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瞬间就有了心动的感觉,只是他的眼神在满脸妩媚的黛莉娅脸上扫过时,却是闪烁了下:“那就是帝国大厦了——”
和上辈子郑建国这个年龄阶段的大多数人对于这栋大楼的认知那样,都以为帝国大厦便是国人对帝国主义的称谓。
然而来到美利坚后,郑建国才知道纽约州别名叫帝国州,因为美利坚的国父乔治华盛顿便称呼纽约为“帝国的宝座”,而当时做为全球最高建筑的纽约州大厦,便被人们亲切的称为帝国大厦。
再加上郑建国原本买买买的想法就是为了表态用的,也就是表明他和百年前华人不同的在这里赚了钱后会在这里置业安家,愿意给美利坚交税,并不会把钱都带走。
而之所以前面会选东王的凯悦酒店,还是因为郑建国知道这家酒店是才翻新过的,回本上肯定没什么问题,毕竟人们出于好奇也会去这个新鲜的东方转转,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贷款的8000万美元。
东王为了买下和翻新这家酒店,就用翻修后的酒店作为抵押,在自己只花了25万美元买下的1000万购买权前提下,便从银行手里借出了8000万美元,依靠空手套白狼的手法成为各种报道上的美谈。
8000万美元是个不大不小的投资,当然这是郑建国自己认为的,毕竟要和他即将扔回国内的20亿来说,如果在用4亿美元建造了泰坦尼克2号后,再加上用1亿美元内的价格买下酒店和2亿美元的电视台,那么对于奥古斯都这群人来说,应该就算的上是应付过去。
特别是之前奥古斯都要了20亿美元中的三分之一出去,即便是他没找到另外那三分之一的合伙人,郑建国感觉这5亿美元也能保证美利坚上层不找自己麻烦。
然而,郑建国却是没想到能听见帝国大厦要卖的消息,才满首都买了几十套四合院的他当然知道这座楼可是比凯越大酒店更有价值的多。
纽约州的地标性建筑,在建成后的41年时间里都是地球上最高的摩天大楼,直到8年前的1972年才被世贸大厦超过:“你这个消息准确吗?”
“黛莉娅的父亲是保德信集团的董事,也就是帝国大厦的实际拥有者,现在外边宣传上买下帝国大厦的帝国大厦联合公司,只是拿到了帝国大厦租借合约的房客,就被吹成买下了帝国大厦的人——”
敏锐的捕捉到了郑建国闪烁眼神的黛莉娅露出了更加妩媚的笑后,说实话她有些看不起郑建国这种暴发户的嘴脸,只是旁边的奥古斯都还在,便笑了笑后拿起酒杯来,动作幅度之大带的露出了多半的浮夸颤了颤,便喝了口酒接上安东尼的话继续道:“但是我父亲发现董事会当年批准这项租约是个错误,因为保德信既没有运营管理权,也没有分享利润的权利,只能按照约定的每年收200万的房租——”
“价值上亿美元的房产,每年只能收200万租金? 看样子这是税后租金? 否则以纽约州高达1.28%的房地产税,这就是128万美元了? 每年要在200万租金里再拿出一半还多的去交税? 保德信应该不会是这么傻才对?”
脑海中转悠过这个念头,郑建国的目光在那露出了半个多的白色浮夸上扫过? 经过这两年的训练,他已经能做到用眼睛非礼人家而色不改的程度? 那就是在看完后别露出心虚的模样? 而且还能应和对方的说法:“这倒是个赔本的生意,每年赚的也就比交税多点。”
“是了,保德信便感觉不如卖掉,那样便能收回原本的投资? 还能让这个租赁协议变成废纸——”
放下酒杯后冲着旁边的女侍应招了招手? 黛莉娅接着回过头后从背后拿出了个小巧的包,开口道:“所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安排你和我父亲谈谈的——”
眼瞅着黛莉娅从包里摸了张名片出来? 站起身后将名片放在桌子上后,用涂有红色指甲油的白色手指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郑建国便屁股也没抬的探手拿到面前看看,也就收进了西装的口袋里面:“谢谢? 不过我要回去考虑下。”
“不用客气~”
黛莉娅冲着郑建国摆了摆手指,接着看向了旁边的安东尼? 弯腰俯身在他脸上吧唧过? 起身后露出了淑女模样? 优雅的施了个舞台上的退场礼后道:“先生们,黛莉娅先告辞了,祝你们日安~”
“哦,那我送你出去~”
安东尼接着站起身后开口说了,便转头冲着奥古斯都和郑建国挤了下眼,甩出个莫名的眼神后跟着黛莉娅的屁股后面走了。
奥古斯都则收回目光后,看向了郑建国:“郑,你要离黛莉娅远一点,她只喜欢比她大的男人——成熟,稳重,富有魅力。”
“是富有,和魅力吧?”
