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孩子因为父亲的缘故嫁给了一个城堡的野兽主人,在她以为自己的人生终结到这个死气沉沉的城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个人的好坏从来都不是依照一个人的相貌来判断,她不知道心底的那一股像是轻柔的羽毛一样柔软的东西是什么,却在他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才明白,原来爱上一个人,爱的只是那一颗跳动的心。而爱情这道亘古不变的灵药,不仅挽回了他的生命,同时也解除了他的咒语,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少女,在鸽子飞舞,教堂钟声中,幸福的依偎在了一起……
“我要走了,你们保重吧。”朱朱穿着银色的吊带短裙,穿着一双系带子的同色系高跟凉鞋,提着一个白色的小包,露出恬静的微笑。
何心美吹声口哨,上下打量她,“原来一直以为你是那个样子的,没想过,原来你这么漂亮!”比个“帅”的手势,她赞赏的点头。
笑着低下了头,朱朱看着展听雨说,“褪去冬天绝望的外衣,迎来春天的希望 ,我就变成了漂亮的天鹅。”
“你就臭美吧!”展听雨不客气地戳破她的自大。微嗔的看她一眼,准备好的一箩筐埋怨,在面临分别的时候,心头一下子就涌起了浓浓的不舍,“你真的要走吗?”
“没办法啊,中东地区又在闹,正是需要我们这种军火贩子赚钱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为了上这些没有用得无聊课程而浪费我赚钱的机会呢?”朱朱很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钱奴!”搡了一把她的肩膀,展听雨看了看就停在她身后的车,“一路小心。”
“你放心,有什么问题呢,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用眼睛指了指她口袋里的第二部手机,她们之间不会再被任何东西阻隔。
“嗯。”微微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她们总是在离别,听到了车的引擎响了起来,她背住了双手,“再见。”
点头,朱朱在拉开车门的一刻,像是想起了什么异样的突然回过了头来,“听,nora被遣送回国,并且被判定必须在精神病疗养院呆一辈子,为什么?”
“因为,她害得我们两个人差点失去彼此啊。”无辜的微笑,对她的严肃表情感到很不解的样子。
一只手紧紧的扣住车门,朱朱摇头,用她了悟一切地表情投向展听雨,“我觉得你是不希望 她有机会说出那个幕后的主使者才对。”不给她一秒的辩驳机会,她坐上车,就绝尘而去。
“不是吧?你最后问的问题就是这个啊?”前排戴鸭舌帽的司机,轻笑出声。
若有似无的瞥了他一眼,朱朱抿唇一笑,“ard,啊,对啊,你现在的名字叫ard对不对啊?”
“朱——”他猛地一个急煞,随即又继续平稳的前驶,“你别逼我啊!”
“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啊。”她双手叉合摆在双腿上,“要不我叫你原来的名字。”
“行了,被你打败了。”他阻止她恶劣的行为,声音转低得问她,“你为什么没有问那个问题?”他要知道听会不会杀了她!
笑容微微僵硬,她转靠在了背靠上,沉思半刻后,幽幽的说,“因为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是什么?”
“她……会和她同归于尽。”
肃杀的气息,扫尽了所有的温暖如春,披上了地狱般的寒冷刺骨。ard紧抿住唇,双手更加的握紧了方向盘。
“好了,现在没有问题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摸摸自己的肚皮,展听雨可怜兮兮的说,“我饿了。”
路砚看了看表,“是啊,也该吃晚饭了。”
“那我们去吃饭吧。”何心美搂住了她的肩膀,一同往前走。
“嗯。”
“我们走慢一点。”路砚拉住了正要跟上她们的谭惜泪。
“为什么?”对他的意思很不理解。
“她们需要说好好的聊一下。”目光远远的投过去。
挑眉,谭惜泪瞥了一眼她们两个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她们两个之间应该要谈谈。”
“他们走的真慢。”展听雨笑着瞥了后面的人一眼。
“嗯。”何心美低下了头,猛地抬起头来,突然说,“听,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啊?”她猝不及防,在何心美突兀的一句话里呆滞的半张着口。
“是真的,不管你和ard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又有多爱你,但是,我们两个永远是朋友。”何心美一口气地说完话,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美美!”展听雨眼眶情不自禁的湿润了,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感动的字眼,没有华丽而悲伤的词藻,可是展听雨知道自己就是好感动,好感动,抓住了何心美的手臂,她对着她笑,“你啊,别听那个家伙胡说,他如果爱我,地球都会毁灭了!”
