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木门被推开,屋里的女孩吓了一跳。
不过待她看到鱼萱时,立刻躬身行礼,战战兢兢,面露惶恐,而对于一旁的陈羽辰,却并没有多看一眼。
在三阶弟子的眼中,亲传弟子就是至高的存在,一言便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鱼师姐,不知您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女孩满脸忐忑地问道。
这位鱼师姐向来独来独往,是百花峰第一大美女,不论是在亲传弟子中,还是在一二三阶弟子中,都有极大的名声。
鱼萱冷着脸打量了她一会儿,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陈羽辰,对她吩咐道:“一会儿无论他要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并且要竭力配合,听清楚了没?”
女孩闻言一愣,抬起头,看了陈羽辰一眼,脸色微变道:“鱼师姐……”
“别废话,你照着我刚刚说的做就是了,你现在是他的人了,他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我在门外把守,你要是敢反抗,我就让你好看!”
鱼萱冷声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对着陈羽辰眨了眨眼,满脸兴奋,随即出了门。
那女孩咬着嘴唇,紧紧低下了头,双手抓着裙摆,不看多看陈羽辰一眼,一副忐忑不安手足无措的模样。
然而在鱼萱的威胁下,她却真的没敢生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正在她心中绝望以为今日定要失.身在这陌生少年的手中时,陈羽辰伸出手,快速摸了一下她的胸,微微一笑,道:“多谢,任务完成了。”
随即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孩站在屋里,怔怔发愣,脸上的表情满是愕然和迷惑。
鱼萱正亢奋地用手指在窗户上打洞,准备一会儿偷看之时,却见木门忽地打开,陈羽辰竟然走了出来。
“走了,任务完成,明天继续。”
陈羽辰对着她招了招手,率先走出了小院。
鱼萱愣愣地眨了眨眼,连忙快速追了上去,道:“这么快?你还是不是男人?那么个温顺的美女,你什么都没有做?”
陈羽辰耸了耸肩,道:“摸了一下她的胸,明天再做别的吧,细水长流,何况我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
他要抓紧时间回洞府修炼,三天后,他不希望看到韩韵为他而为难。
“哼,真不是个男人,你那东西恐怕早就废了吧。”
鱼萱跟在身后,很不爽地冷嘲热讽,兴致勃勃要来看他做坏事,他竟然就摸了一下那女孩的胸,她自然很是失望。
陈羽辰忽地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道:“要不,你来我洞府试试?”
鱼萱脸颊一红,瞪了他一眼,道:“懒得理你了,一大早把我叫起来就给我看这个,以后别让我帮你了,没兴趣!”
说罢,气冲冲地径直离开。
陈羽辰无奈一笑,顺着来路回到了洞府,继续修炼起来。
不知是何人传出,昨日宗主亲自带人来逼迫韩韵取消陈羽辰亲传弟子身份的消息,不胫而走,短短半日时光,便传遍了整个百花峰。
御魔宗其他的弟子,也从各种渠道得知,一时之间,都把陈羽辰当做笑话来谈论。
刚成为亲传弟子还没一天,就立刻要被撤销,这种奇葩事,在御魔宗百年难见一次,众弟子都在好奇地打听着那少年的消息。
待得知陈羽辰仅仅只有玄气一品的修为,并且体内没有半点玄力后,众人更是哄笑不断,议论纷纷。
百花峰上,魏唯等人聚在一起,一边吃着饭,一边讨论着这个刚穿出来的笑话。
魏唯满脸幸灾乐祸的神情,吃起饭来更香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我就说嘛,像那种连三阶弟子都不如的小废物,怎么可能会成为亲传弟子呢,肯定是那小子得罪了咱们峰主,峰主故意以此来羞辱他的。”
“呵呵,魏师兄说是,那小子又没天赋又没实力,凭什么可以成为亲传弟子呢,峰主肯定就是故意耍耍他罢了。”
一名青年满脸讨好地道。
“对了魏师兄,昨天那小子害你被鱼萱师姐教训,真是该千刀万剐,魏师兄要不要把这个屈辱讨回来?”
另一人义愤填膺地提起了昨天的事。
魏唯昨日因为区区一名玄士一品的小子竟然整整跪了一天,早已把这件事引为生平最大的耻辱,现在听到这人提起,顿时满脸阴沉,恨恨地道:“这个屈辱,我自然要讨回来,三日后,等宗主彻底收回了那小废物的亲传弟子身份后,我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嘿嘿,魏师兄,到时候咱们兄弟都去看热闹,顺便也好好修理那小子一顿。”
其余人也纷纷兴奋地附和道。
魏唯满脸冷笑道:“我看他没有了亲传弟子的身份,还能拿什么来跟我抗衡,到时候定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受尽羞辱!”
“不过魏师兄,到时候鱼萱师姐会不会再过来插手啊?”
一名青年有些担忧道。
魏唯满脸嘲弄,道:“怕什么,只要那小废物不是亲传弟子的身份,她算是想维护,也没有权利,何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刚成为全宗笑话的废物出头呢。”
“呵呵,魏师兄说的对,三天后,咱们就让那小废物好看!”
众人满脸阴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那小子跪在地上被揍的哭爹喊娘的画面,毕竟他曾经也当了一天高高在上的亲传弟子,揍起来应该更有成就感。
傍晚的时候,陈羽辰终于突破了玄士二品的境界,并且体内的玄力,更加精纯起来,修炼的速度,似乎比原先快了更多,堪称恐怖。
“难道是因为废而后立的缘故?看来月如媚那小魔女倒是帮我一个大忙,给我指明了一条更加宽敞的道路。”
陈羽辰打开洞门,呼吸了一下黄昏的空气,心中暗暗思索着这种可能。
如果这条道路真能走通,那以后的修炼速度应该会更进一步的,就算遇到瓶颈,也可以自废修为,重新开始,反而会更快突破。
这种奇特的体制,绝对不是先天而有,应该是那张神秘的地图所带来的吧。
出了洞府,在四处转了一圈,路上遇到不少弟子,都拿怪异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脸上大多都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嘲笑和鄙夷。
“消息传开了么?”
迎着夕阳的余晖,他那微眯的双眸中,露出了一抹宛若魔鬼般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