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教主:
火试炼,女,属火性。但本教祭祀称她为樱,与祭祀不合。但一头火红的头发证明了她的火系法力已经到了第九层了。在某一天她与祭祀的矛盾终于激化到使表面上的和平到了破裂的地步,自那天以后教主不知所踪。江湖传言,本教的第一任教主是被本教的祭祀所杀,皆因她不肯听从祭祀的摆布,当教中的傀儡教主。
本教的七大长老曾经一起质问过祭祀此事是否为真,但结果却……
咦?怎么结果那一行字会化掉,不是这个纪实册不能被带出藏书阁的嘛?要不然不也不会在这鬼地方看书。
那……会不会是在这里看的时候不小心弄上了水?那为什么独独只有这一行被水弄化了,但别处却完好无损?照这样看了只有被人故意弄化的可能性比较高了。
结果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藏了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
难道第一任教主真的是被祭祀所杀?
那个祭祀是不是我在浴池里所见的那个?
如果真是他,那根据创教百年的历史,那个祭祀少说也活了几百年了,但样子却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子,不管是修炼了什么内功,一个人也不可能活那么长的时间外貌还是那么年轻。唯一一个解释——祭祀不是人。
不是人,这个想法令我浑身打了个冷颤。
难怪那个人有一头不同寻常人的银发,还有那能够祸国殃民的容貌,果然……越是颜色鲜艳的越是有毒。
看来我下次看到那个什么祭祀的最好有多远就躲多远,我最讨厌就是和妖怪那一类的生物打招呼。
接下去看了另外几任教主的简史,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就匆匆越过了。
祭祀祭祀,在哪里呢?祭祀的记录怎么找不到?
我快速的翻阅纪实册。
找到了!!
祭祀:
本教的最高掌管人,也是本教的创教之人,其年龄不祥,至本教创教以来其容貌一直未曾变过,江湖上曾传言武学与法力皆练到最高境界就可以不老不死。不知传言是否为真,但只有这一条可以解释为什么祭祀一直容貌未变的原由。
除了第一任教主与之相处不合以外,其余教主皆与祭祀未曾见过几面,所以关系处于冷淡。祭祀虽是本教的最高执掌人,但教中无论大小事务皆有教主处理,除非事情关系到教主本身,要不然祭祀一般不会出现在人前。
每年冬天,祭祀都会孤身一人在山上的洞口闭关修炼,不许任何人打扰。其余资料不祥……
记载到这里就没了,看了那么多的信息,我只找到两点比较有用的资料,那就是第一任教主火试炼与那个娘娘腔不合,还有那个家伙每年冬天都要去山上修炼,表面上是修炼,但实际上却没人清楚。
看来这里也不是挺无聊的嘛,最起码有那么多谜等着我去解,那么这一次我也当一下福尔莫斯,过过当侦探的瘾。
我未来在这里的日子将会丰富多彩起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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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痛得要命。
昨晚:
“莫焰,咱们新婚之夜的时候,你玩两只小蜜蜂一只输给我吗。你不是上次一直嚷嚷着说要一血前耻,今天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永珍学着江湖儿女,豪气地把左右两手领着的两坛酒放在了桌上。
“这个……我看还是算了吧。”看着桌上的那两坛酒,心里顿时发毛。管他什么前耻,我只知道我再也不要喝酒了。
“莫焰你这样很没有男子气概哦!!!没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可是会……”不接招,那我就拿话激你,看你接不接。
“不就是喝酒嘛,小case。”大不了喝醉以后睡大觉,反正我在这里也是吃闲饭的人(俗称:吃软饭的家伙)
“那我们就开始吧。”永珍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两个大碗,“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你们都下去吧。”永珍对着站在一旁准备候命的婢女们说道。
“永珍,这……这……这是不是夸张了点啊?!”我死命的盯着桌上的那两只大碗。
“这叫豪气懂不懂啊,那大碗喝酒才显得出我们江湖儿女的豪迈。”说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永珍倒了一碗酒就准备往我嘴里灌。
我看这不是豪不豪气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是想把我灌醉。
“喂喂喂,不是说要玩小蜜蜂吗?怎么还没开始就往我嘴里灌啊?”我狂汗|||,这不明摆着就是成心要灌醉我吗!!!!!!还想当江湖人,我看她一个人在江湖不到几天就马上被人骗去卖了,而后还会喜滋滋帮那个卖她的人数钱嘞。
“噢,我一是忘了,真是抱歉。”永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我对她已经彻底无语……………
到最后我不仅没有一血前耻而且第二天起来还要付出头痛的代价。
肌肤与肌肤赤裸裸的触碰使我原本因疼痛而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我床上有人,而且最要命的是现在我和那人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要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鬼才信呢。
我的第一次啊~~~我美好的第一次啊~~~就在那该死的酒后乱性中没了~~~不行,我要晕了~~~谁来救救我啊~~~。我发誓下次,不,没有下次,我死命也不喝酒了。就这种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
慌慌张张的下床,找到地上乱扔的衣服中属于自己的穿上。
也许下床的动作太大惊醒了仍在睡梦中的人,那人翻了一个身继续甜美的睡着觉。
原本那人背是朝外我一开始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她的背影就单单知道她是一个女人,这下她一转身,她的容貌马上一览无余。
永珍…….