“听——”何心美对她露出一个“我没事”的微笑,然后缓缓地说,“真的,我没事,我现在只希望 我不会让相爱的你们两个因为我而不开心。”
相爱?展听雨的眉毛开始抽搐,她和他相爱?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她紧紧地抓着何心美得手,有好多次想要把她和ard的关系说给他们听,取话在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失败的垂下头,她只能一再的重复,“我……我和他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拍拍她的肩膀,何心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行了,我都明白,你就是希望 我不要难受,善良的听,我真的没有事情。我祝福你们两个!”
你都明白什么啊?展听雨哭丧着脸,被她丰富的想象打败了!眼看她朝气蓬勃的就往前走,她忍不住故意的搞坏ard的形象,恶意的说:“其实,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戴面具?”看何心美不解的回头,她继续说,“因为啊,他长得很恐怖啊,一张脸有很大一部分都被毁容了呢。”混蛋,你害得我百口莫辩,你看我不把你给用言语的硫酸把你给毁了!
“不会吧?”何心美皱起了眉头。
“当然是真的,当初他在家煮东西,忘记睡着了,结果就引发了火灾,结果他那张本来就平凡的脸,就给毁的更彻底了。”发生火灾是真事情,不过情况她似乎说得太严重了,当初火灾的情况是很快的就被消防员控制了下来。
“我还一直以为他带着面具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真实容貌的缘故。”她的同情心突然就泛滥起来,何心美为他难过得红了眼睛。
看着她的表情,展听雨想到这样说是不是适得其反?何心美好像对他更加得上心了。轻咳一声,她只有继续编下去,“就是因为这个他的脾气变得很不好,所以他说的话大多数都不能信,你不能信哦。”
“他,原来有这么悲惨的过去。”何心美自顾自的喃喃自语,对她后面的话恍若未闻。
完了,她根本没在听嘛!展听雨这会儿可是嫉妒死他了!真是幸运,就算是被泼了硫酸,依然有个这么喜欢他的女孩子。叹了口气,转头问后面的人,“我们去哪里吃饭?”随便她了,喜欢,或许就是这么没有理性吧。反正她是明白的表明自己是不会喜欢他,不会喜欢那个被泼了硫酸的人,就是了!
后面的两个人看到她们两个人似乎是谈完了,就快步走了上来。
“第三区开了一家中国餐馆,要过去吗?”路砚说出自己的提议。
“没问题。”谭惜泪和展听雨点头,把那个还在难受的何心美撇在了一边。
上了谭惜泪的车,四个人前往了那家新开的餐馆。
一进门,就看到了人潮滚滚。
谭惜泪皱了皱眉头,她从来不喜欢人多。
路砚努力的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身后的三个女孩子,低声地问她们,“我们换个地方?”
“不用了。”谭惜泪摇摇头,指了指门口站的服务生让她过来,“让你们经理过来。”
那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外国女人,笑容虚假,一扫他们四个平常学生的样子,略带高傲的说,“抱歉,我们经理今天不在。”
“是吗?”谭惜泪淡淡的笑,双手负背得问她,“那你们隶属于哪一个饮食企业?”能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岛上开餐馆的必然都是哪个大企业才敢做的投资。
“我们是德马全球连锁饮食企业的餐馆。”那个女服务生还是很高傲的回答。心中想着,像你们这些小孩懂什么啊?
“很好。”取出手机,像是和人聊天一样的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然后很谦和的对那个服务生笑了一笑。
一分钟后,一个腆着大肚子的男人一边抹着汗,一边诚惶诚恐的挤过人群跑了过来,一看到谭惜泪他谄媚的笑了起来,“啊,不知道谭小姐光临,招待不周,该死该死。”
“是不周。”她挑挑眉,环视一圈周围,淡淡地说,“你这里还真是热闹,想要找个位置都不容易。”对他一笑,“好了,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换个地方了,你忙吧。”
“别,别,别。”他慌张的拦住他们,挫着手说,“我不忙,不忙,谭小姐来这里,就是我最大的荣幸啊,我们位置早就给你留好了,就专门等着您来啊。”说完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前面带路。
谭惜泪用余光瞥了一眼脸上青白交错的女服务生,淡淡地说,“现在知道经理这个职务你是永远也混不上去的原因了吗?”扭头而去。甩下了那个尴尬的女服务生呆傻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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