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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 晚点给你们说
    “是是是,爹你是谁,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那个蓝——”
    打量着有些陌生的老爹,郑建国是嘴角扯了个笑出来,他上次听四姐说老爹找佘正的妈妈陈湘买鞋,就知道自己这个翅膀不止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连上辈子和个城里女人说话都局促的老爹,那都会跑去百货大楼找城里女人走关系了:“但是你得给娘说,我不心疼你们用钱,我是怕你们被人惦记上。”
    “你这转轱辘的话又转回来了,行,你走后我给你娘说。”
    拍了拍口袋的郑富贵说过时,郑建国便见他背后的门口出现了杜小妹的面颊,也就装作没看到她的开口道:“那您一定要说,要不她又得念叨咱爷俩了。”
    “一定说,你放心。”
    郑富贵就差抬手起誓的说了时,郑建国便见远处的杜小妹已经回了房间里,于是话题一转道:“爹,那你知道身为领导干部,要保持作风端正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
    才想转身的郑富贵是飞快立住了脚跟后问过,便在看到郑建国年轻的面颊后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小子虽然儿子要出生了,可还没结婚,不过你放心,我和佘正的妈妈是清白的,你爹我不是那种人!
    倒是你娘和佘正她爹听见风就说雨,不说别人了,就是为了你着想,我和你娘也不会走那步的,要不然你娘怎么进咱们家的祖林?”
    “爹,咱家坟地里就爷爷奶奶——”
    眼皮陡然一挑,有过上辈子记忆的郑建国,当然是知道老爹口中这个“祖林”是在自抬身份的说法。
    按照曾经被批为封建遗毒的丧葬习俗来说,正常人们对埋了先人的地方叫做“陵、冢、墓、坟”,而前面加上个祖字就代表了各自阶层的自称。
    当然这个说法是有着森严等级的,帝王们为陵、十三陵和乾陵就是代表。
    而按照古代封建级别往下的文武将相这些的叫做冢,所以有那边军将领在外作战尸骨无存的,放个官服进去就叫衣冠冢,以便子孙纪念邻里瞻仰。
    上面这俩都是帝王将相的死后之所,再之下的普通人就是墓和坟了,直白点来说就是有钱的建的好点就叫墓,比如立个写有葬者和子孙信息的碑,就叫做墓碑。
    至于普通人和穷光蛋,有后人收尸的就挖个坑一埋算完,由于没钱不请不到人立碑为墓,就只能在埋葬地上面垄个土堆以便寻找,俗称坟头,坟堆。
    而没有后人收尸的就不说了,火化完了朝沟里坑里一倒,下个雨浇个地的就尘归尘土归土了,毕竟连个后人都没有的,埋不埋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没人会逢年过节的纪念。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正常情况。
    不正常的就是“林”这个说法了,自打中华文明以来到了这会儿,总共也就那位毕生目标都是想当官教化万民的孔老二埋葬之所:“孔林”
    当然,在这之外随着历史的发展,还有新兴的武圣,医圣,茶圣,诗圣,书圣什么的,可惜都不如孔老二万世师表来的出名。
    那么郑富贵之所以用上祖林这个词来形容自家的坟地,也是因为孔老二太出名了,在那个不可描述的年代里就成了反面典型,是差点被拉出来和太阳见个面的,人们对于他也就没了敬畏,以至于连郑富贵都说自家的坟地叫林,算是依旧在贬低臭老九的概念。
    只是郑富贵不知道,郑建国这货才被老约翰鼓动过,以至于连自己的人生目标都做出了调整要超过老二同志,所以他还是没说出长孔林志气灭自家威风的话来:“您就是走到那一步,只要俺娘没有再嫁人,那祖林里也得有她的地儿。”
    “你这家伙,胳膊肘——”
    才转过头的郑富贵是瞪着眼回来瞅过郑建国,也就想起自己百年(去世)之后,可还要这个儿子给自己送终来着,那杜小妹也是他亲娘啊:“你都说了啊,她只要不嫁人,那这个婚离不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您没找,俺娘又没找,您俩老的就是有误会,这个靠说是解不开的,只能靠时间去证明,证明您和佘正她娘是清白的!”
