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子都是发光体,让人不自觉就送上了赞美的目光。
“范先生,你们都不用去,一切都已经听了夏小姐的吩咐。”为首的冷艳明丽的女子莫娜·伍德冷冷上前。
她五官艳丽,尤其是她那蔚蓝色的眼眸像剔透的琉璃一般璀璨,如汪洋大海一般美丽,刚好遮耳的金色短发,像阳光一样的金色,光泽而柔顺,一身黑色劲装勾出优美身段。
“谢谢。”看来他这样做是对的。
因为他的好友“东方五秀”之“绝色美后”夏雅栖和欧洲最大的黑帮冥界杀手集团的少主是好友所以找她来帮忙绝对正确。
而莫娜·伍德正是冥界杀手集团的六大使者之一的“艳毒使者。”
她也是冥界杀手集团少主指派保护夏雅栖的人。
“这里就交给我们了,你可以和楚小姐离开了。”她一挥手,站在后面的女子全都上前站到了她的身后。
“我母亲在哪儿?”他们不可能这样走掉。
“在外面的车上,有人在那里守护着她,你放心,夏小姐交待的事情我们一定完成,不惜性命。”莫娜·伍德抬抬头冷冷对视二楼上的人,唇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冷笑。
范逸浪和楚雪樵也放下心来。
“人已经救走了,不想死的人就滚。”这是她对楼上的人的提醒。
“不可能。”温瑜白了脸。
“去看看人。”宋斐连忙住身后第四间房间跑去,开门,已经杳人无人,只有散落的绳索和一个空空的椅子。
而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抬头一看,房顶已经一个大洞,是什么样的人竟让他们都没有觉察到救人的动静。
“没……有人了。”宋斐颤微着说出话来。
这一下她还能做什么,威胁不成反而深陷困境。
温瑜也是慌了神,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来自冥界,不想去冥界就自动束手就擒。”此话一出每一个都到抽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范逸浪能请动冥界的人,这一次他们惹错了人。
“就是你,不是你说要报复他们,我何苦将他的母亲骗出来?”宋斐已经悔恨不已。
“你这个笨女人。”温瑜不屑于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收拾他们?”
就算是输也要做一个反抗,也许她能趁乱逃走。
但是那些却动也不动,他们知道如果和欧洲最大的黑社会对上了那么分阶段产这一辈子都要亡命天涯了,还是自我投降比较好。
“很好,你们都可以走了。”莫娜·伍德对着那些被温瑜和宋斐雇来的人道。
要欧洲没有人敢和冥界杀手集团作对的。
因为下场通常只有一个--死。
那些人纷纷下楼夹着尾巴惶惶离开。
宋斐哭求道:“不要杀我。放过我吧,这一切都是温瑜指使的,我只是迷了心窍。”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不过现在已经太迟了。”范逸浪怒意涛涛,“你们最不该的就是去动我的家人。”
“把她们拿下。”莫娜·伍德下达了命令。
要拿下手无缚鸡之力两人来说太轻松了。
“不,不要……”宋斐往角落里退缩,不住的颤抖。
她曾也是天之娇女,美丽无边,可是现在却没有了往日的美好,嫉妒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让人面目全非。
莫娜·伍德一声令下后她身后的美女手下便奉命而上。
“要死就一起死。”温瑜已经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瞄准了楚雪樵。
莫娜·伍德疾手如风,她的手往温瑜的方向用力掷去,一阵风过,几枚金针已经刺入了她拿枪的右手。
温瑜大叫一声无法忍爱疼痛而松手,手枪应声而落。
“你真是太天真了。”一个连枪都拿不稳的人怎么能和他们专业的杀手相比。
要知道杀手这一行冥界杀手集团的人可是出了名的,道上很少有人能和他们媲美。
她们请的那些人也只不过是一些九流货色,何况是她们两个心胸歹毒的女人。
只稍稍们动一下小手指也可将温瑜等人捏死。
什么人不好惹,要去惹和冥界杀手集团有关系的人。
温瑜和宋斐见大势已去,只能束手就擒。
这只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游戏而已。
但是惹莫娜·伍德他们没有及时赶到那么后果真的范逸浪和楚雪樵无法想像。
让好友夏雅栖出面让在欧洲第一的黑社会组织冥界杀手集团出马,不然这件事情真的很难摆平。
在知道要莫娜·伍德没有出现时候他的心是多么的慌乱,可是他还是要镇定。
因为他有想爱的人要保护所以他怎么能自乱阵脚。
“范先生,他们怎么处理?”莫娜·伍德上前询问范逸浪
“移交法办。他们应该为自己犯下的这么多的错得到应有的惩罚。”范逸浪没有看向已经痛心疾首的两人。
“不,浪,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宋斐轻跪在了起爆逸脚下,扯着他的裤脚,脸上已经是泪水满脸,不复当初的娇美。
让人觉得好生的可怜。
可是这也无法让范逸浪心软。
如果说当初他对抛下一个如花似玉,温柔如水的宋斐还心有一些怜惜那么在经历了这第的事情后,在他知道了一件件事情的真相后,他对她仅存的好感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果要让他为宋斐的变化负上责任那么太离谱了。因为一个人的心术不正那么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我们走吧。”范逸浪揽着楚雪樵柔弱的细肩准备离开。
范逸浪起步往前,裤硬生生地从宋斐的手里扯了出来,漠然地不再回首地大步离开。
剩下来的就交给了莫娜·伍德新处理。
出去后范逸浪和楚雪樵就看到了范让正在安抚孙桢。
孙桢则轻躺在汽车后座,范让坐在孙桢的旁边握着她手。
“爸,妈还好吧?”范逸浪紧握着楚雪樵的手,因为她的手正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出去。
