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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三节 准备
    血箫在这个小地方逛了一天,也不只是不是地方太小的原因让他整整查了一天才找到片面的一些资料关于修马谷以及其中的大凶之地死亡沼泽的信息。但是这些远远不够,对手的信息他也得知道一些,只是一个圣卫还不需要这三大超然物外的势力亲自出马,但是对于血箫来说这已经不错了至少不会遇到太多的棘手的人物。

    血润收集的情报来自于这周边的几个杀戮天国,以她圣卫的身份调动几个人去查一查情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这第一手资料自然是被血箫所取得,但是以黑暗神殿与寒天门的速度,这种优势领先先不了多少,所以血箫必须得快点行动,地势地图早已到手现在需要的就是血润即将会给他的对手的情报。

    傍晚时分,血润终于回来了,她手上还有一张皮卷,那便是这次来到这里袭杀十号身为血斧的几大势力。

    糜伏族,魔兽家族一行隶属于黑暗神殿,其祖先为上古神鹿,不过神脉遗失早已凋零(上古神族有很多,不过现在已知的还能保存血脉中的神性的种族人类当中唯有上古三宗,其中以血宗最为纯净。魔兽家族中以龙族妖凰族,白虎,朱雀,玄武这几个神族得以保存。之所以如此也与传说中的上古大劫有关。)年轻一辈最强者糜伏鸿朗,化形后期,糜伏白秋,化形后期。族长糜伏国路,掌空中期。

    “魔兽家族吗?”血箫叹了一口气,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家族,因为面对魔兽家族是,他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一直叫着他哥哥的小女孩,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成为了他一生的羁绊和他最宝贵的财富,但是在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那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邢升村,寒天门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隶属寒天门,其中曾走出一个年轻的女性掌空强者邢初丹,被收入寒天门作为弟子,成为全村的骄傲。

    “愚昧无知。”血箫冷冷一笑,在他眼里退去自己最本真的东西,为了一些虚无飘渺的名利与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伍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至少他是那样认为地,而且最让他感到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愚昧无知的人竟把这一切当作荣耀。

    屠章旗,血宗修罗域麾下的一个势力,此次前来此处的是旗下的一个统领——申屠玉泽。屠章旗五大统领中排名第三。

    对于血宗的圣卫,血宗派人来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血箫的眼中却闪出了一丝凶光,不是因为申屠玉泽,也不是因为屠章旗,而是因为修罗域。“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不过血祭啊,血祭你拍修罗域的人来干什么呢,是想告诉我什么呢?”血箫把玩着卷轴,突然轻轻一笑,“呵呵,血无崖,你的狗腿,我收下了。”

    翌日,一种怪异的气氛笼罩了这个小城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夜之间就发现很多奇怪的人都聚集在了这座小城,血箫没有急着去寻找他的圣卫,而是也随着大多数人一样在这里修整了几天,不是因为不着急,而是血箫打算干掉他们,而不是和他们比速度,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和血斧都是安全的绝不怕暴露行踪和身份。

    直到血箫来到这里的第5天,他才开始行动了,而他选择的第一个目标是邢初丹这个女人,对于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他杀起来也没什么负担,而且也不用担心这块骨头像血宗的人一样,那么硬,那么难啃。

    所以狩猎行动正式开始,对于修马谷这条唯一可以通往死亡沼泽的道路,血箫可是非常的喜欢——复杂的地势,一线天的天光,通天的高度,这就像是一个专门为杀手准备的杀戮场一般,这里是他的战场,从那一行人出城开始她们就被一道身影盯上了,只是这道身影的隐匿之术很好,一直没有人察觉罢了,但是这可不代表,就万事大吉了,虽然强者对危险有着异于常人的感知,这不仅是经验更是一种在血雨腥风中磨砺出来的本能,而血箫却是一个专业的杀手,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这二十年的生命中到底杀了多少人,所以对于他来说杀戮也是一种本能,而隐藏自己的杀气也是他必修的一课,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活着的秘诀除了冷静,神秘,狠毒,就只有隐忍了。

    在很多年以前云烟曾经问过他如果你难过会怎么办,血箫竟说他早已忘记悲伤的滋味,他认为悲伤那是懦弱者的表现,而强者只会把自己的悲伤化为愤怒然后让愤怒成为自己力量的一部分,那是云烟什么都没有回答,没有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血箫知道她是不同意自己的观点的,只是她从来不会反驳自己的观点罢了。

    现在他要做的也只是暗杀而不是正面交锋,虽然血宗的人可怕就在于他们是暗杀与正面搏杀都擅长的战士,他们懂得如何最大的保存体力,如何隐藏身份,如何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如何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他们学习的一切都是如何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战斗力,做一个可怕的战士,像血箫这样的人都算是血宗的一个怪胎了,他有着丰富的情感(相对于血宗的人来说)是一个巫乐师,是一个幻术师,而不是一个战士,但这并不影响他作为一个杀手的存在,这也就是血宗的那些老家伙容忍他存在的原因,但是血箫最排斥的就是情感,尤其是那些让他胸口发堵的人,是他极其排斥的,因为他固执的认为这些人会让他送命。

    但现在他不知为何他接纳了太多的情感,甚至让他们成了自己的羁绊,也许这就是宿命给他的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吧。不知为什么,每当看到他们时他就感觉温暖,仿佛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就这样沉睡下去,血箫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他很累,只是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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