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孤枕难眠啊!凯瑟琳你个魔女,说是把拉法尔和苏米尔借去一用,怎么天黑了还没还回来?存心想给我好看是不是?
好不容易刚刚从沙莫达尔那里敲来的“助兴”酒,听说是喝了之后玉女变欲女,淑女变荡妇,本来想在拉法尔和苏米尔身上试试来着,这下所有计划全泡汤了。
昨天虽然和两人已经大战三百回合,但是对于已经禁欲几个月的我来说,那点程度完全完全不够看的。本来想今晚再接再厉,凯瑟琳你这不是逼着我自己降火吗?
“凯瑟琳,你以后别让我遇到你,要不然……要不然……”我对着窗外的夜空破口大骂,但是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卡住了。
“啊啦,要不然怎么样啊?”凯瑟琳一脸挑衅的出现在我面。我伸到一半的手指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能怎么样……”我一阵郁闷地蹲到墙有画圈圈。
“怎么?受打击了?”凯瑟琳好像嫌我郁闷得还不够,凑到我背后来嘲笑我。
“骂又骂不过你,打又不是对手,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没好气地瞪她道。
“哦哦,在为我把她们两个借走的事生气吗?”
“知道你还问……”我伸出右手:“人呢?还来!”
“会还你的,不过不是现在,她们现在正在别的地方,我有事让她们帮忙。”
“有事帮忙不来找我?谁信啊。”我几乎已经料定她是存心看我笑话的。
“怎么?欲火难消吗?”凯瑟琳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双手直向我两腿之间伸。
“喂!你做什么?”如果换了是其他美女对我这么做,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但是偏偏对方是那个变态的凯瑟琳,就算她现在突然把我下面折断然后以“反正你能重生”为理由,那我也只有吃哑巴亏的份儿。
“喂,来做吧,我帮你消火。”凯瑟琳一句话让我大脑登时短路。
我回过头来捏了捏她的脸:“你难道是拉法尔?装成凯瑟琳来戏弄我。”
凯瑟琳头上暴起青筋。
“或者你其实是沙莫达尔变的?他也不是没干过这种时,当初他用罗蜜儿的身份害我好惨。”我继续说道。
凯瑟琳头上青筋大盛,手上一用力。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
“唔……”真是刻骨铭心啊!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来的……
“怎么?这回相信了吧?”凯瑟琳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
“我……我相信了……拜托……拜托你把手拿开……求你……”我疼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是听了我的哀求还是因为什么,凯瑟林松开了双手,不过却没有从我背上离开,随手把我放在桌子上的春药酒壶拿了起来:“这是什么?酒吗?”说完还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我立刻产生一股奇怪的念头,想骗她把这酒喝下去。管你是黑暗泰坦转世还是别的什么,这一壶下去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道:“那是我藏的陈年好酒,你别乱动!”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越是不让她动的,她越想动。
不过,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凯瑟琳竟然把酒壶放了回去:“哦,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回去啰。”
这回轮到我不知所措了。本来想说反话骗她喝下去,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放回去了。
“喂,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啊。”凯瑟琳突然把脸凑过来。
“哪有啊,我为什么要失望?”我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
“是吗?”凯瑟琳拿起酒壶来,面不改色却语出惊人:“陈年的?我看是春药吧。”
“不是!”我刚叫出来就后悔了。被她这句话惊到,我想也没想就叫出来,但是叫出来之后马上明白过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骗他喝春药竟然被当场识破,我几乎已经想像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
“喂,我从见到你第一刻你的那个眼神就看得出来,你想上我!”凯瑟琳拎着酒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能把这种话说得这么露骨,世上除了你不会有别人了吧。”下体慢慢恢复过来,开始努力地转移话题。
“该怎么办呢?想起来真是恶心啊。”凯瑟琳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可以理解,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会觉得恶心……”只要把你的注意力从春药上转移,我就顺着你的话说吧。
“是吗?”凯瑟琳在我面前做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举动,她竟然拎起酒壶咕嘟咕嘟地把整壶春药都喝了下去!
我张大嘴巴瞪大了眼睛,完全被她吓倒了。
“不过呢,这种事情,至少现在突然会觉得不会讨厌。”凯瑟琳一边说着一边放下酒壶,“怎么样,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来做吧!”
“趁你还没改变主意,那是不是表示,如果事后你突然改变主意,那时我就会死得很惨?”对方是凯瑟琳,我时刻都这样提醒着自己,绝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考方式来回答她,否则一定会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而且,刚刚……她把一壶的春药……都喝了?还是主动的?不过,看样子她好像根本不受那个的影响。
“那你努力让我不改变主意不就好了?对吧?”凯瑟琳一脸笑眯眯,却已经默认了我刚刚的猜测,这个魔女……真是一刻都小心不得。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后悔求饶可不要怪我。”我转身把她扑倒在床上。
“小鬼,你以为你是谁啊?”虽然双手被我按住,可是凯瑟琳那张脸上却满是不屑与蔑视的讥笑,“刚刚是哪个家伙被我轻轻一抓就倒地不起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她并不是不受影响,发红的面颊和微微抖动的身体足以证明刚刚她喝下去的东西那强劲的威力。
“你还敢提,让你尝尝被我被你欺压的小弟那无边的愤怒吧……”我怪叫一声开始撕起衣服来。既然你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算是你又怎么样?在我的霸王枪下最后还不是只有求饶的份?
……
远处背着酒壶正在街上游荡的阿蒙突然被什么电击了一下似的一楞,然后不由自主地转向我的住处,口中喃喃道:“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吗?莫非我已经喝醉了?对,一定是的。”自言自语完,阿蒙又喝了口酒在街上晃起来。幸好现在是半夜否则被人看到那张鬼脸还不吓出心脏病来?虽然也许普通人是看不到他的。
而另一边,拉法尔和苏米尔偷偷躲成住处的门外。
“没问题吧?凯瑟琳那句‘我替你们处理’是什么意思?”苏米尔嘀咕着。
“大概……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拉法尔倚在墙边上,“真不明白她,明明直说出来就好了嘛,为什么那么逞强的?”
“如果不是这样,那她就不是凯瑟琳了。”苏米尔耸了耸肩。
“说得也是。”拉法尔轻笑道。
“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啊?她做事明明就那么过份的。”
“因为我们是亲姐妹嘛,无论何时都是。”拉法尔话中有话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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