没想到是她,原本慌张的心情稍微安稳了些。也许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喝醉了吐了我们两个一身,以至于早上起来我们两个衣服没穿。恩,肯定是这样。
圣母玛丽亚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哈里路亚,一定要是这样啊。我一边在心里祈祷,一边掀开被子。
红色的落印像是要讽刺我刚才的那种阿q式的安慰一样,格外鲜明的印在被褥上。在看到那滩红的一瞬间,我已经处于石化状态。
我做了,我真的和女人做了,完了,男人的确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只是把永珍当作亲妹妹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和她成亲也是因为想帮她,等到了她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之后,就放她自由。
但没想到自己居然趁喝醉酒要了她,怎么办,怎么办?
永珍醒来后我要怎么面对她?她会不会怪我,因而我们连好朋友都做不成?她会不会认为我是禽兽?
我像个懦夫般逃出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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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好美。
不知不觉中跑到了山林中。
伸出一只手,雪花飘到了上面逐渐融化。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到雪,除了感觉新奇,更多的是兴奋。
雪,我终于看见雪了。忍不住血液里的沸腾,在雪地中狂奔起来,像要把心里的不快统统发泄出来。
“啊~~~~~~~~~~~~~~~~~”一阵大吼,随即身体渐渐倒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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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
感到身体腾空起来没过多久寒冷渐渐被温暖所代替。感觉有只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使我原本被冻醒的神志逐渐迷糊起来,一会儿就被黑暗所侵蚀。
是谁?
问题在意识还没被黑暗所完全侵蚀掉之前问出了口。明显感觉的自我身上游走的手停顿了一下。
“我是妖啊,樱,难道你忘记了我吗?”温柔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的失落。
“妖?”好熟,在哪里听过?我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要陷入昏迷中。
“樱,这次我不会再伤你的心了,我会好好对你的。”用足以蛊惑人的嗓音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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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真是舒服,哪有比好好睡一觉以后临来第二天清晨更舒服的事情呢?
伸了个懒腰,张开眼睛,迎来的不是早上温暖的阳光,而是黑暗。
咦?难道现在还是晚上?
带着疑惑靠着眼睛本身在夜间的视觉摸索着来到另一间房间,房间里透着微弱的烛光。靠着那点微弱的光我看见那间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原本那人背朝着我加上烛火的忽暗忽明,使我觉得在眼前的一切显得不太真实。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在手快要接触到身体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觉像海浪般扑向我,心口的疼痛感使我不自觉地把原本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好痛,用尽力气抓着心口出的衣服想要压制住心口的绞痛。奈何心却像缺了一个口子一样怎么也压制不住。
“我是妖啊,樱,难道你忘记了我吗?”昏迷前的话语不时在我耳边响起。
妖?到底是谁?为什么每叫一次这个名字心就会痛上一分。
樱?樱又是谁?为什么每说一次这个字心就会挣扎一下。
狼狈的吾着心口,逃一般的向房外走去,却无意撞倒了桌上的茶杯。
“砰”
而我充耳不闻只想赶快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房间,不在乎这样是否会惊醒正在床上熟睡的人。
“樱……”床上的人儿动了动嘴唇。
在自己摔了n多跤后,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出口,像是溺水人得到了浮木般,冲到外面重重的吸了几口氧气。
等心情平复心口不复刚才那样绞痛后才细细打量起刚刚自己逃出来的地方。
是一个洞口,难道现在太阳高照里面却还是乌漆抹黑的。
到底住在里面的认识谁?为什么一靠近他胸口会那么疼?
算了,还是不要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填饱肚子。摸着正在抗议的肚子,我有点无奈的想。
接着就往山下的教宫走去。
看来对我而言什么重要事情只要一遇到肚子饿那就显得不再是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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