    抿了抿嘴,郑建国是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只是等他说完话音才落,郑富贵已经面现古怪的开了口道:“我听你姐说,你和个比我都大10岁的老娘们成了朋友,还搂着人家的腰跳了贴面舞,这是你的心得?”
    “得,这话算我没说,您俩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听到郑富贵突然把拉斯顿摆在了两人面前,郑建国也就高高的举起了双手以示告饶,难不成真说和拉斯顿是忘年交?
    其实说是忘年交,也没什么吧?
    倒是老爹都知道贴面舞了,郑建国便再次感受了下自己这只翅膀带来的影响力,郑富贵口中的贴面舞还不是他记忆中被划为流氓行为的贴身舞,而是单纯的交谊舞而以,也就是后世中的国标舞。
    之所以这样说,还是因为当郑建国在驻美大使馆为了迎接老人到来忙活时,在大会堂举办的联欢会中,交谊舞在告别了十几个年头后再次出现在中华大地上。
    只是随着国门初开迪斯科音乐传了进来,京城的舞场便如那雨后春笋蹭蹭蹭的开了起来,特别是在不远处的北海公园里面,露天的迪斯科舞会甚至让人们编起了顺口溜:“某某某的老婆十八岁,参加了美利坚的摇摆队——”
    当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种现象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去年年中时分,公安部和文化部联合下发了《关于取缔营业性舞会和公共场所自发舞会的通知》,再次一刀切作罢(唉,临近好日子,就这样吧)。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时,郑建国便到了门口就见杜小妹不知怎么的把卡米尔和乔安娜带了出来:“那个,天色不早了,你们也飞了一个地球了,早点休息吧,咱娘几个明天再聊!”
    “噢?”
    卡米尔和乔安娜一阵面面相觑过的看向了郑建国,他也就只能是点了点头,想起先前老娘可能听到和看到的画面,飞快带着两个女孩和雪莉到了旁边的房间里面,卡米尔已经迫不及待的放下驴牌包打开了金丝楠木盒子,下一刻惊呼响起:“哇——”
    “是真的漂亮哦,还是两层的?”
    瞅着盒子中洁白绒布上的玻璃种帝王绿的大小珠串,郑建国也是到了卡米尔的面前,眼瞅着她拿起上面颗颗如葡萄大小的圆润项链,乔安娜已经拿起了下面小了明显一号也长了好多的珠串,满脸惊喜的拎起后发现比卡米尔拿在脖子上比划的是长了不止一倍,也就面现好奇的开了口道:“这是挂哪里的?”
    “这是——”
    郑建国瞅着乔安娜撑开的珠串,眼皮子不禁一阵乱跳的看过她的腰围,便见卡米尔已经是拿着项链到了面前,声音发腻:“郑,帮我戴上——”
    “好。”
    从卡米尔手里接过项链,郑建国是到了她身后给她戴好,便见乔安娜已经打开了盒子的下一层,发现下层里面竟然和上层是一模一样的,不禁面现期盼之色的看来时,郑建国是眼神闪烁了下开口道:“既然是朱师傅给你们俩准备的,那就送给你们了——”
    “谢谢。”
    抿了抿嘴说过,乔安娜也没去拿下层的项链或者是珠链,而是拎着手里的到了卡米尔面前,拿起后在她身上比划起来:“这个,不知道是戴哪里的?”
    听到乔安娜的疑惑声,郑建国是左右看了看,发现雪莉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也就探手从乔安娜手里接过了珠串,轻轻的套在了卡米尔的腰间——
    房间门外,雪莉是才蹑手蹑脚的关上门没多久,便见老约翰精神抖擞的到了面前,微微点头后开口道:“雪莉你回房间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注意执行出差要求。”
    “好的,约翰先生。”
    面对着公司里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管家boss,雪莉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到了旁边的房间里面,洗漱过后上了床,眼睛一闭便听到闹铃响了起来:“铃铃铃——”
    按掉在6点10分跳起的闹钟,想起睡觉前想到的事情,便使劲搓了搓有些惺忪的面颊,飞快下了床的穿戴整齐洗漱过。
    最终在6点30分前找到了安迪报道,雪莉开便始了一天的工作:“快吃吧,boss要醒了,今天的任务还是不少的。”
    “不是卡米尔要醒了吗?”