下意识的开口接上,郑建国当然能听出这位是在警告自己,看样子黛莉娅的个人生活是很精彩的,虽然知道奥古斯都可能是下意识的在提醒自己,不过他是对这个女人绝对敬而远之的:“奥古斯都,记得有空把你和身边人的血液,送到我那个未知病毒里做个检测,这是我出于朋友间给出的建议。”
“你发现了什么吗?”
奥古斯都顿时愣住了,飞快从嘴里抽出雪茄后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望着郑建国满脸打量之色:“你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了吗?”
“你身上没有,不过我是发现黛莉娅脖子上有块紫瘢,她虽然用丝巾掩饰的很好,但是那种瘢痕我在其他人身上见到过,而那对兄妹的身体里面有种未知病毒——血液里面。”
捏着手中的酒杯,郑建国转悠着拿在手里看着说了,奥古斯都却是陷入了呆滞中:“血液里的未知病毒?症状是什么?紫瘢吗?”
“你见谁有过?”
眼瞅着奥古斯都失态的模样,郑建国面上的显摆飞快敛去换做了关注之色,果然随着他的声音开口问过,奥古斯都迅速皱起了眉头:“我儿子安德烈身上曾经有过,只是出了几天,或者是一段时间就好了,这种病的症状是什么?”
“这个,我还没有发现其他的症状,那我建议你最好带他去波士顿一趟——”
郑建国面色微变的瞅了瞅奥古斯都,他心中已经给这货打了个大大的hiv标签,当然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还是说的比较委婉:“因为其他地方还没有做这个检测的——”
“那,好吧,我会安排他去——你的会议明天早上开始吗?”
奥古斯都显然不知道自己脑门上已经被打了个标签,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郑建国的那个实验室里:“那个实验室里的其他人也能操作检测吗?”
“可以,那里有我带的md和phd学员在主持。”
郑建国是没想到奥古斯都要让自己去给他儿子做这个试验,于是飞快说完后又继续道:“最好你认为关系不错的人,都去做一下看看。”
“好的,那我就不陪你了,离开的时候你想去哪里,让大约翰安排下就可以。”
奥古斯都显然是关心则乱的站起了身说过,郑建国也就跟着站了起来和他握了手,然后目送这位远去后也就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没想到就见旁边站了个女侍应。
女孩的脸上面颊消瘦妆容精致,好似用腻子粉打过底儿后又抹了不知多少面粉,嘴角的红唇和面颊的白呈现出强烈的对比,身上穿着个露出双肩的公主裙,修长的脖颈和凹下去的肋窝带着别样的性感。
只是下一刻,郑建国眼前闪过了艾斯特的面颊,也就冲着明显想说些什么的女侍应笑笑,转身便向来处的门走去,很快在侍应打开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也就开始换起了身上的衣服。
“郑,你这就要离开了吗?”
随着郑建国换回先前的衣服出了门,他便见到大约翰正面带微笑的走来,也就把包换到了左手处探出了右手道:“这边既然没什么事儿了,那我还得回去准备下会议材料,对了,大约翰,奥古斯都说你有个管家亲戚——”
“呵呵,我的血亲大多都是管家,当然他们是男性,你有什么合适的职位需要人手帮忙吗?”
大约翰面上的微笑一如先前见过那样温和,探手和郑建国握了握后便伴着他慢慢走向电梯:“我不能因为他是我的亲戚,就枉顾你的要求和感受推荐,所以我需要先知道你的需求——”
“是,我准备在曼哈顿买个物业,目前最大的问题缺少人手打理,要有一定的管理和领导能力,当然他也许会成为我的管家,就像您说的那些管家那样——”
郑建国倒是没想到大约翰还有些“刻板”,也就基于那套才有影子的物业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当然考虑到他现在的身家问题,最后开口道:“如果能拥有一定的管理学位就再好不过了,因为我还有家公司以及筹备中的电视台,所以也有很大可能会辅佐我去管理这些产业——”
“那我的表弟就不适合了,不过我向你推荐我的叔叔,老约翰,他曾经是康沃尔伯爵家的管家,帮助老伯爵掌管了两个城堡和一大批位于伦敦摄政街的物业,只是在老伯爵去世后他惹怒了小伯爵,就主动辞去了管家的职位。”
大约翰的单眼皮很是眨了眨两下,接着停住脚步面带微笑的给出了自己的推荐,跟着他停住脚步的郑建国当即就笑了:“不知老人家是否愿意飘扬过海的来美利坚?”
