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擎苍一直不松口让她回学校的事,步非烟心里又是气又是着急,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的,每天早上早早地就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步非烟从前所知的,记忆中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可偏偏无论多忙每天晚上他都会进来帮她盖好被子。
这是她的坏习惯了,一旦躺床上半夜就会踢被子,从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半夜起夜的小阿姨会给她盖被子,后来来到了步宅,头两年步擎苍都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晚上也与他睡一屋,直到她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来了初潮,她这才真正拥有了自己的小房间。
开始的那几晚,他不放心每天都要亲自守在她床边看着她睡着,半夜里也总会时不时来她房间看一看,到了第二天饭桌上就会开始训她,大部分时候,她总是不怎么害怕他的,有时运气不好碰见他真来了脾气沉下脸来,她就呵呵笑着与他打着马虎眼,可到了晚上,一睡过去以后半夜里被子还是照样踢。
到了最后,连她自己都被他说烦了,索性跟他办了个交涉,以后到了晚上就各睡各的,谁也别管谁,那年她十三岁,总觉得这才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是,步擎苍却真正生了气,而后果便是她自己打理房间整整一个星期。
从回忆中解脱出来,她哀戚戚地盯着小书桌上的素描纸,拿着炭笔开始乱七八糟勾勒着服装设计的底稿,在百无聊赖中就这样来来去去画了好几组的设计,终于完工时她将炭笔一扔,张开四肢舒展开来,长长的升了个懒腰。
低下头去看着那些她突发奇想的设计,露出了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第一个由衷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在她的目光移到那服装上的人的脸部轮廓时,瞬间愣住了。
那张脸刚毅冷冽,鼻梁高塑挺直,不是步擎苍是谁?
心里呕的要死,毫无意识勾勒出来的线条,怎么还有几分他的影子,她气恼极了!
正在这是外面一阵上楼的声音传来,她下意识的心慌,急急忙忙将那些底稿揉作了几个大纸团,刚要扔进垃圾篓子转瞬间心里又有些不甘心的舍不得,情急之中索性一把拉开了床头柜,将那纸团迅速扔了进去。
然而,开门那一瞬间,她这些天以来的宁静,就被这些不速之客给毁了。
步非烟看着以钟池为首的几个黑衣人一人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一个接一个的进了她的房间,又一个接一个的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被这些人突然闯进房间,她气得要命,上前就要跟直挺挺的站在一边剪着板寸平头的钟池理论。
却被他先她一步将话头抢去了:“小姐,这是您在新民区租住处的东西,您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他说着,一脸的不卑不亢。
“你说什么?”步非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随后也不等他的回答就直奔向那几个大行李箱,她随便拉了一个打开来,发现里面竟然全是自己的东西,她随后将其他的行李箱全部一一开了个遍,发现自己不久之前还在用的东西就像以瞬间移动的方式似的,全部都聚到这儿了。
“谁让你们乱动我东西的,你反了反了,姓钟的,我杀了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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