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他们看着他们所在意的一起都还在,山下依旧会灯火辉煌,热闹纷呈。似乎他们刚才经历的事情如同噩梦一般,但是那消失不见的剑证明他们刚才的确是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
现在噩梦没有成真他们因该十分高兴才是,但是心中却有了另一个疑问,是谁帮了他们,那个人又为什么要帮他们?这其实不是一个人的疑问而是他们所有人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当年他也是突然间出现的。而且是来去匆匆的,没等我们道谢他人就不见了。这次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他当年除了给了你笛子,可还有什么话?”族长问身边的人。
但是现在除了那个人他也想不到是谁帮了他们,让他们躲过一场没顶的浩劫。
“没有,他什么话都没留下。只是告诉我要保护好骨笛,如果寨子里遇到危险就吹响他。除此之外没在说什么了。”
身边的那个人想一想回答,当年的他也只是一个孩子,他大概就说这些年吧!
“今晚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圣物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被那个人带走了。它既然跟着他走了,大概那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他或许就是我们一直在等的人。”
族长看着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他们也只能接受了。那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就是现在想找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祖上传下一句话,他们世代守护的这把剑原本是有主人的,它也一直在等自己的主人。他们一族要做的就是保护这把剑在等到主人之前不要遇到任何的意外。现在剑不见了,寨子安然无恙看来是它等到要等的人了。这样也好,事情到他们这里就结束了,他们的后代不用像他们一样过得小心翼翼的了。
族长和其他人告别之后又走回了山上的小屋,只是脚步看上去有那么的一点吃力。用了比往日要长的时间回来了小屋。
但是却在房门口站定了,因为他发现屋内有人在等他。
“你是谁?”
“我是谁?你们刚才不都在找我吗?你果然是年纪大了,这记忆力也不行了。也是,我们也已经好几十年没见了,你想不起也不奇怪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就舒狂良。”
舒狂良背着手站在屋内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个古代女子的画像。
“是你,当年帮我封印那把剑的人,那今天的事情也是你做得?难道你就是它一直在等待的主人,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上次来的不带走它?”
对方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族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有些事情他现在倒是可以问清楚了。
“它已经得到自己的主人了,你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以后再也没人可以禁锢你们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是和你说的,明天或许会有人问你有关你们村外逃哪家人的事情,等她问的时候你就把一起都告诉他们吧。记着是一切,从你们的祖上在这里隐居开始说起。”
舒狂良他找过来就是提醒族长这件事情的,寒灵犀既然是特意找过来的,要是得不到什么消息她不会气馁的。
“为什么?”
他们这个寨子和寻常的村落可不一样,当然寨子里的秘密也不是谁都知道的。
“不为什么,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舒狂良说完这就话就直接迈步离开了,根本就不听身后族长的呼喊。
被留下的族长先在院子里发一下楞,然后从小屋里面的暗道再次进入了山洞里。看着一片狼藉的山洞,他百感交集。
他在想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感觉他是知道他们的秘密。又是谁要在窥探他们的秘密,为什么他不直接告诉那个想知道秘密的人。
而且那个人为什么要知道他们一族的秘密,这都已经多少年了,从没人问起那个秘密,他们都以为再也不会有人问起了。他们的秘密就要成为永久的秘密了,现在却有人在打探那个秘密!
族长的纠结寒灵犀是不知道的,因为在下山之后寒灵犀就以头昏想休息为借口直接去了客房,至于舒狂良她暂时交给郎离火招待了。他是想着之前舒狂良去茶楼的时候郎离火也是招待过的,大家都是熟人没什么事情。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回房之后,舒狂良并没有搭理郎离火而是直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