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我们之间,何来强暴之说?”男人苦笑。
“不是主动的那就是强暴!”迟岚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不让人。
“真要这么说,应该是我被你强暴,天啊,你当时真的太热情洋溢了岚。”男人本来一脸的委屈,说着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那脸色也越发的下流猥琐起来,最后完全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竟然还在那不怕死的滔滔不绝着:“真的岚,你知道吗?你当时扑过来就迫不及待的往下扒我的衣服,然后还自己叉开腿求我上你,还撅着给我表演扩充后穴,天啊,岚,你简直风骚死了……丝,啊~疼~~”全霭忽然回神,便见迟岚凶神恶煞的甩荡着手中的被单就朝他抽了过来。
小男人凶神恶煞:“我给你热情,我给你洋溢,我来扒你衣服,我给你表演,我让你叉开腿,我要你撅着还表演,我要你说我风骚,我丫的抽死你老流氓!站住!别跑!”
“老家伙,要你闷骚,要你不要脸的去买色情,你活该,嘿嘿小刀疤,我在这面劫着他,你就放心大胆的抽吧,哈哈。”奶奶个球,什么?还去买情色去了?见鬼的老骚包,全释心中吃醋,便与迟岚合起活来一起欺负全霭。
闹来闹去,三人就一起倒在了床上,造型挺别致的,全霭仰躺在最下面,迟岚一丝不挂的骑跨在他的腰身上伸手来掐男人的脖子,全释最恶心,跪在迟岚背后就搂着小男人的细挑揩起油来,嘴巴里一劲的添油加醋说:“掐他!掐他!掐死他!嘿,用点力嘿,男人也不还手,故意让着这俩闹腾人的小家伙。”
“说,快说,你快先错你错了才能说我错了!”迟岚这只炸毛小野猫简直萌死人,知道自己胡搅蛮缠还不好意思承认,非掐着男人的脖子逼着男人先认错他才在认错。
“岚,你的腿,别闹,流血了,咳咳。”男人满眼的疼惜,伸手去轻轻抚触迟岚腿上的刀伤:“岚,你真勇敢,其实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很棒。”
黑色硞石一般囧亮的小眼睛,登时浮上一层水雾,小男人瘪瘪嘴嗔道:“混蛋,干嘛这么肉麻,都是你流氓,害我像娘们似的老哭,大王八,流氓,不要脸!!!”
“刀疤,你看气氛如此热烈又极其和谐,不如……”全释精虫上脑,其实还是心里介怀全霭和迟岚单独嗨了一下子,这不想立马讨要回来,我说全释,你丫的是不是也太不会选择时间了????居然赶在这种节骨眼上讨要,是想死吧你???
“不如你个大西瓜不如,二号臭流氓!!!”迟岚当即扭头去凶全释,哪里是真凶,分明就是欲拒还迎的打情骂俏,迟岚那勾搭人的小眼神给你飞的,勾荡的全释的小心脏跟着他扑腾扑腾跳不停。
全释才不管那是,抓住迟岚伸过来抽打他的双手就桎梏住,随即伸长脖子吻上了迟岚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狠狠的给了迟岚一个法式热吻,呼,真他娘的爽!果然,占便宜这种事情要自己争取。
全霭直接诶撑起身子来,然后扯住仍旧骑跨在他身上被扭着身子回头去吻全释的迟岚的双腿打了开来,室内的温度立马就使人燥热难耐起来。
结果,还没等限制级的一幕上演,卧室的房门就被人 ‘咣’的一脚自外面给踢了开来,迟岚大惊,忙不迭地推开全释踹开全霭就慌了神,最后急的他竟然二货的往枕头底下拱,把还坐在床上的全霭和全释稀罕的不知道怎么地他不萌,全家兄弟一准不饶他。
破坏了人家好事的白月光一点不自知,掐腰就冲着在床上转磨磨的迟岚低吼:“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老子的屁眼一点都不疼,丫的嘴巴都快烂了靠,岚宝宝?你丫的性饥渴啊?大白天的就干上了?这是初叶家好不好!!!”
还在床上转磨磨找地方藏身的迟岚胡诌八扯道:“不,我不饥渴,我刚才迷眼睛了要他们给我看看,呵呵,呵呵月光不是吃粥吗?呵呵。”
“哎呀,你了行了,藏啥藏啊,给你盖上。”全释实在看不下眼了,抓起滑到地板上的被单就盖在了迟岚的身上,旋即回头冲白月光怒道:“嘿,我说你这头公的怎么着?没被上你还挺不满的呗?”
不成想白月光比他家迟岚还二,一副实在想不通的狐疑模样问着全释:“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啊,小老板,你说我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如此宇宙银河霹雳无敌的美少男,那群绑匪他啥意思啊???”
“那群绑匪很不一般,值得表扬!”全释习惯性的牵起唇角,故意用话揶揄着面前造型也特么跟沙特阿拉伯王子似裹个床单子的白月光。
白月光下意识的揉揉自己酸痛不已的嘴巴用冲着迟岚道:“岚宝宝,丫的我觉得我的下巴都快脱臼了,难不成那群绑匪知道老子口交技术一流???还是不可思议啊,为毛没上老子啊????老子想不通啊???”
“你他妈有病吧月光,肿么的啊你还希望被十个大汉轮X不成???”迟岚急了,猛地钻出来怒道,身上的被单子唰的滑落下来,迟岚大窘,忙不迭的就伸手往起拉床单。
“你你你你?”白月光瞬间瞪大他那双狐媚的眸子,伸手指着满身痕迹的迟岚::“你被十个大汉论X了?阿岚,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白月光一激动忘了用自己捂着自己裹在身前的被单,就看那被单子‘唰’的一下子滑落下来,白月光那与迟岚奇虎相当的窈窕身段就露了出来。
“嘿!嘿!嘿!别激动。”全释当机立断的出售撑在白月光的肩头制止他裸体奔着他家小刀疤扑过去,一脸的嫌恶与鄙夷,似乎很不乐意碰触白月光似的。
全霭勉为其难的弯身为白月光拾起落在他脚下的被单,后又从白月光背后裹住了他赤裸的身子,全家老大果然也是毒舌毒死人,他很不满白月光在他的小释和迟岚面前裸露身子,所以他沉声道:“现在一目了然,完全理解那圈绑匪没有吃你的原因。”
“靠!你什么意思啊?”披垂着一头黑发的妖孽男恼羞成怒,不过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虽然不情愿还是冲着全霭道谢:“那个,我听叶子说你就我回来的?谢谢啊。”这一生谢谢白月光是替自己也是替手臂上的阿绿说的,当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直陪他做伴的阿绿还活着时,天晓得他有多么激动,他对阿绿的感情混入了对查克的思念,这么多年,陪伴他的除了那一屋子假阳真便是这条很有灵气儿却也不会说话的绿瘦蛇。
撇撇嘴,白月光自己扯住被单又对床上的迟岚道:“喂岚宝宝,他虽然救了我们,但我必须提醒你他是去那里plaog的。”打击,纯打击,报复,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