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屋顶上,古寒松摸摸脸颊,“痛啊,这是哪个野蛮女子打得啊?他可是第二次打我了,如果她不给我按一按,揉一揉,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美得你,我在给你两巴掌,天底下有多少臭男人等我去打,我还不稀罕呢?”
“哎呀,我这个臭男人在这里谢谢你了。”二人相视一笑,思绪回到了两年前。
汉江畔,春意盎然,正是那一刹的眼神,他知道他们肯定是前世的怨偶在今世续缘。
那是她刚出道,正在追杀一名淫贼——“千里不独行”夏侯千侣。从汉中直追到汉江边,其间激战五次,叶夜心每次都险险战胜,大每次都被他跑掉。
汉江畔的一处密林中,夏侯千侣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臭丫头,有朝一日被大爷逮住,非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不可。”
“好啊,我现在就让你死。”
叶夜心刺出一剑,那一剑中有三分风情,三分纯真,三分妖艳,一份杀气。风情迷人,纯真诱人,妖艳惑人,只有杀气才能杀人。
这样的一剑几乎要杀死夏侯千侣,可惜只是几乎。夏侯千侣没死是因为他突然裂开了,头、四肢好像四分五裂炸开了。
叶夜心毕竟对敌经验不足,如果他坚决刺下去,夏侯千侣死定了,可她却慢了慢,这一慢之间夏侯千侣已经已飘然闪开,叶夜心突觉小腹一麻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内劲也提不起来。
更糟的是她忽然觉得小腹正有一股热气缓缓升起,同时她还看到夏侯千侣那恶心的脸正一点一点向她凑近。
“臭丫头,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今天我要让你尝尝我的雄风……哈哈。”夏侯千侣一边淫笑一边用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畜生,你想干什么?”叶夜心花容惨变,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女人在这时总要问这种问题,是傻吗?夏侯千侣已经给出了答案,他的答案是枪,胯间的神枪已经高昂起头,准备进入,**。
“畜生,别动。”
“骂吧,骂吧,你越骂,我就越兴奋。”夏侯千侣把那肮脏的东西向叶夜心的脸上凑过去,慢慢的,他好像非常享受这样的过程。
突然,夏侯千侣停了下来,脸上的淫笑也僵住,因为他看到了一把剑,一把剑在自己的胸膛长出来,剑突然又消失了,夏侯千侣死了,死的时候吐出来一块心,一半肺,一块肝。
然后她就看见了他,他就抓起来她,把她扔到水里,并顺手点了她身上八处要穴。
她只觉得背部有一只手在来回摩梭,忽然一股暖流自背部直冲而入,气势磅礴,叶夜心只觉下体大开,就像平常撒尿一样,一股黄水自体内喷涌而出染黄了一大片溪水。
“啪啪”两声脆响自古寒松脸颊响起。
“姑娘,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叫古寒松,师出诸葛一笑门下,我……我……”
古寒松一面退一面不断地辩解。
“砰”的一声惊醒了怔忡的两人,砰的一声出自古寒松的后脑勺,如果一个人的后脑勺用力撞向大树,很难不发出砰的一声。
“噗嗤”一声,叶夜心转嗔为喜,“你转过身去,本姑娘要出来。”
“好了,本姑娘出来了。”
古寒松一回头,看见了那张脸,好像跌入了一个千年不醒的梦里。
在那随后的几个月里,他们二人走南闯北,游山玩水,感情日益深厚,郎有情妾有意,大有非君不嫁,非你不娶之势。
后来古寒松奉师傅之命去追杀“水龙王”,而叶夜心被紧急召回南京,二人约好去年见面,可是古寒松因为任务棘手而爽约,弄得叶大小姐极为不爽,故有耳光之痛,不过在古寒松的心中,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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