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捅得更深,手指在内壁上细致又缓慢地刮蹭着,相当折磨人。
夏耀这副敏感的身子骨那忍得住啊?袁纵越是让他老实,他越是不老实,屁股颠着差点儿栽进水盆里。
“你还扭……再扭一个试试……”
屁股抽得挺响亮,完全是助纣为虐的意图。
“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
袁纵故意在这个时候问:“老子给你洗个屁股怎么了?瞧你那不乐意劲的
夏耀刚才不乐意,现在早没那心思了,满脑子都是要洗就给我洗得彻底点儿。
袁纵头俯下去咬着夏耀的嘴唇问,“老公能不能给你洗屁股?”
夏耀没说话。
袁纵使劲用手指贯穿他的甬道,利齿依旧在夏耀嘴边粗暴又温柔地啃咬着,不罢休地质问:“老公能不能给你洗屁股?嗯?”
“能……啊啊……别捅那……要射了……”就在夏耀即将低吼出来的时候,袁纵的手指突然拔了出来,用毛电给夏熠擦擦湿处。冷厉的目光注视了夏耀一秒后,狞笑二声,化为满满的温柔,给他提上裤子,扛抱着回了病房。
夏耀被袁纵甩在他的病床上后,就一直赖在那不走。
脑子一边想着那些淫荡事儿,一边惦记着电影的事,怎么掐算今儿都得大干一场。
于是,翻身搂抱住袁纵,将袁纵嘴里的烟抽出,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袁纵的口中,在袁纵的舌头上摩擦生热。
袁纵一口咬住夏耀的手指头,嘲弄的目光抛射过来。
“别瞎闹着……”
夏耀不死心地将携着袁纵津液的手指伸进袁纵的裤裆里,拎起那根大物件,转着圈地蹭。
袁纵哑然失笑,手扼住夏耀的手腕,故作正经地呵斥夏耀。
“耍流氓是不是?”
夏耀炽热的气息扑到袁纵的脸上,“是。”
然后又埋头咬住袁纵不断滚动的喉结。
袁纵被他咬得必里酥麻酥麻的,好像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感,眼里就装着下面这个祸害。手薅住他的头发,使劲将脑袋拖拽到自个的眼前,脸贴着脸,鼻尖顶着鼻尖。
“你到底想干嘛?”袁纵问。
夏耀色情的魅眼转了转,油腻腻的口吻说:“求爽……”
“怎么个爽法?”
夏耀的舌头沿着袁纵的薄唇一路舔纸到耳根,最后埋入袁纵的耳孔中勾绕搅动,磨蹭腻歪了:“求……操……”
袁纵的耳朵里就像被灌入一团火,迅速蔓及全身,势不可挡。
夏耀再急也时刻不忘自个的小伎俩,手推着袁纵的胸口说:“你先去卫生间拿点儿润滑的东西过来,免得一会儿又往那跑……”
袁纵去了,夏耀迅速把笔记本里面的光碟弹出,嘎嘣一声掰折,扔进垃圾桶里。
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夜色撩人……此处省略五千字。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欲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
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射的撸管、一张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
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喙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太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胶还处于用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电影都是假的……是那个编剧不是东西……啊……”
袁纵毫不领情,他气的不是电影的真实性问题,而是夏耀每次都来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一套。
“别贫了……给我好好数着……”
夏耀拧眉咬牙,口中满是怨气。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