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叫白起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秦]我爹叫白起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但是,当嬴政真得再一次见到白仲时,才知道她长得到底有多么的……天怒人怨。
明明是一个少年,却长得如此之好看,五官清丽精致,长发如墨,肤白如雪,面若明月,色如春花,微微泛红的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尽是妩媚多情,但抿起的薄唇,却透着一股凌厉张扬之色,
男儿薄唇多薄幸!
嬴政不知怎么的,竟然想去这句话,虽然他自己的嘴唇也不是太厚。
见到嬴政,白仲原本抿得紧紧的嘴唇慢慢勾起,原本的戾气如冰消雪化般无影无踪,取而带之的春暖花开、阳光灿烂。
简直是苏到没有朋友!
嬴政上前走了两步,本能的想要抱住对方,狠狠的狠狠的将抱紧,揉进自己怀里,问她有没有想自己,忽然省起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只得硬生生的将步伐停下来,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白仲。
相对于“基佬”嬴政的想东想西,身为“直男”的白仲可要大方的多。
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大大方方的抱住嬴政,大大方方的将侧脸贴在嬴政的胸口,大大方方的在嬴政胸口蹭了蹭,大大方方的说,“许久不见大王,臣甚为想念,如有失仪,还请大王恕罪。”
甚为想念!
甚为想念!
甚为想念!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阿仲说他甚为想念我!
嬴政都喜呆了,整个人僵在原处,不知是应该推开白仲好,还是狠狠的一把抱住他才好。
见嬴政半天没有回抱自己,白仲有点小失望,抬起头看着嬴政。
只见嬴政漆黑如墨的双眸中,看出一丝惊喜或是开心的情绪,反而静若古井,让人看不出其中深浅。
果然是有了情缘,就不要基友了!
哼!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喜欢你了!
白仲酸溜溜的将嬴政推开,转身抱住旁边的赵高。
平常一惯认为自己最冷静自律,就算长平侯和大王在自己面前脱了衣服滚床单,也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赵高,瞬间吓得魂都飞掉了。
长平侯,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感觉到大王身上充满爱意的……杀气了吗?
没等赵高拼命反抗,保卫自己的贞洁,白仲转头又抱住了另一个常跟在大王身边的宫女,然后……一个一个熟人的抱了过去,每抱一个,还必深情款款的来一句,“xx,我好想你啊。”
赵高低下头,假装自己是只鸵鸟——他都不敢去看嬴政的表情。
反正爱意是长平侯的,杀气是自己的。
抱完所有的人,白仲又从乳娘手里接过白不易小朋友,熟悉的抱着孩子走到嬴政面前,笑容满脸的说道:“看!我儿子,可爱吗?”
嬴政面无表情的看着白不易,白嫩嫩、粉嘟嘟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好奇的光芒,“可爱……但不像你,你确定是你生的?”
嬴政挑了挑眉毛,上下打量着白仲,那意思不言而喻——不会是当了别人的接盘侠,喜当爹而不自知了吧?
“是不像我,但是他像我爹……不信,你问太后。”白仲用下巴指了指华阳太后。
愚蠢的嬴政,你以为是你吗?喜当爹还被人拍成动画片,上了tv在全国小朋友面前播放!
华阳太后立刻点头应道:“像!确实像!这孩子长得虽然不是太像阿仲,但确实是像武安君当年。”
“肥包子一个,长得还有点娘……怎么会像武安君?”嬴政用“你们俩特么在绿我”的眼神,看着华阳太后和白仲。
就算自己没见过武安君,但也知道白起外号“人屠”,一个杀了这么多人的军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眉清目秀?
“他是我爹……他要是五大三粗,是生不出我这样漂亮的儿子的……我娘再漂亮也没用……”白仲亲了白不易一口,笑着说道。
“就是,阿政啊……你可不知道,武安君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标准的瓜子脸美男子……”
随着华阳太后的话,白仲高昂的抬了抬自己的头,标准的瓜子脸喔。
“尤其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锐而有神……阿仲的眼睛是遗传了唐太后的,反而是这孩子……眼睛看着就像……”华阳太后兴致勃勃的点评道:“你看这小嘴……你看这眼睛……你要舅奶奶抱啊……来来来!舅奶奶来抱!阿仲,这孩子吃的好不好……尿的好不好……”
看着抱着白不易,兴致勃勃的就白小不易小朋友的个人隐私问题,交换着意见的一大一小两人,嬴政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正想冲上去让负心汉给自己一个交道,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报“大长公主到了。”
接着,原本是鸭子的数量就从一千只,变成了一千五百只。
你说阿仲也不是女人,怎么不能当一个安静的美少年,非要等同五百只鸭子呢?
“对了,阿仲,孩子的娘呢?”华阳太后忽然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
听说自己当成亲儿子看的小侄儿有孩子,自己难免有些高兴激动,高兴激动之下,竟然忘了这孩子还没成婚,也就是说怀里这小宝贝是私生子。
私生不私生的不是重点,重点是孩子他娘呢?也没听阿仲说说。
听到华阳太后提起孩子他娘的事,本来坐在一旁耷拉着耳朵的嬴政,立马精神一振,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两只耳朵竖得比兔耳还高,仔细一看,还能看到小耳朵在一抖一抖。
“他的娘亲啊……”白仲面上带着淡淡的忧伤,漂亮的桃花眼里落下两滴清泪,语气略为有些沉痛的说道:“他的娘亲已经去逝了。”
哼!不要脸的小三!敢和寡人抢阿仲,活该你死翘翘!阿仲这么好,也是你这种愚蠢的女人能抢的?你不死,寡人也要弄……哎呀不对!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更何况这个死女人死则死,还留下了一个孩子。
那一天,白仲化身晋江小言文写手,为大家讲述了一个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日子里,她和一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姑娘,停车做爱桑林晚的故事。
“本来只是春风一渡,却没想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怀了身孕……本来那女子是不打算找我的,只可惜她生产的时候不幸去逝,而她的家中又无长辈父老,因此只好……”白仲一脸悲切的说道。
听着白仲用各种美好的词汇,形容着她心中那位如天仙般的少女,进入暴走心塞状态的嬴政,猛得一拍身前的长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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