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徒的身高太过,男人觉得有些吃力,“你能不能坐下来,我够不到。”
“真烦。”司徒回了一句,要不是看着男人擦背舒服,他才不会叫他呢。“坐哪?”
这问题一问,就该轮到杜清洛烦了,这里除了给孩子用的小椅子就没有其他的凳子了,这让他很是为难,不说司徒的个子高大,就司徒那样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坐那小椅子的。
“这里,只有小椅子……”杜清洛轻轻地说了一句。
“难道要我坐那椅子?”司徒不爽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果然如男人所想,“还是我站在椅子上帮你擦吧。”杜清洛一说完就搬了个椅子到跟前,然后站在椅子上,这样他就比司徒高出一点了。
“这样可以吗?”杜清洛边擦着司徒的背边征求着司徒的意见。
“嗯。”
杜清洛低着头看着司徒,第一次这样看司徒,以前司徒总是居高临下的看他,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轮到他这样的看司徒。不过男人的眼睛中自然不会带有鄙夷的色彩。
柔软的毛巾擦过司徒背后的每一条伤疤,杜清洛都觉得那些伤有些惊人,真不知道当时司徒是怎么过来的。这种打打杀杀,枪林弹雨的日子,对于杜清洛来说,是绝对不敢想象的。
“你这里疼吗?”当杜清洛擦到司徒后腰上最深的一条伤疤时,便放松了力气,嘴里也不自觉的问着司徒。
“……真是笨蛋一个,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了。”司徒嘴上没有好气的说着,但心里却划过一丝暖意,就算他是司徒家唯一的一个继承人,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
他的爷爷关心的只有事情的结果,而他也不过是他爷爷的一个延续炎帮的工具。而他的那些床伴,更加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对不起。”杜清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就闭口不说了。
替司徒擦过背后,杜清洛就急匆匆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离开了浴室,男人走后,司徒也觉得洗的差不多了。
司徒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并不在,司徒就倚在床上看电视。
杜清洛直奔孩子的房间,接下来应该是给孩子讲故事的时候了,然后就要开始哄孩子睡觉了。
“小兔和雪孩子玩了许久,这可把小兔累坏了,小兔回到自己房间,雪孩子也想进屋,可是当雪孩子接近房屋,他身上的雪就会融化掉,所以雪孩子只能呆在屋子外面看着小兔……”
杜清洛刚走到房间,就听到何琴在给孩子们讲故事。
“啊,杜叔叔来了,我们要杜叔叔给我们讲……”一个较大的孩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走进来的杜清洛,然后便嚷着要杜清洛给他们讲故事。
“孩子们等一下啦,何老师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我一会给你们讲好吗?”
“不要嘛,我们要听杜叔叔的故事。”
两个孩子一说话,其他的孩子便都跟着他们一起起哄。
“杜先生,还是你讲吧,唉,我这老师当的真失败,都不喜欢我的故事。”
“何老师,哪里的事。”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