“如您所愿!”
带有手套的修长双手展开,大约翰还微微的躬了躬身子,郑建国也就笑了:“冒昧的问一句,你那个表弟便是老约翰的儿子吗?”
“是的,正是杰克的父亲,那我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了?”
大约翰依旧保持着先前的笑说过,郑建国也就点了点头道:“那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吧,我现在已经是快要分身乏术了。”
“按照我才学会的某句中国的古话,叫做能者多劳,那我就不送你了。”
大约翰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用着并不标准,甚至是有些怪异的发音吐出了“能者多劳”四个字,郑建国也就笑开了口:“大约翰,没想到你还会这么说恭维的话。”
“那是因为咱们是家人,我就不耽误你了,这两天如果想来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让人去接你过来。”
大约翰说着仿佛变魔术似的从指间翻出张名片,郑建国扫了扫他戴着白手套的手后接了过来,也就探手放入了内兜里面,点点头便在大约翰的陪同下进了电梯,直到出了大楼的玻璃门上了辆早已候着的车子,才再次开口道:“再见。”
“再见!”
摆了摆手,郑建国靠在了座椅的背上,接着响起先前收到的两个名片,也就摸出了钱包将名片都塞了进去,当然在他看来有钱人能够染上hiv,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因为基于文化传统背景的原因,美利坚的男女在结婚前很少有守身如玉的习惯,也就更别提什么纯女情节,别说在酒吧舞厅里被酒精搅动的荷尔蒙了,单是在飞机上咖啡厅的地方看对了眼,那也是不介意来个见面炮为礼的。
再加上作为有钱人,还是有钱的富二代或者是富三代这种,从小衣食无忧的活着便是为了放纵,那么在男女关系上随便下,也就是很正常的事儿了。
更何况随着男女或者是女男之间的关系发展久了,物质上的充足导致了精神上缺失的来个男上加男或者是女中有女,这些都是极其正常的事儿。
当然,这也是郑建国对那个女侍应避而不及的原因,只是让他惊讶的是奥古斯都的娃也患有过紫瘢现象,就是不知道是不是hiv的早期症状,考虑到别的病也有类似情况发生,比如打架斗殴后的皮肤大面积挫伤?
这就要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了。
郑建国瞅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林立的高楼大厦,注意力也就转回到了那不知确切消息的帝国大厦上面,美利坚普通的房子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因为那些都是木料所制,这点看看他在圣保罗街的53号和51号两套就能看出来,单套建设成本就比原来的房子都贵了。
而帝国大厦,则是1931年时建造的,等到过了年的1981年时,正好是50年的半个世纪,然而美利坚的物业所有权没有期限,只要每年能交得起市府制定的税率,那便能继续持有。
当然如果交不起税,就会被市府拿去拍卖掉以补交税款,而以去年纽约市给出的房产税率1.28%来看,这便是郑建国先前疑惑的地方:“价值近亿的商业地段,竟然每年只收200万租金?”
有赖于之前置办过产业也炒过期货和股票,郑建国对于上亿的产业只收这么点钱,也是没费什么劲儿就自己找出了原因,美利坚的税种和税率比较多,单是地产税就综合了土地价值和房产价值以及永久性房产装修计算得出,去年这个帝国州的综合税率便是1.28%。
1亿的帝国大厦每年要交128万税,没有运营管理权也没办法分到利润,于是就想着卖掉来改变这种现状,而由于卖掉属于不受协议和法律控制的产权变更,这就能让保德信在收回大笔资金时,并改变目前这种尴尬的境地。
128万的税收是有些高,这个数字换到郑建国记忆中的国内,可以看做是产权到期后的续期费用,而这个数字是深城出台的35%市值,温城市值的三分之一。
1亿的帝国大厦的三分之一便是3333万,拿这个数字去除以商用的40年期限,便能得出个每年83万的结果,看似每年能便宜50万左右,可参考下除外的说法,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范畴。
当然,美利坚这边也不是没有除外的说法,单是郑建国知道的便有政府可以在兴建公共设施时起诉房主,如果被判决起诉正当的话,就会以法院的判决结果为标准。
可是,不论是作为原告的联邦政府还是州政府,考虑到在美利坚打官司的时长跨度是以年为单位,那么很可能这种诉讼还没出判决结果,原告就已经换人了。
毕竟什么项目设施拖上几年的时间,那也是秋后蚂蚱的下场,这也是郑建国没有听到有关报道的原因,当然也只有有钱人在面对类似官司时请的起律师。
而大多情况下的普通人,都会在面对开出的比市值还高少许的补偿时接受,也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概念。
这会儿的郑建国,却是个标准的有钱人了。
当车子停在凯悦酒店雨棚下的时候,穿着夸张服装的门迎已经探手拉开了车门,并且还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了门框顶部,冲着下车的郑建国开口道:“先生,欢迎光临凯悦酒店——”
“谢谢~”
知道这是在要小费,郑建国从口袋里摸出了张两美元纸币递了过去,这还是他出来前专门换的,只不过随着他的脚步踩上厚厚的地毯,便见到被门童拉开的玻璃门内,唐纳德·东王正装作不在意的走来,他也就愣住:“这货,是要和自己打招呼吗?”
