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进了屋子,也没用柳一守招待,自己各找了把椅子相对坐下,先来的老头也就是南宫情的父亲中央军区司令——南宫刚问了一句:“柳老哥过年好啊,身子还硬朗吧!”柳一守一人一根烟点上,摇头说:“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相当的不好。”“噢?”后来的老头楚孝仁的岳父东部军区司令——费蹂问:“老哥哥,为何如此的不好啊?”柳一守叹了口气说:“唉,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你们懂吧?”“不懂!”两个老头一起说,“对对对,你们是不懂,你丫的都是司令了当然没人敢欺负你们了,偶一个开门诊的大夫……”柳无翼不小心在边上嘟囔了句:“还是跌打大夫……”后边还没说完就被刷了一巴掌,“安静点,让偶说完。”柳一守拍完后接着说:“一个跌打大夫,连偶的孙子都保护不了,因为点小事都让人给堵上门了,对了,南宫老弟,外边有多少人来堵偶的门啊?”“咳咳,这个,柳老哥哥不要生气。”费蹂露出个嬉皮笑脸的模样:“兄弟这不是一接着你老哥的电话就来了嘛,再说了小孩子的事,打打闹闹的,不能算个事。”边上楚孝仁偷偷的拉了拉他说:“爸爸,您还没看呢,您外孙阿品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费蹂一听挺惊讶,扭过头去一看,只见自己的外孙楚费品鼻青脸肿的躺在一边,急忙一把掐住楚孝仁的脖子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把我的外孙打成这样了。”楚孝仁被掐的两眼只翻,就是说不出话来,两只手紧挠腾,费蹂这才一松手把他抛开,两眼微闭阴沉着脸问:“阿仁,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楚孝仁捣了好几口气才算顺过来:“爸爸,是柳老先生的孙子打的,只是这个小孩还不承认,而且他还侮辱阿品。还有那个南宫情,出手打碎了一号。”“哦?这又是为什么呢?”费蹂有些奇怪的问,楚孝仁急忙躬身低声说道:“一号是在场证人,他们想杀人灭口,刚才南宫情想对我出手,结果一号去阻挡他,被打成了碎面。”费蹂微闭的双眼睁开,寒光一闪,冷冷的说:“怎么,他们还想动手不成,就算这是中央军区的地盘也不能想杀就杀啊,就算是个废品垃圾,也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处理,是不是啊阿仁。”
噗,一听废品垃圾,这一屋子的人又差点喷了,楚孝仁的脸那是相当的难看,又不能说什么,只是点着个头说是。南宫刚这个时候说话了:“中央军区怎么了,你们敢在中央军区打人,俺就不能在俺的地头上修理废品?阿情,你说这事该咋办!”南宫情挺胸大吼一声:“以牙还牙,血债血偿。”“好好好,好有气迫啊。”费蹂冷笑着站起身来,“你们中央军区想对我东部军区宣战不成,你们还真以为我的东方军团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南宫刚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战就战,怕你不成,阿情,祭旗。”南宫情喊道:“是,遵首长令。”迈步向楚孝仁走去。祭旗?柳无翼心想,这玩意只听过,没见过今天可算开眼了,可是为啥这个南宫情冲那个楚孝仁去啊。伸手拉了拉柳一守的衣服,把自己想的问了一声,柳一守随意的回答道:“这是偶国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双方开战要杀对方一人,将鲜血涂在自己的军旗上,叫祭旗。为啥目标是楚小人呢?这个简单,因为现在要开战的双方主要人物中,这个楚小人是弱的,两个老的不可能打起来,就让小的来,可是南宫情两口子的实力都比这个楚小人要高的多,老费物手下没人有能力找人来祭旗,南宫老鬼有优势,所以要用这个楚小人来祭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爷爷,这个偶明白了!”柳无翼又露出了一副天真的表情。
这祖孙俩说话都没有压低声音,屋里人都听的真真切切,楚孝仁原本一听开战还挺高兴,以为老头子终于肯为自己出头了,刚把腰挺起来,再一听这爷俩的话腿都软了,看南宫情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一下子把刚才憋回去的那股东西放了出来,他本来为了装俏穿了一身孝,这一放水,那裤裆部位看的那个清楚啊,吓的连滚带爬的到了费蹂的身后连声高喊:“爸爸,救命啊!救命啊!”费蹂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阿仁啊,我虽不知道为什么这南宫老鬼要开战,这本不是他的事,但是,我们家的面子不能在这搁下,我虽不能在这保下你,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善待她们娘儿俩的。”楚孝仁这会吓的能湿的地方全湿了,哭着喊:“爸爸,是因为阿口先打了南宫家的两个小公主,骂了他们全家,柳家小少爷看不过去了,和阿品打了起来,结果阿品被打成这样,南宫兄弟性子直,才失手把一号给拆了,为这事不值得开战啊!”