    脑海中转悠过这么个念头,雪莉是看到面前清汤碗里的绿菜叶时,想起了昨天见到的那些价值巨万的翡翠首饰,便在吃过饭后发现卡米尔脖子上已经带了项链,那串及腰的珠串却是被她带在了另一条手腕间,还比昨天见的时候多了个好似挂件的东西:“这是什么?”
    雪莉的疑问才浮现的时候,卡米尔垂下的手已经将那东西放在手心把玩起来,瞅着那白皙的手指在上面轻握摩捏着,脑海里也就浮现出了个念头:“有钱人真会玩。”
    “朱师傅请坐——”
    神清气爽的郑建国再次看到朱景宏时,显摆的卡米尔和乔安娜已经是都把首饰带在了身上,坐下的朱景宏瞅过两个女孩也就看向了他:“人白翠绿,建国你也是真舍得,连钱都没问了。”
    “钱赚来就是花的,只是花的地方不同被认为败家或是投资,卡米尔带着这套以后怎么都只会升值,您都稀罕的不行了,国外那帮子土鳖们见过多大的场面?”
    郑建国在老约翰放下茶杯后,瞅过出了门去见杜小妹的姐妹俩嘴上是才说过,便见朱景宏嘴角扯了扯,端起了茶杯后瞥了他一眼:“建国,那翡翠辣椒是房中物,不是带出来的,我之所以亲自交给你,就是怕旁人知道了——”
    “——”
    朱景宏是说了后便端起茶盘拿起茶盖,说了后借着喝茶的动作遮住了郑建国的视线,郑建国也就眨了眨眼后老脸一红,自己才说了国外子那帮人是土鳖来着,这老货就啪啪给了自己俩大耳刮子?
    好在,郑建国知道这会儿不该纠结这个,当即是起身飞快的出了门,到过隔了个的杜小妹房间里,从卡米尔和乔安娜手腕上的珠串解下俩翡翠辣椒,在手里掂了掂也就面现恍然,怪不得昨天他研究了会,也不知道是挂哪里的。
    “怎么了?”
    卡米尔以为郑建国要拿走,便面有不舍的问了时,郑建国也就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晚点给你们说。”
    安抚过卡米尔和乔安娜,郑建国是将东西拿回房间后放回盒子里,便在坐到朱景宏面前后无语道:“我感觉您是诚心的。”
    “那肯定啊,也就是那几个老家伙在国内罢了,要是到了港岛那边,单是手艺费就不是能十几万能打住的,我听说你以前收了不少的羊脂玉山料和籽料,你有没有想再开个珠宝公司?”
    朱景宏是放下茶杯后说完了,才发现郑建国面色不对,当即眨了眨有些浑浊的老眼,便明白这话是说岔了:“我是说这套首饰是诚心给你做的,不是说诚心让卡米尔拿着翡翠辣椒到处显摆——”
    “你那边有人吗?我是说珠宝玉器公司,哦,你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下意识的想问这个老货有没有主持工作的,郑建国是半句话出了口,才醒悟到这两套翡翠首饰,可不就是在显摆这玉石上的功夫?
    如果说对古玩文物还有点经验,郑建国对于珠宝玉器的概念就只停留在贵的就是好的上面,当然这个概念在某个时候也是正确的,他之前囤积羊脂玉籽料和山料时,就是打算未来破产了,可以有再从新起家的资本。
    而经过在期货市场里杀了几个来回的经验收获来说,郑建国对于这些羊脂玉和那些茅台酒已经有了新的认识,上辈子里面没有自己这只大蝴蝶都炒的那么高,这辈子里面自己收了那么多的,到时候只要不是自己大量出货砸盘子,未来的价格怎么也不会比上辈子还低。
    当然,到了这个时候,郑建国所认识到的,还是只限于他这会儿已经有了当庄家的能力,毕竟每公斤100块人民币的价格时,1000万美元按照官方汇率去买,都是150吨。
    现在第二批100吨都交接完了——
    可直到这会儿朱景宏拿着套翡翠首饰投其所好,郑建国便对他的提议动了心,开了珠宝玉器公司后自己现在的保全公司就能派上用场了:“这里面的成本你给我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