虽然唐纳德·东王顶着他那头金色的长发和身边人说着什么,可郑建国的第六感却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这货的注意力和目标,都在自己的身上!
“我可是才想着放过你了——”
神情迟疑间,郑建国的脚步却没停下,甚至是动作也没走样的施施然进了门,这时同样到了门口的唐纳德·东王仿佛才看到了他,神情一愣面带疑惑的伸出手指道:“你,好像在哪里见过。”
“嗯——这货的身高是真的高。”
目光在对方尚算帅气的脸上扫过,郑建国也就微微抬起了头瞅着对方的鼻尖,目测下便知道对方最少要比自己高15厘米,考虑到自己正穿着拥有2厘米底儿的皮鞋,这货怎么说也得有1米9了:“咱们见过吗?我是来自共和国的郑建国——”
施施然的自我介绍完身份,郑建国便听到旁边传来了个声音:“嗨,您好,先生,这是我们的老板,号称无所不懂的唐纳德·东王——”
“这狗腿子当的很称职啊——”
目光在旁边插话的西装男身上扫过,郑建国眼中才闪过不满之色时,东王已经隐现高傲的开口道:“吉普森,你去做你的工作,我来招待郑——先生。”
“叫我医生吧,虽然我还是个住院医,但是住院医也是医生~”
郑建国目送吉普森面色尴尬的转身离去后开口说着,东王已经飞快改口道:“郑医生,你好,我是凯悦的老板唐纳德·东王,欢迎你选择我的酒店作为下榻的地方,我来带你办理入住手续吧——”
“那就谢谢东王先生了——”
郑建国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也没探手去和对方握手的意思走向服务台,便见到卡芙娜带着穿了身梅奥医学院校服的菲欧娜迎来:“郑,你和唐纳德先生认识吗?”
“嗯,我们先前才做过自我介绍,也算是认识了吧?”
眼瞅着卡芙兰有介绍自己和东王认识的迹象,郑建国也就没有否认的算是给两人关系定了性,只是他的注意力却都在把梅奥医学院校徽撑到变形的菲欧娜身上:“你好,菲欧娜,沃尔顿理事还没来吗?”
“如果你是问到没到纽约,那沃尔顿教授是已经到了,只是他现在去了会场没在酒店里面——”
菲欧娜说着将两条小臂交织在一起撑了撑放下,郑建国却是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旁边的东王,想了想还是探出了手开口道:“唐纳德老板,感谢你先前为我的服务,只是我的同伴来了,就不继续麻烦你了。”
“不客气,郑,我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你在这里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如果有服务上的不满或者建议,也可以直接向我反馈——”
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张名片,唐纳德·东王面带微笑的说着递给了郑建国,郑建国也就接下后从口袋里摸出了张名片,递给了回去:“谢谢,我会的,如果有遇到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会联系你的,唐纳德先生。”
“那就不打扰你去办理入住手续了,再会,郑!”
右手抬起潇洒的做了个ok的手势,东王在接过名片后转身走了,郑建国这才回过头看了看卡芙兰和菲欧娜,便在后者脸上停了停,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菲欧娜竟是和东王家大的那个大公主有着几分相似,也就转头看向了卡芙兰开口道:“东王很出名吗?”
“是有点名气,不过这个出名要看和谁比,如果和我与菲欧娜相比,那他肯定算是纽约的名人,只是和郑医生你相比的话,那他就算不得什么了——”
蓝色眸子在郑建国和菲欧娜面上扫过,卡芙兰心中是感觉两人间有点什么的时候,面上却是笑容不变的开口说过,便见郑建国笑着点了点头道:“卡芙兰医生,你这话如果让唐纳德先生听到了,会伤心的。”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为了得到市府的税收优惠政策,就让酒店经理对外发布要关门的虚假消息,然后利用还没到手的资产抵押给银行贷出钱来,你就不要和他走近了,小心把你骗了。”
菲欧娜显然对于东王比较了解,当然她说的这些信息都可以在报道上看到,只是郑建国还不知道她还会这么关心自己,也就点了点头道:“嗯,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谢谢你,菲欧娜。”
“呵呵,那晚上请我出去玩吧?”
