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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真相浮现
    第349章真相浮现
    萦袖转身出了门,很快就将店里的伙计找了过来,听了苏瞻的问话,伙计才往桌面看了看,随后惊讶道,“咦,茶壶呢?还真少了两个茶杯。这位公子,二楼的房间一直是小的伺候的,未曾收过茶壶和茶杯的。”
    “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你么?”
    “正是小的,约莫刚到辰时,小的便来各个客房问问客人是不是要吃早饭,可是来到丙字号房间,问了半天里边没人回话,偏偏门也没插。小的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便推门看了一眼,结果......结果就看到那男子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小的当时就慌了,直接跑出去叫人了。”
    苏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当时没进屋?如果没进屋,如何确定人已经死了?”
    “一看那人趴那里不动弹,小的哪还敢进屋啊,至于他死没死,小的真不敢确定,但小的也怕惹事上身啊!”
    苏瞻总算点了点头,他也理解伙计的想法,若是真扯上破事,被人讹一顿,够他一辈子受的,所以,为了不担干系,直接喊人一起来比较稳妥。
    伙计走后没多久,苏瞻就来到了大厅之中,此时,张紫涵正在大厅里观察着那些客人。
    客人们议论纷纷的,显然也是气的很,客栈出了人命案,本身就晦气,大家闪人还来不及呢。结果衙门直接把门封了,让进不让出,现在倒好,不知哪来的女子,竟然把大家集中在此地,上下打量,就像观察嫌疑犯似的。
    说实话,张紫涵不想掺和这种事,她也不擅长破案的琐事,看到苏瞻走过来,赶紧将这些烂事甩给了苏瞻。
    此时,苏瞻已经对死者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死者名叫郝郑源,在洛阳一带经商,有着不小的资产,这次就是要带着新娶的媳妇回老家济南府的。郝郑源新娶的媳妇叫毛允儿,二人是在洛阳认识的。
    苏瞻将目光放到了毛允儿身上,毛允儿站在人群前面,俏目微红,额头有着紫青色的伤痕,估计是被什么东西打的。毛允儿身前衣服脏兮兮的,看颜色应该是沾上了不少花泥。
    毛允儿也就二十岁之龄,长相偏瘦,一双眼睛却是妩媚含情,相当诱人。郝郑源娶毛允儿,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吧?
    不过在大明朝,四十岁的男子娶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好像也不算老牛吃嫩草,实属正常。
    招招手,让毛允儿向前回话,“本公子问你,郝郑源被杀的时候,你可在屋中?”
    “在的,奴家当时被打晕了,等着醒来的时候,我家夫君就....”说着话,毛允儿双眼通红,忍不住抽泣起来。
    苏瞻轻轻地皱了下眉头,转头对身后的伙计问道,“你当时就没看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公子,小的当时慌得不行,门都没进,哪里看的那么清楚?而且,这位夫人当时晕倒在门后边,小的根本看不到啊!”
    门后边?
    “有盆景的一边,还是没盆景的一边?”
    “有盆景的一边!”伙计这次回答的倒是很确定,没有半点犹豫,就连毛允儿也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晕倒在盆景那一侧。
    问完话,苏瞻又扫视了一眼厅中客人们,这才和张紫涵来到院子中。看苏瞻眉头舒展,没有半点苦恼之意,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些异常之处了。
    “苏立言,现在能确定凶手是谁了么?”
    “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些小问题,就是对方为什么要害死郝郑源!”说着话,便和张紫涵来到一辆马车旁。
    这两马车是郝郑源乘坐的,据伙计所说,当时郝郑源和毛允儿就是从这辆马车下来的。
    掀开车帘,借着阳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马车内的情形,在马车底面有着清晰地痕迹,这里应该放过一个长约三尺的小箱子。但是苏瞻清楚地记得,在郝郑源房间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箱子,而马车里也没有,那这口箱子去了哪儿?
    张紫涵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测量着箱子的大小,绣眉微微蹙着,“箱子呢?这口箱子虽然不是太大,但要是一个人抱着出门,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当然是藏起来了”苏瞻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形,在院子中听着好几辆车,而其中一辆驴车引起了他的注意。
    “啧啧,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走到驴车旁,师师稍微检查一番,他便冲着张紫涵挑了挑眉毛,“涵涵,我觉得这个案子差不多结了。”
    重新回到大厅后,苏瞻也懒得多废话,看着毛允儿微微一笑,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猛地一声响,吓得毛允儿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
    “大胆的毛允儿,还不把你害死亲夫,抢夺钱财的经过从实招来!”
    苏瞻此话一出,毛允儿脸色煞白,扑通跪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这位公子,你为何这样说奴家,奴家刚刚嫁给夫君,正打算回乡好好过日子,为何要害他性命?”
    “哎,你为何要害他,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说你没杀人,那你为本公子解答几个疑问,你身上的花泥是怎么回事儿?”
    毛允儿俏脸微怒,“身上有花泥怎么了?这位公子,奴家知晓你跟府衙有些关系,可你也不能为了着急破案,就如此诬赖奴家吧。”
    毛允儿神情凄楚,惹人同期,那愤怒的表情不似作假,其他客人也议论起来。邢森见厅中乱糟糟的,立刻大喝道,“都给本捕头闭嘴,此事自有公断,你们少瞎白话。”
    苏瞻不为所动,依旧盯着毛允儿的眼睛,认真的问道,“还是那个问题,你身前为何有花泥。”
    “奴家被人打晕在地,趴在地上沾上花泥又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据你所说,刚刚开门就被人打晕了,也就是说,你倒在地上的时候,盆景未倒,花泥未洒出来,请问你怎么身前染上这么多花泥的?就算盆景后边歪倒,花泥倾泻而出,也是洒在你身后,而不是被你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