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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十八章 再次意外
    面具人双手结印,一股让神魂陷入沉滞的波动从手间散发到空中,即将接触王升身体,却在这时,王升身子一动,双眼蓦睁开,通红的背后带着漆黑,直接看向面面具人,九幽之力化作一道光线吞噬了面具人,旺盛的身子艰难地起身,却踉跄的跌倒在地,看似很是虚弱。
    砰!
    九幽之力直接炸开,面具人的身子也踉跄的倒退数步,此时状况及其凄惨,半边身子直接被腐蚀,一个手臂上的血肉掉落一半之多,骨架都是漆黑的,如今的九幽之力不同凡响,面具人毫无防之下直接被击中,没有重伤已经是他修为深厚了,而且这也与王升施法仓促有关,没有发挥九幽之力的全部威力,面具人心中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为什么还有反抗之地。”
    接着却是恍然大悟,“造化丹的力量,你吸收造化丹的力量竟然这么快,竟然这么快就苏醒过来。”面具人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如何的情绪,只知道一股无名怒火要将心神侵蚀,到了这个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变故,而且这变故是自己亲自造成的,他如何甘心,而且这般的作茧自缚,却偏偏怨不了别人,这种心情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理解的。
    面具人半边面具都被损毁,露出了一涨狰狞的脸,他一言不发,身上的阴沉气息却要将他淹没,他大步上前,单手抓住旺盛的脖颈,双目喷火的看着他,牙缝中挤出字眼,“你他吗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处处给老子找麻烦,若是想死个痛快,老子可以成全你。”另一只手却是已经翻着漆黑的光泽直接定在了旺盛的胸口,将旺盛的身子高高的荡起,砰的撞击在一旁的墙壁上,王升身子落地,痛苦的痉挛,口中不停地溢着黑色的鲜血,但似乎是造化丹的效果还未消失,面具人竟然感受到王升的生机再次上升。
    砰砰砰砰!
    面具人更是怒极上前,不分轻重的将旺盛攻击倒地,这个洞府似乎都被我王升的鲜血沾染,甚至最后他几乎要掏出一把利刃直接将王升洞穿,但却忽然想到王升的重要性,才勉强按捺下来,他脸色阴沉的看了王升半晌,王升现在的状态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去研究其身体,剥夺九幽之力了,而且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合适。
    他再次施法,那股神魂震荡之力散发出去,再无意外的侵染旺盛的身子,王升本就垂危的意识直接昏迷了过去,而后面具人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阴沉着脸走出洞府。
    这一离开便是两天两夜,面具人在没有回来过,而洞府中的旺盛和柳茵儿也毫无动静,洞府之旁是另一个洞府,那里曹氏面具人真正的老窝,换了一身装扮,看不出之前伤势的面具人透过一面水镜看向洞府中的场景,他已经观察了两天,之前的事情他总觉得有点不对,但也找不出猫腻,这两天的观察下来,他觉得是自己多心了,想想之前的事情,虽然颇为巧合,但都可以用合理的解释,现在经过自己的施法,这两人毫无苏醒的征兆,再出意外的可能性已经很少了。
    “哼,看你们这次怎么反抗,两个蝼蚁乖乖的当做试验品就好。”面具人沉着脸走出洞府,进入了王僧所在的洞府中,盯了二人半晌,最终一挥手将一旁的柳茵儿直接送到了另一个洞府中,接着双手拿出了十数道符印,全部激发打入王升的身体中。
    “定身符!”
    不仅可以定住动作,而且可以定住生机,是比造化丹更加昂贵的东西,不过昂贵的是一打,单论一张的价值就比不上造化丹了,不过这些定身符从来都是一起使用的,还未听过可以分开运用的,是以这东西还是真正的珍贵,也是当下最适合旺盛的东西。
    面具人深吸口气,他的道心再次恢复了平静,他双目灼灼的看向王升眉心竖眼,如今自己的损失已经不少,如果再得不到这九幽之力他就真的亏大发了,不过只要得到九幽之力,从长远来看,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机缘。
    “不容有失,据对不容有失!”面具人喃喃,心情和神经已经到了极限。
    刷的一声,一把利刃在手中出现,毫不犹豫被他在直接点在了完胜的胸口,接着便是一道道的光芒从利刃的尾端蔓延到旺盛的身躯之上,王升的身子被十数道光线包裹,这十数道光线围绕着他的全身骨骼和经脉划分,似乎只要沿着这戏光线企切割就可以剥离出一个完整地骨架标本,看面具人这般的动作,十分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作为。
    面具人没有再次动作,而是冰冷的看向王升面目,仔细的的看了半晌,确认他的确没有动静在,嘴角终于翘起,果然是自己多心了,接着心中好笑,这样的的凡人,怎么可能有太多的底牌,又不是气运之子,就算是气运之子,在此时的自己手上,也翻不了天。
    “九幽之力,这次我要把你完整的剥离下来。”他另一只手瞒着黑光就要点在匕首之上,解释这匕首以及旗下的黑光必将成为真正的利刃,讲这句身躯完整的切开,这个过程他已经做过无数遍,此时驾轻就熟,眼看就要成功的点在王升的身体之上。
    轰隆!洞府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面巨人身子一颤,蓦的转头看向洞府外,双眼通红几乎要疯狂。
    轰隆!
    洞府再次震动,这次却是从洞府四周都录下了一层层的粉尘,似乎有地震发生在了这个地界,面具热手中的匕首直接被他抽出旺盛身体,面具人身上的阴沉气息几乎要经他自身都吞噬,他说不出其他话,只是不断地喃喃自语,“是谁,究竟是谁,为何要和我过不去。”
    他已经真正的疯狂,接二连三的意外让他承受不了,即使在冷静的道心也安抚不了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