菲欧娜面现灿烂的说着看了眼旁边的卡芙兰,便发现她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也就继续开口道:“要不你和卡芙兰医生先谈正事儿,晚点我去找你。”
“嗯——你那个男朋友没来吗?”
郑建国面上的笑容有些狐疑的答应下来,便见菲欧娜甩着脑后的两根马尾辫道:“他原本是要过来的,可是现在脱不开身,所以就我自己过来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花钱的,只是想借用下你的身份,回见啊。”
“我的身份?”
脑海中闪过哈佛俱乐部,郑建国目送她离开后看向了旁边的卡芙兰:“卡芙兰医生,都准备好了吧?”
“一切都准备好了,郑医生,保护伞集团捐赠的1000万美元也到账了,郑,请让我说句你是真的有钱,沃尔顿执行理事说要委托我给保护伞公司专门制作一个证书,就像哈佛医学院的毕业证书那样手工制作——”
面带微笑的摊开双手冲着前面做了个手势,卡芙兰引导着郑建国到了服务台前开始办理住宿手续,郑建国也就递出了自己的驾驶证后笑笑,这些东西可都是早就敲定了的:“最近有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梅奥诊所拍到了幽门螺旋杆菌的照片,不用说你肯定是已经知道了——”
卡芙兰歪了歪头开口说过时,郑建国看着前台服务员登记过信息拿回驾驶证和钥匙,便听到旁边传来了个熟悉的声音:“建国,你来了,好久不见。”
“嗯——云辉。”
转头瞅瞅开口的人,郑建国也就面带微笑的点了个头,接着转头向着卡芙兰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我原来在齐省医学院的研究生同学,沈云辉——”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叙旧了,不过晚上18点30分有个简单的餐会需要你参加,我说你就别跟着菲欧娜乱跑了——”
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精致的女表,卡芙兰笑着开口提醒过郑建国,也就冲着沈云辉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郑建国则知道这位卡芙兰医生怕是在敲打自己,挑了挑眉头转头看向沈云辉,只见他身后多出了一老一中两个穿着干部服的人,几步到了面前后其中的中年人开口道:“郑建国,叶教授呢?”
“哦——”
将包换到左手拎着,郑建国看了眼手腕上的金表,接着面带微笑的瞅着中年人开口道:“你这位同志说话注意点,我兜里有录音机呢。”
“呃,录音机?”
中年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只见酒瓶底儿厚的眼镜后面,黑色的眸子闪过了恼怒之色开口道:“叶教授也是个老教授了,如此没组织没纪律——”
“得,云辉,这是谁?”
原本开玩笑的郑建国,是没想到这货不知道自己的光荣历史,以至于被人家误打误撞的给戳破了他的虚张声势,不过他也没有着恼:“哪位领导?”
“这是外事司的孔处长,是这次学术团的翻译官——”
沈云辉面色有些难堪的说过,面对郑建国的问话他当然不敢不回答,只是想起两人见面时自己就得罪了孔处长,心里的郁闷劲儿就别提了:“叶教授出来的时候也没和齐省卫生厅打过招呼——”
“怎么没打过招呼的,不是和省革委会的邱主任说了?”
郑建国倒是没理会沈云辉的面色,当然他也知道人家说的是正理儿,按规矩出来的人员是得服从外事管理,特别是自打那位原本要回国的留学生,最终在经过了半年的扯皮后留在了美利坚。
名义上是去进行所谓的最后一个学期的学习,可大家又不是傻子,郑建国都知道即便是学期结束回了国,那也会再次出来得,于是也就赶紧把这个事儿给揽了过来:“正好这边有个实验室需要叶教授,我就让他们先出来了。”
“什么实验室?研究什么的?”
郑建国话音未落,和孔处长一起出现的老者便拉着脸沉着声开了口,郑建国也就满脸问号的看向了旁边的沈云辉。
不想沈云辉正暗自满心忐忑的感觉双方别闹掰了时,发现他望来后也不知道是做什么,于是乎就在郑建国要开口的时候,孔处长抢先开口道:“这是首都医科大学的金教授,消化系统的权威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