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声音在四周回荡,一只毛发呈棕色的小猴在枯树旁嬉戏。枯树的叶子尽凋落,树杆干瘪只有空架,依然可见以前的繁茂。小猴的体型如两三岁小孩般,正手持木棍敲打着树杆,声音从树杆中传出,每当听见这声音小猴就会停下来,在一旁捂嘴偷笑,不一会儿又开始敲打树杆。
在枯树两三丈处有一山洞,声音传进了洞口。洞口为半圆,洞内光线很灰暗,依稀的看见洞内的摆设,摆设很简单,离洞口两三步处有两个石墩,一个横倒在地上,一个上面布满牙印和爪印,旁边还摆放一张以被时间部分腐坏的红木桌,在洞深处的墙壁旁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铺着厚厚的兽皮被褥,在被褥中正裹睡着一位少年,墙壁上有许多空洞,有大有小,里面摆放这一些物品。
少年长的俊俏,肤色洁白如雪,长长的秀发用发带扎起。受到着噪音的影响,紧闭的双眼有了微微颤动,眉头也皱拢起来,可双眼最终没睁开。少年伸手将被褥向上一撑,将头整个头掩上。
少年叫斯迷,阴斯族人。听族人讲:在斯迷生下来时生命微弱,难以存活,为了让他存活,斯迷的父亲斯责私自外出,还打伤几名族人,只为捉一只荒兽,和一名荒族人。荒族人和荒兽带进了族地,荒族人施展的"伴生术"将斯迷救活,也因为这样使的斯迷从小没见过父亲。
母亲也在斯迷五岁时离开了他,听族里人说是去找他父亲去了,幼小斯迷在族人的帮助下生存了下来。
“咚咚咚……”声音越来大,斯迷在床上开始扭动起来,手抓被褥紧紧包裹,可被褥也难防御这声音。斯迷一把掀开被褥,一脸怒样,冲着洞口就的吼,
"小仆,你能不能安静一下,把我的梦都打断了。"斯迷从小就做一些奇怪的梦,刚开始斯迷会被在半夜吓醒,慢慢的斯迷就习惯了,还会把做的奇怪梦讲给和他一般大的小孩听,可族里的大人都认为是斯迷自己编的故事,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没出过族地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些经历。可是梦很真实,真实的让斯迷感觉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样,斯迷也爱上了做梦,也不再跟族人讲他做的奇怪的梦了,但斯迷有时会跟小仆讲一下。
洞口窜进一个黑影,动作十分迅速,瞬间出现在斯迷面前,一把将被褥掀起,铺在斯迷身上将他掩盖上,转身窜出了山洞。
"唉,真拿你没法,"
斯迷用手扯下被褥,摇了摇头,无奈的感叹道。伸手抓起床头的兽皮衣,穿在身上,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被褥,就准备走出山洞。
刚走到石墩旁就停了下来,扶正石墩坐了上去,望向那以部分腐坏的红木桌,听母亲讲这红木桌是父亲亲手制作的。斯迷幼时常和母亲一起围坐在红木桌旁,听母亲讲故事,讲父亲的故事,讲外面世界的故事,每次斯迷都会听着睡着。后来母亲走了,斯迷就和小仆也学着围坐在一起,斯迷也学着给小仆讲故事,可小仆每次都不安的在石墩上蹦跳,不是咬石墩就是抓石墩,斯迷只好放弃。
“咚咚咚……”声音越来越大,斯迷起身走出山洞。
斯迷来到洞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活动了一下身子,快步上小仆跟前,一把夺过小仆手中木棍,
“你不知道早上要安静吗!”“我…的…,你不…好”小仆嘴唇一撅,用爪挠了斯迷几下,转身向山下跑去。斯迷盯着手中细长的木棍,木棍须短但是结实,表面也经过打磨了的,明显小仆为了这木棍下了些功夫,斯迷瞬间感觉对不住小仆。小仆是斯迷的伴生兽,一直和斯迷生活在一起,荒兽实力强势、生命力强,但也有缺点就是智力低下,现在的小仆也就和三四岁小孩差不多,常会做些傻事,以前斯迷还会感觉好玩,陪它一起做傻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就越来越感觉它淘气,经常教育它。过了一会,远处出现一个小黑影,黑影慢慢的变清晰,只见小仆扛着一根是它身长两倍的巨木棍,嚣张的迈着八字步,向着斯迷走来。“我…的…比你…大”小仆走到斯迷面前将木棍一横,伸出毛绒绒的手,指了指自己的木棍,又指了指斯迷的木棍,一脸骄傲的表情。“你的大,我的小,行了吧!我们还是去喜特家找点吃的吧。”斯迷说着将短木棍递给小仆,小仆将头一扭双手插腰,这是小仆生气的招牌动作,斯迷用木棍戳了戳小仆。“你不原谅我吗?”斯迷一脸可怜的样子望着小仆,小仆摇了摇头,斯迷又戳了戳。小仆怕痒终于扑哧一笑,斯迷看到小仆笑了就准备转身离去,刚一转身就听见一声巨响,斯迷立马转头望过去。枯树被拦腰斩断,满地都是残树枝与木屑,小仆在一旁手拿木棍欢乐的蹦跳,脸上还带这嬉笑,会能听见“嗝叽叽”的笑声,看到斯迷望过来它还展示了一下它那可怜的肌肉,这是喜特教它的,像胜利者的宣言,也想一种挑衅,不过斯迷会以置之不理回复。斯迷转身上前将它单手提起,小仆讲手握成拳头,在斯迷面前来会晃动。“我…很…强…”小仆节节巴巴的威胁着斯迷。“你在动不让你吃东西,把你套起来。”小仆不再威胁和乱动,任由斯迷提着,是被斯迷的话吓到了。斯迷将小仆提在手上,向远处走去,斯迷要去的地方是喜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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