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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不知过了多久,昏死过去的迟岚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像死狗一样躺在冰冷的地面,迟岚一动也不能动,一睁开眼,心脏就不由自主的快跳起来,还好,还好蛇已经不见了,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只超大号的塑胶阳具。

    拿着它的主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他淫乱道:“小白脸你行呀,我看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要是今儿找不到全释,你他妈的也别想活了,就拿你当替死鬼哈哈哈哈哈,杀!杀!杀杀杀!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赚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气若游丝的迟岚倒在那里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收拢高高肿起的手掌,五根指头深深地抠入地面,迟岚眨了眨眼费劲离去的道:“你,你们,你们真的抓错认了,抓错认了,咳咳,呼……”

    “抓错人了?哼!”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一部手机丢在了迟岚的面前,小男人挣扎着侧了侧脑袋,透过模糊的视线他依稀瞧见手机的相册中时一张像素并不高的相片,是他与全释并肩而站的照片。

    又眨了眨眼,迟岚瞧着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无声的笑了出来,眼泪同样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五指箕张着死扣住泥土,迟岚闭上了眼睛不再吱声。

    “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儿,好好好,今儿老子就宰了你,然后刮花你的脸,操烂你这个贱货的屁股再把你扒光了给他送回去,哈哈哈哈哈,他不要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要你们好过。”

    “呵呵呵,咳咳,呵呵~你随意……”迟岚很狼狈却很淡然,静静的趴在那,轻声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你以为老子吓唬你?傻逼,看你死的到底值不值,像他们全家那么有钱,身边准保少不了你这种货色,等过段时间后,看谁还记得你是谁?”

    迟岚倒在那充耳不闻,弯起唇角自顾自的淡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快乐的事情,才会要他那张难看的脸孔上绽放如此耀目的笑容。

    卷3 第275章 原来如此

    “贱货!果然是个贱货,变态,真变态,要你笑,老子要你笑,你不要老子称心,老子就搞死你,搞死你个变态。”破罐子破摔的歹徒扯下迟岚的裤子就将手中那硬邦邦的粗大阳具插进了迟岚的屁股里,随即没命的抽拉起来,霎时鲜血四溢。

    “唔……”瞬间撕裂要迟岚抵不住的闷哼出来,但是很快,他便憋了回去,渗透鲜血的指甲抠得满是黑色的泥土,鼻端全是那难闻的汽油味道,枕着冰冷的地面,迟岚紧绷着每一根神经,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被强暴又如何?就算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又如何?就算过几年全霭和全释真的把他忘了又如何?反正他都已经死了不会知道的,只要现在他还记得、还知道大王八和小王八是爱着他的就好,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那劫匪来来回回折腾了迟岚半个钟头,可迟岚连哼都没哼一声,但从他隐忍的表情上来看,他们知道迟岚是在刻板自己的身体,强制不要自己崩溃。

    “去,把黑子牵进来。”拔出了插弄着迟岚屁股的阳具,劫匪顺手就丢在了一边,看着那沾满鲜血的东西,迟岚有些惝恍,头好晕,身子已经麻木了,因为好痛,因为哪里都痛,因为已经痛的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在痛。

    须臾,一条纯种的德国黑盖被人牵了进来,那狗看起来很凶残,冲着迟岚噤鼻子呲牙,迟岚很害怕,所以他自欺欺人的选择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只要不去看就不会害怕了。

    耳边响起铁链的声音,好像是铁餐盘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秒,闭着眼睛逃避恐慌的迟岚被人大力地扯起头发,这样一来,迟岚就不得不面冲着那条德国黑盖。

    眼睛被人强行扒开,迫使迟岚清楚的看见那条狗正在吃着铁盘子里的一盘蠕动着的数以百计的面包虫,看着那汁液顺着那狗的牙缝里喷出,迟岚只觉得头皮发麻,胃部酸水翻涌,恶心的狂呕出来。

    “变态,你们不都变态吗?等黑子吃饱了就用它那张狗嘴好好给你舔舔,哈哈哈哈。”

    有密集物体恐惧症的人会对密集物体发生恐惧心理,只要看见了就会精神紧张,头晕,恶心,头皮发麻,迟岚他没有,不过,那被倒入餐盘子里的千只面包虫密密麻麻的叠落拥挤在一起蠕动的画面着实令人说不出的恶心,尤其在劫匪说完恐吓的话之后,迟岚再也受不住折磨的嘶吼出来:“不~~~不~~~~不要……”拼尽了全力,发出的也不过是细若蚊蝇的声音。

    “哈哈哈哈,不?明儿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就会是全家二少的情人被狼狗操死暴尸废弃仓库,哈哈哈哈啊哈哈。”

    “不,不不不,不………………”迟岚一面咳一面呕,撑着最后一口气瞧着那条吃的满嘴满脸面包虫的狼狗被它的主人牵着朝他走过来,伸着沾满面包虫粘液肉芽的舌头,哈着粗气朝着他走过来。

    在黑暗来临的前一秒,迟岚突然呼吸停滞,全身的血液似被瞬间冻结住的降下温来,双目瞪得溜圆,有人慌了,好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人喊着有人叫着,可他什么都听不见,模糊的影像在眼前晃动来晃动去,有人抓起了他的手腕,有人给他戴上了氧气,可是他关心的始终都是那条被牵着向他逼近的狼狗……

    三天后,迟岚在全家老宅的全释房间醒来,睁开眼的瞬间,迟岚看见的不是全霭也不是全释,却是那两个男人的父亲全烈天。

    他骨折的双腿已经被接上,身子上的伤处也是在专业人的专业手法下制造出来,所以只要及时的用药救治完全不会留下疤痕,手上的针伤也用了最昂贵的药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烈天给迟岚用的全释最上乘的。

    “是我。”老家老爷子不怒自威,开口就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