范让和孙桢都抬起目光看向楚雪樵,打量着她以及他信紧握在一起的手。
楚雪樵很是担心,整颗心都在慌乱的跳动,想破胸而出。
她又该如何称呼他们呢?虽然范逸浪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他还是夫妻但是她却不被范家双老所认同。
她最后没有开口只好微笑而过。
“你妈只是惊吓过度。”范让心疼的目光落在了孙桢的脸上。
孙桢给了范逸浪一个放心的微笑。
他们都没有开口说楚雪樵看来是心中有数。
“我和雪樵要在一起。”范逸浪还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
“除非你能解决至关重要的问题,否则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范让这一次作出了让步。
因为自从楚雪樵离开了范家他还是有让人去观注她,也知道她和范逸浪一路走过来的艰辛。
再加上这一次孙桢的事情让他也体会到了当初范逸浪和楚雪樵分开,相爱却只能互相伤害的痛苦加上孙桢的劝导让他在想他当初是不是做得太激烈了。
在楚雪樵走后他的儿子变得沉默了,不开心,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让他感到陌生。
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是一个有心有肉的父亲,也经历过年少的爱情,所以这一次他不再阻难。
“我会的。”范逸浪已经信心满满。
“浪,其实当初让雪樵离开你是我。”孙桢说出了真相,“雪樵是一个好女孩。谢谢你。”
范逸浪看着楚雪樵,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眸子色泽幽深,复杂到难以喻言。
“浪,这一切都过去了。就忘了好吗?”楚雪樵看出了他有些愤恨的心情。
范逸浪没有开口只是将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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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宏美丽的教堂。
悠扬悦耳的《婚礼进行曲》依旧回荡在这里宽敞的教堂内,是恋人们新婚里恒久不变的旋律。
美丽圣洁的新娘走上了红毯,带着明丽的微笑望着红毯彼端的伟岸英俊的新娘。
漫天洒落的玫瑰花瓣像一场动人而幸福的雨。
甜蜜是溢满了每一个人的心房。
短短的红毯此刻像是二万五千里长征那样遥远,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辛苦,如人鱼公主的双脚行走般有着疼痛也伴着甜蜜。
楚雪樵美丽的绽放着微笑,但是水眸里浮起了水气,是激动也是心酸。
一路走向范逸浪时他们往日的各种画面就在她的大脑里一一闪过,像放电影一样温馨重播激荡着回忆。
终于走到了范逸浪的身边。
他优雅的伸出了手来轻牵起了楚雪樵的手,一起并站在神父的面前。
一起接受神的洗礼和祝福。
依旧是那样繁琐的过程却是范逸浪与楚雪樵得公平不易的神圣时刻。
身穿黑白两色神父肃穆而庄严,他低沉开口:“范逸浪先生,你愿意娶楚雪樵小姐为妻子吗?照顾她,爱惜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范逸浪的深黑眸子专注凝视楚雪樵娇柔精致的面容:“我愿意。”
“楚雪樵小姐,你愿意嫁范逸浪先生为妻子吗?照顾他,爱惜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相守一生?”神父的目光转落在了楚雪樵的身上。
“我愿意。”这是爱的共鸣。
然后他们交换了结婚对戒,依旧是那一对刻有“浪”和“雪”字的婚戒。
他亲吻了他一生最爱的新娘。
“我爱你。”她在他的耳边低语,这一句话藏在她的心中好久好久,这一次终于说出了口。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他轻笑着,幸福溢于言表。
“我走时露台上桌子上的花瓶里那十一朵红玫瑰你看到了吗?”她抬眸轻轻看向他,“它的花语是爱你一生一世,也可说是一心一意。”
他将她拥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它已经枯萎在了花瓶里,可是我们的爱已经重获新生。”
走出了教堂,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楚雪樵手是那一种洁白的山茶花束被高高地抛起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飞向了蔚蓝的天空……
幸福就是相爱的两个人划成一个完整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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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的这部小说完结了。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写完一部小说但是却是我字数最多,以前都是短篇小说,而这一次的长篇写作终于让我知道了写作的艰辛。
在此十分非常很感谢陪我一路走过来的亲们。你们的留言鼓励让我充满信心,是你们我才有了莫大的动力前进,真诚地对你们说一声:辛苦了,谢谢了。
我的新作《绝色惑冰心》(read.xxsy./info/166405.html)已经开坑多时了,请亲爱的亲们能继续支持我。
再次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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