啪,费蹂一巴掌把楚孝仁给扇了出去,大骂:“你个废物,不就是开战祭旗嘛,真打起来有什么了不起,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南宫刚大笑一声:“好,不愧是费老鬼,有魄力,祭完旗后咱们战场上分高下,阿情,动手。”楚孝仁一下子跪在地上,对着南宫父子只磕头,嘴里还一直念叨:“是我不对,是我孝子无方,不该让他胡作非为……”这时,柳无翼拿着几张照片来到两个老头中间,仰着头跳着脚,“两位爷爷,你们看,这偶柳金拍的,你们看看清楚不?”同时心里暗骂,md,咋现在这些老头都这么高,快比偶高出一倍了。
两个老头弯腰接过柳无翼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啪的扔到了楚孝仁人眼前,南宫刚说:“这下证据确凿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必须开战,要不南宫家的脸都丢尽了。”费蹂却一屁股坐到边上摇头说:“算了,我认栽了,不打了,这个事你看着办吧,老鬼,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有一点,这事和我费家无关。”楚孝仁趴在地上只磕头,听两个老头一说,吓的裤子里又变色了,裤裆慢慢的变成黄的了。柳一守看着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走到两个老头中间说:“偶来说句公道话吧,今天这事,是你老费的老外挑起的,但是孩子还小,不懂事,孩子不懂事是大人教的,对吧?”两个老头点点头,“回去呢只要严加管教就行了,南宫老鬼,你这也有责任,你不好好的看好你家的丫头,让她们出去乱跑,出了事咋办,还好让偶这孙子遇上了,要是遇上个别的坏人这事可就大了,所以呢,你也要检讨一下。”南宫刚哼了一声不说话,“老费家老外也受了伤,吃了苦头,偶帮老费把他老外的伤治好,然后呢,让楚小子赔南宫家点钱,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南宫情在一边说:“柳伯父,这不是钱的事,这事关南宫家的名誉,我们南宫家可以不要这笔钱,只想要回这个面子。”咳,南宫刚犹豫了一下:“阿情,看在你柳伯父的面子上就这么办了,不过……赔多少呢?”说着看了费蹂一眼,费蹂两眼一闭:“这事于我无关,赔多少是他的事,我是一分钱都不出的。”楚孝仁一听可以活命,哪还管老爷子管不管,马上说:“只要你们能绕我一条狗命,多少钱我都愿出,还有多谢柳伯救命之恩,和替阿品治伤的恩情。”柳一守说:“那好,你们先商量着,让偶给伤者先看看。”说着都到四眼牲口边上蹲下身子给他疗伤。
片刻功夫,在柳一守的推拿下,四眼牲口醒了过来,柳一守手疾眼快,趁没人注意又一巴掌把他给拍晕过去,这才装模作样的站起身说:“好了,没事了,只要再睡一觉就又生龙活虎的了,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南宫刚说:“好了,也不用赔多少,小孩子打架嘛,让楚小子按我中央军区警备队装备保养费的一半赔就行了。”噗,楚孝仁差点吐血,警备队装备保养费是个天文数字,一半也不是个小数,这不是让他倾家荡产吗!柳一守来到楚孝仁的身边蹲下,低声说:“你笨啊,又不是让你一次付清,你出去借借,多分几次不就行了。”楚孝仁一想也对,对柳一守连声说道:“多谢柳伯父了。”“你也别说谢,记着把诊金给付了的说。”“是是是,不知道您老看病如何收费啊?小侄一定全额付清。”柳一守点点头,“看你这么识相,偶也不多收,按刚南宫家收的,你付一半就行了,咋?不行,那你这事偶可不管了,你们爱咋打咋打。”噗,这下楚孝仁真吐血了,以后这日了还怎么过啊,全家都去卖血也筹不到这么多的钱啊!柳一守又说了一句,吓的楚孝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四眼牲口跑了出去,柳一守是这么说的:“你按月给打款就行了,偶们也不催你,只是过期不见钱是要加利息的。”回头又问南宫刚:“老鬼,偶这么说你没意见吧!”南宫刚点了点头:“听老哥哥的,我没意见。”楚孝仁不敢在这呆下去了,他觉的就犹豫这么一下就出了利息,要是再多呆会保不定还出什么呢。
看着楚孝仁狼狈的跑出了柳家,三个老头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都指着对方骂无耻。柳无翼在边上说:“你们的演技太差了,真应该看看论演员的自我修养,是个傻瓜都看的出来你们在耍他,只是为啥你们会一起对付他呢?”南宫刚哈哈大笑:“这家伙背着费老鬼,打着他的旗号到处去惹事生非,出了事让媳妇去救情,费老鬼又疼女儿一直不好意思收拾他,今天有机会不整他整谁啊。”费蹂也说:“没事,你们该收钱就收钱,不用给我面子,对了,回头分我一点啊!”“无耻!!!”柳无翼和两个老头一起对费蹂坚起了中指。
柳无翼在心里暗乐:这一圈下来正应了那句话了,众人皆赔,唯偶独赚。找mm,挣零花钱,打人,一点亏没吃,还看了三个老家伙拙劣的表演,这个年过的还真值了。对了,趁这会没人注意再去找两个mm玩会儿去,要不一会儿走了还不知道哪儿天才能见她们,给她们加深点印象,让她们能常想着往这来玩。
刚想往外跑,却被南宫情一把拎了起来,“走,小子,陪俺和你的这三位爷爷喝酒去,听说你挺能喝的,今天咱爷俩好好喝一回,如果你真能有量,俺还真能让你和俺的两个丫头一块玩。”柳无翼想说下回行不行啊,可是想想又算了,来日方长,先和这家伙打好关系也比较重要,省得以后麻烦。就只能无奈的让南宫情拎着去陪三个老头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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