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2章玩崩了
还没有等老潘和马德如选择好要怎么办,小型的沙尘暴就已经来到了他俩的近前,一缕黑雾从沙尘暴之中喷了出来,瞬间这一缕黑雾就开始迅速的弥漫起来,朝着老潘和马德如包抄了过去。
老潘和马德如不知道这一缕黑雾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们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而且还是那种极致的危险,他们俩开始做出不同的反应。
马德如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他的法杖取了出来,高高举起,只见一道道闪烁的雷霆,在他的法杖顶端凝聚,释放出来,劈向了黑雾。每当雷霆劈到黑雾上的时候,都可以将黑雾震碎,但是黑雾并没有就此消散,相反,被震碎的黑雾马上就开始在新的地方弥漫开来,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遮天蔽日,填充到了一大片区域之中,将马德如的上下左右全都囊括了进去。
马德如马上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儿,他惊骇的发现,这些无处不在的黑雾,不仅仅是遮蔽住了他的视野,让他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而且,切断了他对周围一切的感知,哪怕是他使用神识,都无法将神识延伸出去,探知到周围的情况。
马德如的战斗意识还是非常不错的,在意识到情况不妙之后,他马上催动着脚下的飞剑,用最快的速度,试图从黑暗之中冲出来,寻找到外面的光明,结束现在所面临的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的混乱状态,但是马德如很快就发现他想多了,他刚刚把飞剑催动起来,耳边就传来犀利的破空之声。
他马上将这些破空之声和刚才将周平爆头的那三粒黄沙联系了起来,马德如拼命的催动着身上的防护符,与此同时,手中的法杖更是接连挥出,在他的身中布满了护盾。
马德如在这里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对自己的防护不可谓不用心,护甲,防护符还有护盾,将他的身体周围以及头顶的位置全都保护的严严实实,但是马德如做这些的时候忘了,他站在飞剑之上,不是站在大地上,他没有给脚下也同样做好周密的部署。
若是与其他人敌对的时候,马德如这样做未必就是错,毕竟他的脚下有一把品质很不错的飞剑,可以为他提供相当的保护,而且,他驭使的飞剑是在不停的飞行之中的,对方很难直接瞄准他的脚下进行攻击,更何况,他还可以随时的调整自己的防御重点,包括脚下也不例外。
但问题是这一次和他站在对立面的是琉璃砂,从一开始,琉璃砂就使出了拿手绝技,切断了马德如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营造出了一个最有利于它自己的战场出来。
当马德如做好防御,同时暴露出了防御的漏洞的时候,琉璃砂就不客气的下手了,它接连地射出了几粒黄沙,这些黄沙全都秉承齐天当初对它的要求,没有一粒转化成铺天盖地的沙尘暴,而是将所有的能量凝聚在了一起,如同出膛的子弹一样,激射而出,直接就从马德如的脚下射了进去。
这几粒黄沙在琉璃砂的控制之下,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完美地避开了马德如脚下的飞剑,然后,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斜着射了过去,直接冲向了马德如心脏的位置。
马德如准备了那么多的护盾、防护符,可是到了现在,这些全都一个没有起作用,只有他穿在身上的护甲才对他提供最后的防护。但是这一层防护,面对着几粒黄沙接连的攻击,根本就没有支撑多长的时间,就被黄沙洞穿,然后最后一粒黄沙钻入他的心脏的位置,直接就将他的心脏搅得稀碎。
马德如虽然贵为金丹境八层的修仙者,但是心脏部位依旧是他的要害之处,心都没了,人也就活不成了,顷刻之间他就如同刚刚死掉的周平一样,身子一歪直接从天上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琉璃砂射出黄沙沙砾击杀马德如的时候,琉璃砂同样锁定住了老潘。和马德如的选择不一样,老潘没有选择去攻击直冲过来的琉璃砂,他想着的是迅速的拉开和琉璃砂之间的距离,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来选择他下一步的行动,如果实在是事不可为,那么他不介意现在就逃离这里,然后去向陈掌柜回禀,从陈掌柜那里寻求更多的支援。
只是老潘这样做,是建立在他对琉璃砂基本上没有什么了解的基础上的,他要是知道建武帝等一百多位金丹境强者曾经被琉璃砂逼得进退不得,那么或许他就该知道,现在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只可惜他没有这样的经历。
琉璃砂摄中的黑雾,扩散的速度非常的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会扩散到一个继续庞大的区域,这速度不比老潘踩着飞剑飞行的速度慢,很快就追上了老谭,然后将老潘包裹了进去。
和马德如一样,老潘在被黑眼包裹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情况的危险,这个时候他做了和马德如一样的选择,用各种他能够想得到的防御手段,像他自己包围的严严实实,但是老潘要比马德如谨慎一些,他在给自己布置防御的时候,就连脚底下都没有放过,也是布置上了密密麻麻的防御。
这样的布置,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而且而且老潘身家还是非常丰厚的,他做出的这些防御布置,其中有好几件都是半步元婴级别的法器,她身上穿着的护甲,更是一件半步元婴级别之上的霸气,刘利差想要破掉这些防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不过,这些都不是琉璃砂会考虑的事情,作为齐天的灵虫,如何尽快地完成齐天交代的任务,才是琉璃砂要考虑的事情。
就在琉璃砂,要像灭杀马德龙那样,也将脑瘫给消灭掉的时候,齐天突然飞了过来。
