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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渐渐气息交缠,小少女香甜的味道充盈鼻腔,他脑中一热,张嘴咬了一口……
    吻到天荒地老、时间荒芜。
    小少女被松开时脸憋的通红,就快闭过气去了。陈遇白急忙捏着她脸摇晃:“……换气!蠢货!”
    纪小离努力的再深深吸一口气,实在忍不住了才长长的喘出一口气,她拍着急促起伏的胸口,喘的像刚刚做了什么激烈事情一般。
    陈遇白扭开脸不看她,心口滚烫。
    ☆、第31章
    小天偷偷的去向老管家说:“叔,咱们大人这几日……有些不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老管家停下了手里的事,连忙问道。
    “似乎是……似乎与小离姑娘闹了别扭!”小童子有些迟疑的说。
    “……这不是寻常的很么。”老管家一听顿时没了兴趣,接着该干嘛干嘛。
    “不是啊叔!”小天拉住老管家,他从小跟在国师大人身边,虽年幼却对主子的脸色敏感异常,认真的分析给老管家听:“以往他们闹别扭了,大人都会命我看在楼下,不许小离姑娘进去。可这回大人不许我在一旁伺候!而且我刚去送茶,大人正在教小离姑娘使暗器!”
    “这叫什么闹别扭?”老管家听的笑了,“不是好的很么?”
    “不对!大人那脸色……奇怪的紧——板着脸、不看小离姑娘……反正就是不对劲!”小天说不清楚,直觉如此,他一口咬定主子有变化。
    老管家知他心思细密、一心为主,仔细琢磨了一番,问小天说:“那小离姑娘呢?可也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小离姑娘还是那样。”
    还是那样没心没肺、每天开开心心的。
    老管家听着也觉得似乎不太对劲,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他起身说:“我去看一看。”
    他到观星楼时,那师徒俩已经不在教暗器了,院中大槐树下浓密的树荫里凉风阵阵,国师大人正在那树荫里教他家徒儿剑术。纪小离有些吃力的举着一把乌沉沉的剑比划,老管家仔细一看,竟是国师大人那柄玄铁剑!他不由得一愣,再看向一旁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手里竟随意的点着一根树枝!
    这……果真是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那剑是国师大人父亲的遗物,父母早逝,他被托付于老国师大人时尚在襁褓,父母什么信物也没给他留下,只有这把剑是个念想,这么多年来他从不离身,连贴身的童子都不能碰。
    “有事?”陈遇白见他来了,随口问。
    老管家从仲愣之中回神,连忙行了个礼,“喔……老大人的忌日就快到了,有些事项还要请大人指下。”
    陈遇白轻轻格开没头没脑的一剑,收了树枝向老管家走过来,算了算日子,他轻“哦”了一声,“对啊,就是下个月了……真快。”
    “是啊。”老管家低声的说,眼里心里都暖暖的。以往每年逢老大人的忌日,早几个月起国师大人就郁郁不乐,今年有了小离姑娘,热热闹闹的,竟让他生了时光如梭之感。
    真好。
    祭拜的礼数都是有例可循的,陈遇白问过一遍,忽见老管家神色有异,便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妥当?”
    老管家心想这话不好直接问,得暗示,得旁敲侧击,不然以他家大人的性子,一拂袖说不定就恼羞成怒了,反而坏事。
    他字斟句酌的说道:“小离姑娘也算是老大人的徒孙了,今年的祭拜,是否也让她去?”
    陈遇白没有考虑便点了头。
    老管家心里一喜,正琢磨着往下再问的深一层,忽听他家大人淡淡的说道:“等办过了师父的忌日,你着手打听一下提亲下聘的礼数,我要去镇南王府提亲。”
    老管家腿一软差点跪倒,一辈子的规矩都忘了,抬头望着主子,睁大了眼睛呆在那里。
    “提、提亲?”老人家舌头都打结了,“提谁的亲?!”
    “我的。”陈遇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难不成是他或是小天?
    “大人要成亲?!”老管家不敢置信,天降狂喜啊!
    陈遇白黑了脸。
    他倒是无所谓成不成亲,但她一个姑娘家,他要把她带在身边保护一生,只有成亲了。
    “大人和谁成亲?!”老管家依旧恍如梦中。
    陈遇白彻底黑了脸:“镇南王府难不成还有别人能与我结亲?!”
    老管家喉头吞咽了几下,老脸上的神情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大人……”老人家哽咽了起来,就差老泪纵横了。
    “怎么了?很难准备么?”陈遇白皱眉不耐的问。
    “不不不!不难!明日就去提亲都成的!”老管家激动的语无伦次,“不过,咱们直接这么上门提亲,我怕外面风言风语……大人把小离姑娘送回去吧,住上一阵我们再去登门提亲,方是礼数!”
    还要先把她送回去,陈遇白听着都不耐烦,别人说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那丫头……算了,送回去就送回去吧,反正她在哪儿都是麻烦的。
    这样想着,国师大人有些惆怅的转目望去,树下那本该翩若惊鸿、剑如游龙的人,因玄铁剑沉重她一只手举久了累了,正两只手握着那剑戳树枝上的一个蜂窝。
    顿时万千惆怅都烟消云散,陈遇白大吼一声:“纪小离!”
    偷懒捣蛋的人吓了一跳,一撒手就把玄铁剑扔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兵器丢地与颜面扫地无异,况且这是国师大人多么心的东西,一旁老管家脸都白了。
    国师大人面沉如水,大步过去,把人和剑都拎起来,咬牙切齿的拎回去教训了。
    老国师忌日那天,纪小离一大清早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瞪瞪的跟在国师大人身边祭拜、叩首、上香。
    国师府祭拜先人行的是古法,一整套的祭拜仪式安静古朴,有序有章。最后一炷香的烟袅袅散尽,日头已经快落山了,仆人们都下去了,高阔幽深的祠堂里只剩师徒二人。
    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从祠堂高高的小窗照进来,青砖地上一块可的金色,师父一动不动的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离在他身后老实的陪站了一会儿,伸着脚偷偷的踩那块金色。
    “小离。”师父忽然叫她,她连忙缩回脚。
    “师父!”她走到他家师父身边,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陈遇白转目望向她,目光里说不清的惆怅感慨,还有一分难得的柔软。
    他轻声对她说道:“这是我师父的灵位。我没见过我的父母,是师父抚育我长大成人,传我玄武令与国师之位……我答应过他,此生延续他的意愿,守护大夜。”
    他本是无亲无故之人,无牵无挂、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