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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仿制的玄天五鬼印,最后还是让那位赖家人以三十万的价格拍走。
主要没人跟他争,这要是玉玺亦或是官印,价格可能还会更高点,但是一个风水相师的法印?说有镇宅纳福的效果,没多少人相信。
拍卖会没有在持续太长的时间。
结束之后的酒会。
三人均是没什么兴趣的,白昊先行离开,秦宁和宁玥婷在办理完手续后,也是拿着所拍的物件离开,只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小子,先别着急走!”
秦宁也没理会。
和宁玥婷有说有笑的出了这拍卖会所。
但很快,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拦在了秦宁二人面前,这二人身体精壮,想来也是练家子出身,秦宁扬了扬眉,道:“有何贵干?”
“师父让你别走。”
其中一人语气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聋子?”
秦宁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来,正瞧见那方武陪同着先前那唐装老头走过来,唐装老头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老脸上带着几分愠怒,走到秦宁面前,开口就是道:“小子,我让你别走,你是不是听不见?”
“小子喊谁呢?”秦宁道。
唐装老头道:“小子喊你呢。”
他一说完。
脸上便是更加难看。
方武连同着拦路的两人则是脸上阴云密布。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唐装老头目光一沉,示意方武几人莫要随便动手,双目直勾勾的看着秦宁,如鹰视一般,道:“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是头一个。”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方武顿时冷哼。
这一声哼,却是用了国术上的声击之法,旁边宁玥婷脸色明显苍白了一分。
秦宁目光闪烁,护在了宁玥婷面前。
后者嘴角微微一扬,显然也没有太多慌张。
只听方武又道:“那副观想图,我师父愿出一千五百万买下。”
原来是这唐装老头又有些后悔了,事后想在买下来,所以才找上秦宁,秦宁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嘲讽根本不做掩饰,冷笑道:“阴刀子捅不出去,想强买强卖?要点脸吗?”
方武听完,脸色更冷。
那唐装老头眯了眯眼睛,随后却是笑道:“小子,你年纪不大,胆气倒是十足,很好,拜我顾先堂为师吧,之前的事我就不予你计较,在传你几手真功夫,保你受用终身,如何?”
顾先堂?
宁玥婷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稍稍一变。
方武则是阴沉着脸。
大有秦宁不答应,就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秦宁呵了一声,道:“稀罕了,拜你为师?你算老几?”
这次不等顾先堂开口说话。那方武便是向前一跨,一拳向着秦宁面门而来,秦宁侧身一躲,他速度极快,不给方武收拳的时间,一拳打在了他的腋下,这方武闷哼了一声,踉跄退了七八步,勉强算是维持住了身形,只是身上却是冷
汗直流,显然是在强忍着疼痛。
他的那两个师弟,脸色顿时变了。
怒喝了一声就要大打出手。
但这时,一声冷喝骤然响起:“住手!”
这一声喝,威势十足,那两个想动手的家伙全身一个机灵,浑身的力气都好似散去了一样,惊骇不已。
顾先堂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惊惧,看向来人。
走来的正是刚才在拍卖所里拍下了仿制玄天五鬼印的赖家人,他走上前来后,冷冷的看向顾先堂,道:“滚!”
顾先堂一张老脸上顿时写满了愤怒。
作为西南省有数的国术大师,黑道白道上谁不给他一个面子?
何人能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呵斥自己滚?
他阴沉着脸,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秦宁咧嘴一笑,又开口说道:“他叫赖荣,赖家人,你不用担心,他在西南省没有任何根基,你要是想教训他呢,大可随便出手。”
顾先堂一听不是西南省的人,顿时更为恼怒,合着外来人?但是很快又好似是想掉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凤山赖家人?”
赖荣冷冷说道:“既然知道,还不滚!”
顾先堂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忙作揖道:“抱歉,在下绝无冲撞之意,先告辞了。”
说罢。
就急忙招呼了三徒弟狼狈离去。
宁玥婷惊讶不已,这顾先堂在西南省也是赫赫有名,国术大师,为不少权贵的座上宾,而且辈分极高,此时竟然屁都不敢在放一个就夹着尾巴跑了?
这凤山赖家,竟如此厉害?
可从未听说过有凤山赖家这号家族啊。
一时间,宁玥婷也是越发的好奇不已。
“我说赖荣啊。”
这会儿秦宁又开口说话道:“能不能别板着一张脸?太没意思。”
赖荣脸色这才是稍稍缓和,又恭敬道:“弟子见过师叔祖。”
“行了,他们见了我都躲着走,就你,喊个师叔祖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秦宁摇头道。
赖荣脸色依旧是严肃无比:“师叔祖莫要说笑。”“得了吧。”秦宁白了他一眼,而后道:“你怎么来云腾了?为了这个仿制的玄天五鬼印?我说,做人不能太小心眼,你们得学学麻衣相的人,看看人家,满大街江相打着麻衣神相的旗号人家都不带在乎的。
”
赖荣嘴角抽了抽。
小心眼?
若说小心眼,谁比的过师叔祖你?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等秦宁说完了,他才是道:“师叔祖,我这次来是为了另一件事,此事还正需要和师叔祖商谈。”
“说。”
秦宁下意识的就道,只是下一秒,就忙道:“还是别说了,我没兴趣知道,一点兴趣都没有。”
“师叔祖,此事事关重大。”赖荣却是满脸凝重。
但是不等他说完,秦宁拽着宁玥婷就跑了,只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赖荣看着秦宁离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没有追上去,眼中满是担忧:“师叔祖纵然天资纵横,可是何时才肯收敛这跳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