳头捶着他、在他怀里挣扎的像条离了水的鱼。
    陈遇白搂着捏着逗着,不亦乐乎。
    最后药是终于找出来了,可送药的那个人却衣襟散乱、小脸透红、双目茫茫、浑身酥软,被嘴角噙着笑的夫君搂在怀里擦药。
    修长手指挑了些药膏,轻轻抹在她嘴角,细细揉开,她“嘶”一声叫疼,被他笑骂了一句:“活该!下次还敢爬窗户么?!”
    小离不服气了——他伤的可比她还重!
    于是她故意语气轻蔑的打击道:“师父你武功怎么那么差?居然被打成这样,你的脸都不好看了!”
    国师大人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了,把她从桌上抱下来,往门口一推:“药已经擦好了,回去睡觉去!”
    “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你还没擦呢!”纪小离从他手里拿过那个药罐,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想起了什么来,走到那边榻上拿了个小案几,将那罐药膏放在案几上面,双手托到自己齐眉那么高,兴高采烈的走过来呈给他。
    陈遇白挑了挑眉。
    “这是做什么?”
    “王妃娘娘教的:举案齐眉。”她托的手酸了,只好缩着脖子,使得眉毛仍然与那案几齐高。
    蠢货……陈遇白忍俊不禁,瞬时就已不生气了。拿了那药罐,从她手里抽走案几放到一边,又把药罐塞到她手中。
    然后他冷着脸对举案齐眉的小妻子下令:“过来给我上药。”
    小离点点头,旋开那罐子、挑了药膏在指间搓热,招招手叫他将脸低下来!
    可陈遇白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他膝头为他上药。
    外头的树精发出“移——”的肉麻赞叹声。
    脸上抹完了药,国师大人面不改色的动手开始脱衣服,小离听见树精吹起了愉悦观赏的口哨,连忙从他膝头跳下来、跑去关窗户!
    她关了窗户回来,她家夫君已经赤了精壮上身,正挑着眉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你关窗是要做什么?”他勾着嘴角问。
    难道真变聪明了?知道暗示于他了?
    小离“呃”了一声,解释道:“外头风大!我怕你脱了衣服着凉!”
    国师大人哼了一声。
    这个笨蛋!
    笨蛋的手指太细了,力气又小,手势力道都不对,但那小手暖暖的软软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陈遇白享受得很,清亮黑眸都微微眯了起来。
    她是认认真真的在替他上药,使出了浑身解数的。陈遇白听着她哼哧哼哧的呼吸声用力的微喘着,起先还有些旖旎心思呢,渐渐却觉出了几分温柔之意。
    不必别人担忧与没有人担忧是两回事,他现在与过去一样强大,但是现在有这么个小笨蛋与他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他一笑她眼睛就亮,他受了伤她半夜不睡也要来送药。
    从前对她一直是怜惜与相惜,如今却渐渐品出了似乎是由怜生爱的滋味。
    这滋味虽美但是太可笑了,他都不敢再深入多想,低着头勾着嘴角不由自主的缓缓摇了摇头。
    纪小离正心疼他背上那一长道的红肿淤青呢,见他“伤心”的摇头,她连忙柔声安慰:“师父你别伤心,我爹爹和哥哥们天天习武,你打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这次被他们打的这么惨,下次他们就知道你身手不好,不会再与你动手了!”
    陈遇白顿时黑了脸。
    这番安慰可真是……比这顿揍还让他疼啊……
    药上完了,冷着脸的国师大人立刻表情高傲的撵人。
    原本小离也只是来送药的,他撵人她就真的往外走了。陈遇白气的嘴角一抽,但是也没有办法,冷着脸也还是得追上去。
    纪小离被他拽住,回头奇怪的看着他。
    “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