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笑了笑,“这种醋你多吃点也好,可爱。”
肖灵闻言大怒,伸手就朝许云鼻子掐去。
许云与他打闹着,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床上。
许云将肖灵摁在床头,舔了舔他的耳朵,便开始扒他的衣服。
肖灵怒目而视,“昨天好像有谁说过要节制?”
“都忍了一天了,够节制了。”许云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何况今天心情好,总觉得你比平时还要勾人。”
肖灵冷哼。
许云扒光了衣服,开始扒裤子,“你要是不要?”
肖灵抬起双腿搁在他的肩上,“要。”
许云闻言一笑,伸手握住他下方,开始了今晚的耕耘。
夜深,月上枝头。
沈知秋坐在房中,看着眼前被子上自己咳出的血染出的那一块显眼的红色,叹了口气。
他已经十余年没咳过血了。
这些年来强行补出的虚荣气色,终于也快不行了。
他披了衣服起身,走到房中一处,打开了一个暗格,取出一卷帛书。
这帛书放在这里四年了,显得有点旧,却保存得十分完好。
这是玄剑宗上代掌门、许云的师父、沈知秋的师兄,临终前交给他的东西。
沈知秋叹着气打开了这帛书,看着上面的字迹。
“余之徒儿许云,实乃魔尊所出之子,自幼修习魔功,直到九岁时被余所救。”
“在余膝下这数年,经余精心教导,许云颇有改邪归正之貌。”
“但魔功恐怖,一经沾染,必定黑心黑血,无情无义……根深蒂固,本性难改。”
“若他只是于玄剑宗内安度一生,自是无妨,余也一直如此希望。”
“但余身体日益不支,想到下任掌门所属,时常惶恐不安。”
“若任由许云此子执掌玄剑宗,余放心不下。”
“故留下此书,交与沈师弟。”
“无论将来发生何事,若师弟拿出此书,可当即罢免许云掌门之位。”
“——玄剑宗第十七代掌门,陆忘生。”
这卷帛书,沈知秋已经在手中攥了四年。
他本打算一直讲它攥到墓地里,但没想到,这一天居然这么快就近了。
沈知秋合上帛书,运了内力,想要毁掉。
只是想到这是师兄临终前交代的遗物,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42·一只兔子引发的惨案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许云便起了身,帮肖灵攒好被子,然后就去忙他这一天的公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