尚任墓这里布置的禁空法阵,对齐天还是有很大的效果的,齐天要单纯地依靠自己的力量,想要在这里飞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齐天在这里讨了一个巧,他已经将,周平的,,湿身收了起来,包括曾经拖着周萍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那一把飞剑,也成了今天的战利品。
今天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看看这一把飞剑是否能够带着它在天上飞,没想到一试就成功了,这些飞剑,应该都是特制的,上面应该是镌刻了专门针对这里的禁空法阵的符文,或者是反正什么的,所以这里哪怕是布置了禁空法阵,这把飞剑依旧可以飞行,这也就解释了,老潘他们为什么都可以在这里飞的原因。
既然能够在这里飞起来,齐天的心态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他第一时间就驾驭着飞剑,朝着老潘的方向飞了过来。
齐天没有心思去和周平打一架,但是,这一种和人切磋的念头,并没有从他的思想之中消除掉,实际上他还是在时刻的等待着,有合适的机会。现在周平和马德如都死掉了,老潘一个人,或许他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对手,可以让齐天练练手。
当然齐天没有去托打让琉璃砂,放过老潘,毕竟齐天对自己自身的情况还是很清楚的,他现在并没有在巅峰的状态,真要是面对面和老潘真刀实枪的打一架,他根本就没有可能赢。
今天选了一个比较讨巧的同时,又能够多多少少,让他将自己的实力展现出来的方式。
齐天传达命令,对刘莉莎,让琉璃砂停止使用射出沙粒的方式去杀死老潘,他只是让琉璃砂在老潘的身边布置出来更多的黑雾,然后使用这些黑雾将,老潘对外界的联系切断,同时,阻止老盼,使用神识。
随后齐天,直接就扎进了黑雾之中,琉璃砂释放出来的这些黑雾,对于普通修仙者而言,绝对是一种大杀器,会让每一个进入黑雾之中的人变成瞎子,无法通过眼镜或者是神识去感知到诸位的情况。
但是这些内务对齐天没有丝毫的影响,今天通过天道发动机对灵气的感应功能,可以很清楚地察觉到黑雾之中详细的情况。
齐天使用这种方法很容易就找到了老潘的位置,然后齐天将他刚才还惦记着的永和宫抽了出来,对准老潘就狠狠的抽了过去。
老潘只是无法透过黑雾去发现深州的情况,眼镜在这里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耳朵,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通过轻音变相的方法,老潘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今天给他带来的危险。
不过老潘没有马上还手,还有齐天的,永和宫抽在了他的,护盾之上。
今天没有丝毫的留守,他将他,现阶段能够使出的所有的力量,全都用了出来,通过永和宫,重重的击打在哪?老潘的护盾上。
只见这些护盾一阵乱晃,光芒迅速变得暗淡下来但是,这些护盾并没有破碎,依旧是非常的坚挺。
齐天控制着脚下的飞剑,迅速的变化着它的位置,出笼子了去打,老潘一棍。他的速度很快,每一次攻击基本上都是全力以赴,在这些接连不断的攻击之中,齐天渐渐的对他自己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比较清醒的认识。
老潘一开始不还手,只是因为他对齐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不太了解,现在通过齐天对他护盾的攻击,他对齐天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比较清醒的判断。顿时老潘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虽然看不到今天的位置,但是通过声音,基本上还是可以锁定齐天在哪里的。
确定了齐天的位置,对齐天的战斗力又有了一个比较准确的判断,那么剩下来就是老潘要酝酿了对齐天的一次绝地反击。老潘有很大的自信,只要他能够将他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然后,就很有可能可以完成一击必杀,只需要出一招就能够将齐天杀死。
老潘在等待着机会,等待着齐天松懈的时候,或者等待着齐天露出破绽的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时候。
老潘不知道的事,在算计的齐天,齐天却也是在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她,时刻都没有忘记用天道发动机的感应功能,对他进行精准的锁定。
将会绝地反击,这是齐天早就计算到的事情,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愿意一直挨打而不还手,尤其是对于老潘这种,绝对是心高气傲的,金丹境8层的修仙者而言,那就更是不可能忍受的事情了。
确定了这一点,老潘什么时候会出手?对于别人来讲,要确认这一点可能会非常的困难,但是对齐天来讲,就是比较容易的事情了,一直使用天道发动机对灵气的感应功能,牢牢的锁定住老潘,对老潘的一举一动,都在进行着不断的扫视,不错过老潘,身上一丁点的变化。
修宪者要对外界发动公平,他身上会出现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分布在它身体上的灵契会,会出现明显的聚集情况,比方说法师要用法杖施法,那么他身体上的灵契肯定要聚集到他握着发张在手上,他身体内灵契的运转也会加快,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老潘走的不是阵法师的路子,但是,这些会出现在其他人身上的体重同样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今天只要锁定这些,就可以很清楚的判断出老潘,你要干什么?
在察觉到老潘心怀叵测,马上就要对他发起攻击的时候,齐天及时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他马上终止了,对老潘的单方面的虐打,然后给琉璃砂下定,让琉璃砂完成对老潘的消灭任务。
老潘根本就没有想到齐天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收手,他以为齐天会一直把它当成一个沙袋一样不停的殴打,为了让自己演戏逼真一点儿,老潘可是一直任由齐天攻击他的护盾,然后,他故意没有及时的恢复这些护盾,以至于这些护盾的防御力要比最巅峰的状态的时候削弱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